“那。。。为什么是那个女人?”杰夫问到,“这个女人我见过一面,长的不错,青春靓丽,我想希斯曼和她在一起没什么问题吧?我也看不出那女人有什么问题。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让你起了疑心吗?”
里尔轻笑了一下道:“我现在连这个女人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说的上有疑心?”
“那是为什么呢?”杰夫不解的问到,“要知道这种指控可是很严重的,这并非是因为俄国间谍的指控,而是她可是黑尔美特老板的妻子,这样的怀疑,对黑尔美特来说会导致一个非常糟糕的结局你知道吗?”
“这点我当然知道。”里尔道:“但是有些事必须去怀疑。我希望我们所有人都没问题,但这不可能,眼下这个红杉的作用正在逐渐的体现出来,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到这个人,那么之后的后果同样是糟糕的,甚至对黑尔美特来说是毁灭性的。”
杰夫摇了摇头道:“我是想知道你的理由。之前你怀疑到希斯曼这里,这点我认同,但是他的老婆。。。。到底因为什么你会想到了她呢?”
“首先。”里尔道:“我查了希斯曼身边的,常年跟着他东北西走的几个人。这几人可以说,我多少都了解,他们在黑尔美特的时间都很久,几乎都是在黑尔美特成立不久后就到这里的。对于他们的社会关系我们也都很清楚,这些人有老婆孩子,有高额的保险和社保还有稳定的高薪。并且我查过,他们可以接触到的,会让俄国人感兴趣甚至是高潮的东西更多,这些年间每年都有。但是都没出事对吗?如果他们有问题,也许希斯曼都早已落到了俄国人的手里。”
杰夫显然对里尔这段话很赞同,只见他点头道:“那几个家伙我也很了解,他们确实很可靠。可是。。。”
“听我说完,”里尔继续道:“我还没说完。”说着他想了想道:“从时间上来判断,不管是从目前发生的这两件事,和希斯曼发生关系的时间跨度,还是从那个告诉我们这个红杉的俄国人所说的有关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间,这些事情的时间跨度,差不多都在这一年前后。准确点说就是在08年的前后。那么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这个红杉并非是一个很久之前就进入黑尔美特的人呢?或者说就是在这一两年间出现的呢?”说着里尔却又自己摇了摇头道:“但是这刚到黑尔美特一两年就能接触到这些机密的人。。。好像还没出现。虽然我还没来及去仔细翻阅资料,但在我印象中,还有黑尔美特基本的升迁规则中,这样的人应该不存在。”
说到这里,里尔停顿了一下放低声音道:“而希斯曼,以前一直游走在各种女人之间,从不定性的希斯曼突然有一天订婚了,他居然告诉我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我很难想象能让一个花丛老手说出这样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更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久了?我问过希斯曼,他的答案就是在这一年间。他们在圣诞节前才订的婚。”
“你的意思是。。。在时间上,这个女人完全符合你的判断吗?”杰夫问到。
“对。”里尔道:“说实话,希斯曼是整个黑尔美特中的一个异类。这不仅仅是他做的事和他的黑尔美特老板的身份,我指的是他的行动根本不受控。他接触的人,做事的方法,你有所了解吗?或者说你从哪份报告中看到过详细的相关内容吗?你回忆回忆。”
杰夫想了想道:“好像。。。好像确实没什么印象。。。。”
“你当然没印象。”里尔道:“但是他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比如在哈卡里,和眼下乌克兰出的事,如果我不仔细问,我都不知道他和这两个地方都有着关系。而黑尔美特存档的有关他在这两个地方的行动,仅仅是非常非常简单的备案。你能相信吗?一共就两页纸,还是那种纸用了一半的。”
杰夫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那你准备怎么做?我得说我们不能随便怀疑原本应该值得信任的人,特别是希斯曼。”
“我没怀疑希斯曼。”里尔道:“在这种事情中,每个个体都是独立的。那个窃取的情报的人和情报源也许非常的近,但他们并非是同伙,甚至这个泄露情报的人本身也不存在什么过错,但是正是因为足够的接近才使得情报泄露了出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杰夫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我希望你是错的。你还没回答我,你准备怎么做?”
“我现在是和你先沟通一下,让你要有心理准备。之后我准备对这个女人展开调查。找到有关她的一切。同时希斯曼身边的那几个人我也会让他们回来,接受我的调查。当然一切都会秘密进行。希斯曼不会知道我的行动。”
“好吧。”杰夫道:“你会让情报局介入吗?还有联调局。你的那些人手都准备好了?”
“我已经从各个部门征调了得力的人手,他们大概明天就能全部就位。我会亲自指挥他们展开调查。”里尔想了想道:“情报局会介入,毕竟直接损失并且损失最大的就是情报局,他们有理由介入,我也需要他们提供一些资源。比如对这个女人的调查。至于联调局,我会看情况,我们总得先把情况搞清楚了再说,现在我们很被动,往严重点说,黑尔美特正在身败名裂的边缘,对于联调局,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
“好吧。。。那我可以帮你做些什么?”杰夫问到。
“你就当好这个家吧。之后黑尔美特的事都由你来负责,一会儿我会把几个相关的人召集起来,让他们直接对你负责。包块希斯曼负责的那些事。”里尔说到。
“这。。。。这能行吗?”杰夫一脸担忧的道,“我不是想推辞,但是你负责那些和希斯曼干的那些,我完全不了解。我们是有明确分工的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