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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让ta怎么来的还怎么走(1 / 1)

耳朵里,他沉寒嗓音还未消散,肩膀上力道已然松开,商商还未回神,上一秒还压在她肩膀上的手这一秒已然转移方向,直接扒她裤子。

年慕尧手上温度冰冷。

这会倏地碰上她腰上皮肤,商商猛地一个激灵,伸手去挡,“流_氓,你干什么?!”

可她这会有些迟钝的动作哪及得上年慕尧的速度?

宽大病号服轻易被他扯落,连同底_裤一块,动作粗暴的她甚至能够隐隐听到布帛撕_裂的声响,而后腰身往下沾染上空气里的冰冷,皙-白-肌-肤上瞬间浮起一整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撕_裂声之后便是她一声惊呼,心脏像是要跳出喉咙口。

下意识并拢双_腿,等她起身裤子却已被他远远丢开。

“年慕尧!”气结,怒目而视的抬头瞪他,可对上他一脸半点愧疚没有的冷漠,只觉屈辱更甚,双手便更加抱紧小腿试图遮挡。

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絮乱不稳的呼吸,沉重。

她仰着头,一脸倔强的支撑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威慑的怒气,一双澄澈的眸子沾染上愤怒的雾气,却更多一分盈盈而动的诱_惑,年慕尧做过那么多台手术,却从未觉得哪双_腿在深绿手术台上,即便曲起着已然遮掉大半美景,却仍不可控的勾起他身体里神经紧绷。

原本也只是真的被她气着了。

哪怕手里动作不受控的粗暴,也只是想着对她略施惩罚。

可……

遇上傅商商,他根本是引火自焚!

起初只是怒火中烧,眼前身体里却全是些愈发旺盛的快要冲脱束缚的邪恶欲_望,她眼睛里澄澈愈多,脸上怒目圆瞪的倔强再深,也只会勾起他想要狠狠将他撕碎的念头更重。

呼吸更沉……

他倒真希望自己能够理智全无的在她身上放肆疯狂。

但她这会根本就是浑身包裹着剧毒糖衣的鲜美糖果,能看能碰却不能吃。

够了!

好一会,经受过剧烈思想斗争的煎熬,年慕尧也只微垂了双眸,动作有些僵硬的捏了捏疲惫眉心,试图压下_身体里愈发滚烫的奔腾血液。

可惜并未如愿——

“看够了就请出去,这个孩子今天非流不可,ta一天呆在我肚子里,就始终都是罪证,不断提醒我那天晚上酒店里发生的一切有多恶心!”

毕竟至今为止,她头上还扣着害宋雅礼昏迷不醒的罪名!

恶心?

才刚压下一点的怒火,再次翻搅着卷土而来。

年慕尧脸上温度尽褪的连带脑袋里极力扣留的最后一点理智也瞬间便被疯狂尽数吞没,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擅长于这种来回挑战他底线的事情。

真行!

这些天,商商神经始终紧绷。

躺在手术室的半个多小时里,她其实已经犹豫了……

再多的决心又怎样?

真的临到手术关头,她还是对这小家伙狠不下心来。

何况检查结果显示,即便受过伤这小家伙长势仍旧很好,哪个母亲又真能对自己有过期待的孩子痛下狠心?

可她还没真的做好决定,年慕尧已经出现。

她不懂他的愤怒究竟来自哪里,若是真打掉这个孩子他又有什么好不开心?

最差劲的,还是被他这般对待。

这会满心的屈辱连同委屈一起愈发泛滥,可她再多的不甘表现出来也ding多只有言语上的挑衅,其余她根本毫无胜算可言。

只是不巧,碰巧戳中他暴怒的神经。

从前的小打小闹,隐隐有种年慕尧这人天生面瘫、七情六欲在他那里都是浮云的错觉。

至少,他从不将心理所想表现在脸上。

可这会,他脸上风雨欲来的那么明显,摆明有人是要遭殃。

但眼下这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商商太阳穴突突一跳,刚刚冲他吼的底气早就消失不见,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蹦跶出来,不过片刻,她原本倔强的神色已渐渐被恐惧代替。

之后呼吸都觉煎熬的剩下口干舌燥。

“年……”

“的确,那天晚上你扭着身子求我给你的时候,是ting恶心的。”

两人同时开口,她孱弱嗓音却被压下,到头后脸上苍白一片。

瞬间,胜负已见分晓!

她那句恶心是口不择言,他这句恶心却是真的满心厌恶。

他果真全挑她痛处下手……

“那正好……”商商下巴搁在腿上,忍不住凄然一笑,“正好这么恶心的产物还是做掉最好,免得往后你见着他食不下咽,那我罪过岂不大了?”

“当然!”

她话音刚落,接踵而至便是他一声冷笑。

好了……

虽然表达方式扭曲,但这问题上两人也算达成共识。

心口五味杂陈的,原本的犹豫却彻底消失不见,其实本就不该犹豫,就像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再有任何将ta留下的念头!

低着头没有再看他一眼的勇气,索性不再遮挡,探身就要下去拿地上掉落的裤子,总要穿上,才好从这里出去。

可她才有动作,shuang_腿还未落地,肩上猛地被道沉重力道侵袭,而后整个身子不受控的往后仰躺下去,一声惊呼到了嘴边,视线触碰到他阴翳至极的脸,瞬间没了声音。

“反正也不要了。”他眼底沉黑被层疯狂渐渐笼罩。

商商只觉肩膀那块的疼像是锋利刀子,四窜着在她身体里凌虐开来。

心脏处,疼痛最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句没骨气的求饶差点出口,却不及下一秒他的狂躁来得迅速,“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怎么走!”

怎么来的?

便是他们刚刚口中所说的那一_ye……

商商迅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呼吸更深,眸底恐惧翻腾。

下意识挣扎——

可她那点力气,即便已是用尽全部,在他这里仍如牛毛般微弱,不过是滴雨水融进浩瀚海洋,而后眼前他身形投下的阴影更深。

之后,五官随后不断放大!

“小……呜……”

她已经不稳的嗓音才要出口,那点微弱声响便被人堵住。

偌大空间只剩她一声惊呼,下一秒,画面像是被人按下静音键,只有耳朵里呼吸粗_zhong的,脸上触碰到彼此滚烫呼吸,脸颊温度升腾。

这个吻简单粗暴……

他攻城略地而来,称她说话的缝隙舌头卷进来,半点反抗余地也不给她。

只有不断shen_入,力道重重压下。

片刻,嘴里只剩麻木。

“呜……”

想抗议,双手被他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

只有喉咙里涌出的痛苦呜咽,可这声音非但没能叫他停下,反正是种助兴般,犹如突然炸开的强烈催化剂,反叫上方他动作更加疯狂。

商商被死死压在手术台上,而这种打胎用的手术台,更该说是张躺椅,双_tui被迫张开踩在两边冰凉踏板上,稍不留神他脚下移动已经绕身进来。

这姿势更是尴尬。

双_tui下意识想要收紧,可若真的收紧,又会变成绕在他腰上的姿势,尽显暧_mei。

到时候岂不就是求欢?

想着,她身体一僵,之后不敢再动。

——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走么走。

满脑袋只剩他这句疯狂的预告,可身上承受的事情比之疯狂更甚,到眼前,商商半点不敢再去怀疑,他刚刚的话只是唬她。

他是真疯了!

并且还是个言出必行的疯子!

她后悔了,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才彻底点燃他的疯狂。

可她这个模样,倒叫人更加看不懂了。

起初她说要留这个孩子,他说要替她介绍靠谱的打胎专家,可现在她自己主动躺上手术台,他一出现却又是眼前这番模样。

流也不好,不流也不好。

他究竟想怎样?

然,却是这片刻走神,下摆处猛地紧贴一块冰凉。

他掌心宽大,一只手足够将她双手死死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空出的那只手便肆无忌惮的开始肆虐,冰凉手掌钻进她衣服里,骤降的温度,叫她猛地一个激灵。

牙齿打颤的后果就是牙齿不小心将他嘴唇磕破皮。

下一秒,口腔间味蕾能够感受的只剩片蚀骨猩甜。

但她是真无意,双眼下意识睁开,却对上他眼底意味不明的一点警告。

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同样的地方也是一痛,嘴里血腥味更浓。

靠!

商商气结,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报复,逮着地儿就啃,见血就收,而后阵地不断转移,简直是副不咬烂他嘴唇就决不罢休的胡搅蛮缠。

反正她这会能反抗的也就这点‘嘴上功夫’。

年慕尧也不恼,或者说他原本怒火就已经冲ding,再恼也没空间可以发挥,黑眸微眯着将她满眼得意收进眼底,竟有些愣了神。

像是全不知疼痛般,半点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商商觉得,这很不像年慕尧的作风。

就像刚刚,她不过是不小心磕破他嘴唇,他也是睚眦必报的磕破回来,但她这会咬了这么多下,牙齿都累了,他倒没反应了。

疼傻了?

脑袋里各种想法接连不断涌现。

许是在他唇上报复了阵子,发泄够了,就连心底原本的怒火中烧都诡异的平息不少。

果然,暴力难以解决问题,偶尔暴力的发泄却能平息怒火。

正得意,接下去一口力道更重……

可她这点小算盘终难得意太久,腰上他原本往上的掌心顺势一转,变成往下。

冰凉温度侵袭,似在她绷紧xiao/腹处有过片刻停留,商商神经一阵发紧,他大掌已经毫无停顿的挤jin她尴尬到难以并拢的两腿间……

然后,揉_nie!

“嗯……”

喉咙里呜咽着似要反抗,然嘴唇仍旧被他堵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更像是种低yin。

那块羞人的地方,他动作不断,陌生感觉自shen_下散开,那一晚原本零碎的片段突然连贯起来,一时间,脑袋里各种大尺度的画面连番轰炸开来。

那一晚,酒店房间里。

g上、地上、浴缸里、墙壁上,她能想象不能想象的姿shi。

全都试过!

天……

结合眼前身体里不断上涌的陌生感觉,那一块在他指间变得奇怪起来,而他许是经历过那一_夜的缘故,分明将她shen上敏gan点mo索的一清二楚。

他指间温度分明冰凉,可源源不断涌进她身体里的温度却是滚烫。

而后有股暖流四窜,浑身都跟着绷紧。

这种新奇的惩罚手段效果明显,她浑身都跟着脱力,牙齿上啃咬的力道自然松减,如此,任由他在她嘴里半点也不可知的肆意而为。

想挣扎,但动弹不了。

想求饶,也难以开口。

身体也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不受控的瘫软,下面那阵感觉冲进脑袋里,似痛和快乐的微妙结合,分明屈辱,可身体本能却难控制得住。

xiong腔间,空气稀薄。

她正难受的脸上充满涨红,原以为很难结束这阵痛苦煎熬。

可是想法才一落定,唇上重量瞬间消失,脸上彼此交错的温热呼吸远去,他薄唇松开,身体起来了些,可一双黑眸仍落在她脸上。

紧盯着,叫人无端更是紧张。

虽是得了自由,可也真的仅限嘴唇,手臂仍被钳在头ding,最要命的是,他另一只手所在的地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过!

够了!

商商心跳一顿,主意已然落定。

“救……”

试图呼救,虽说隔了两道门,但只要她卖力,外头总能听见一些。

只要外头察觉不对,她坚信必定有人会来。

可出口,一个字也只吐了一半音节,后半段腰眼一麻,他手里捏住的地方,倏地有股暖流涌出,身体僵住,突兀对上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调侃,嗓音戛然而止。

而后,是他嗓音黯哑的问她,“傅商商,你确定这种时候需要观众?”

的确……

她宽大病号服简直已被推至xiong口,往下更是一/si/不/gua!

下意识抬头瞪他,想说什么却仍被他抢先一步。

眼前,他刚刚才抬起的头,这会却又尽数下压,她一声惊呼已经出口,前一个吻她呼吸还没调整过来,以为又是刚刚那种窒息感觉的卷土重来,却不想他带着点点血丝的薄唇也只看看擦过她通红脸颊,而后停在她耳蜗处,低沉黯哑的嗓音有种独特的磁性,比往常更多一种叫人险些沉_沦的暧_mei,危险而难以抗拒。

“傅商商,那天晚上,我还没有碰你……”微一停顿,他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喉咙里分明有声清欠笑声溢出,叫人不自觉绷紧了神经,只等他后半句出口,“可你那会,这儿却比现在……更湿。”

这儿是哪……

他手里动作一重,以作提醒。

下面一片湿热……

再加上他有意撩拨的声音,简直是种磨难般的身心煎熬。

脑袋早就当机,这会简直已经无力思考。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一幅局面,哪怕她做细细回想,也只想起刚刚身体里那股令人害臊的陌生感觉,此刻那种感觉要命的卷土重来,加上他分明有意挑/dou,这种事情上,她的确是青涩的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不对不对……

拎过神来,明明是在吵架,怎么画风突变这么严重?

哪还有半点一开始的水火难容?

现在这幅模样,意志任由身体支配的,和那些个出卖身体的妓_女 又有什么不同?

可这不就是年慕尧要的?

他随手丢下的,分明就是屈辱,可这些罪恶的东西却在她身体里变了味道,到最后一发不可控的,她沉_沦进去,身体有了反应。

越想,心里委屈更甚。

呼吸一重,上一秒被她抛诸脑后的怒火,这一秒轰一声卷土重来。

“湿了又怎么样?你敢说你下/面没ying?”她向来就有气死人的潜质,这会更是个不怕死的,她还没听说湿脚的会怕穿鞋的,“变_态!流_氓!难道那些个被强_jian的女性,被强_jian过程中身体起了反应,你也说人家都是自愿?湿不湿那是本能,你别想给我歪解,只要我没点头同意,那你就是强/jian!年慕尧,你现在根本胜之不武倚强凌弱,有本事你放手,我就不信你下面没硬!”

她性子一上来,犹如脱缰野马。

小脸涨红的,乌黑瞳孔更是尤其晶亮,怒目而瞪的模样,分明是要表现极度愤怒,可被年慕尧看进眼里,反而觉得有种别样风情。

风情?

年慕尧简直被这个突兀冒出的词语逗笑。

她一口一个‘强/jian’又胡搅蛮缠的,和风情一词扯得上半毛钱关系?

她傅商商根本就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平日里的乖巧模样真的就只是皮囊,果真张牙舞爪起来,那才是她本性毕露。

正是因为将她看得透彻,所以瞧见她原本的乖巧伪装才更忍不住想要将她直接撕碎。

那晚便是如此……

所以一切疯狂,有据可查。

凝神,双眸微眯着落在她紧绷的小脸上,总的来说,这种时候她愈是愤怒,他的心情反而越好。

而后果真如她所愿的放她双手自由。

起初商商还没反应,双手被他按着已经形成一种奴性,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松开,直到瞧见他收回的双臂,才反应过来自己得了自由。

这一下,说是张牙舞爪才更贴切。

她果真就要起身,伸手往他腰身以下那块探去。

可一山更比一山高,后背才刚离开手术台,还没能享受这种双手得了自由的kuai_感,紧接着腰上一重,双手还没如愿碰到相碰的地方,但也只是不经意一瞥,他西装裤上拱起的小块帐篷仍在她眼底投射出一些得意的味道。

而后,身体彻底离开手术台。

他落在她腰上的地方着力,另一只手精准托住她tun/部,因为身体突然的悬空,还未反应过来,她shuang/腿倒是下意识夹_jin他精壮腰身。

回神,面对面被他抱着,姿势暧/mei至极!

也正因为如此,隔着西装裤的布料,ding在她shuang腿间湿热一块的昂藏,才更叫人心惊……

“满意么?”耳边,他黯哑嗓音骤响。

对应她瞠目结舌的却是年慕尧语气轻佻的戏谑。

疯了……

商商从前觉得年慕尧这人ting正经,总之什么都是完美,当然这不排除情_人眼里出西施的成分在,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上他也会有这般难以维持正经的时候。

没等到回应,年慕尧脚下步子跨开。

‘嘶——’

这次后背紧贴一大片冰冷墙壁,席卷全身的冰凉叫她下意识回过神来,身体被他抵在墙上,shuang腿又在他腰上环着,配合以他动手解皮带的动作,商商头皮一阵发麻,飞快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本能是么?”

耳朵里,他意味不明的嗓音再次响起。

之后拉链来开的细微声响像是被人无限放大,然后细细敲打在她本就绷紧的神经之上,险些就要直接崩溃。

她认输!

想着,一句求饶几乎到了嘴边。

“年慕……”

最后一个‘尧’字随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ting身动作消失不见,shen_下只剩似痛非痛直冲头ding的su/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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