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画骨红邪,你说我会不会?”
绯月突然问。
“画骨红邪?我不懂。”
心中想着闪电告诉自己的话,林月凤装傻摇头。
“好,本尊就告诉你。画骨红邪,因我一身红衣,喜欢用活人特别是漂亮女子的脸皮做扇面或鼓面,绝佳的骨骼我会取来做扇骨,你就是我这些天看好的器材。”
绯月微笑,突然抓着她的肩头一把把她扯在面前,鼻子几乎贴着她的鼻子低喃说,手则抚着她的脸。
“虽然不是很滑,还算水灵,可惜你却照顾不好你这张脸。”
他的话,他抚着自己脸的手,虽然轻柔如羽毛让她有些怪异,他的眼神,林月凤一阵心惊。
这是要取自己脸皮和筋骨了吗?
面上却吃吃低笑“谁说的,你这样风华绝代之人,怎么会是别人说的那样的人呢?”
“本尊还认为你不一样,没想你跟其他有点姿色的女子一样,终究只是个普通女子……如此……”
绯月看她虽被他按压肩头,肩头的伤处明显渗血,却对自己一脸膜拜的笑。
失落低喃,说着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慢慢滑向她的喉头。
这时,林月凤动了。
虽然肩头被他抓按着,疼的她动下就觉肩头要被人生生拖拽下来,但她空出的手还是把枕头下面床单下拿出的银针向抓着自己肩头的他身前刺去。
“臭丫头,还有点心眼。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你……”
绯月轻松躲开她刺过来的银针,没想她手刺过来的只是幌子,随她刺向他的动作,床边响起脆响,一排围绕她身边床周围的银针针头一字排开向放开她退后的绯月射去。
绯月身影在银针中躲闪蹦跳,脚落地时,一根铁链不知从哪里伸出来,一下绕住他的小腿,“喀嚓”一声,把他扣在原地。
虽然铁链两边是半圆形固定在地上绑在他的小腿骨上,却让绯月双眼微迷,眸中光彩流现,脸上玩味更深。
他还没用内力震开捆着他小腿的链子,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对着被固定的绯月当头罩下。
网上绳索相结的地方明显布满针。
“你……”
绯月没想她还有这样一招,想都没想,两手一伸,两把扇子抵在网上,倒制止了网下落的速度。
虽然绯月阻挡,防止网上发着绿光的银针尖伤到他,可他眼前还是有淡淡的轻烟逸出。
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这时,林月凤已捂着肩头踉跄到前。
“很意外你明明用扇子支撑,还是中了毒?”
想自己做的手脚,林月凤冷看着他问。
“你……”
她的话,绯月才发现,那些针竟是带着细小针孔的斜口,明显是现代的针头,里面正有淡淡的白烟喷出。
“我不想伤你,也不想伤你,但你若认为我林月凤跟其他女人一样,可以被你随意取骨什么的,你就错了。你走吧。”
绯月大变的脸色,林月凤淡道,下床的时候不知她做了什么,网还有那些针跟着收回,连同之前捆在绯月脚上的链条和钩子都不见。
看跟着跌坐在地的绯月,林月凤对他说着,走到一边喝水。
“臭丫头,你是第一个让本尊吃了亏的人。本尊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如果有可能,本尊倒想娶了你,要不你娶我也成。”
绯月摇晃着身体起身,脸色虽难堪,唇边笑意却更浓。
亏他还以为这丫头除了性格乖张些,没想还有这样的能耐,这倒出乎他的意料。
嘴上说着,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根本不存在的情况又何来可能一说?”
林月凤坐在一边喝水,眼神和精神却高度集中。生怕这家伙恼羞成怒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没想这家伙被自己弄的这么难堪,还这样说,这让她有些意外。
难道这家伙一直高高在上,没人超越,突被自己占了次先锋,受刺激脑袋抽了?
他的话,她还是反问回绝。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也会让你心中这个不可能变为可能。”
绯月淡笑回答,说着转身而去。虽然他的身影依然是那么潇洒不羁,仔细看你就能发现他的身子有些僵硬。
“有病……”
直到他走远,林月凤这才长出口气,忍耐不住歪向一边。
“姐姐……你怎么了?娘……”
随她歪斜倒地,耳边传来水水惊慌的呼喊声,还有刘氏跟着紧张过来的声音。
“没事,我没事,娘,我只是想倒杯水没想……”
林月凤倔强睁眼,看着眼前满脸含泪的两人,强笑宽慰。
说着,喉头一甜,虽然她极力想吞咽进去,还是感觉那腥浓感越来越强烈。
“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怎么会这样?绯月公子不是说你的伤已处理好了,错开的手臂也接上了,怎么会这样?凤儿,你告诉娘,娘要怎么才能救你……”
她突然吐出的黑血,刘氏吓得脸都白了。
虽然她不熟这些,却还是知道吐黑血一定是中了什么毒,要不不会这样。
慌张扶着瘫软着挣扎着想站却站不起身的林月凤,刘氏哭喊着连问她。
“没事,没事,娘,水水没事,水水你去照顾爷爷吧。我自己会处理伤的。”
眼前被自己明显吓到的两人。
林月凤心中虽狐疑,自己怎么会好好吐黑色的血。
她还是强笑安抚着她们,听因她们大叫院中林老头跟着过来,想着林老头的情况,林月凤还是对水水交代,低声交代着刘氏扶自己上床。
“水水去照顾爷爷”刘氏听林老头越来越急促的拐杖敲地的声音,知道老人也是担忧她。
虽心疼的不成,还是眼中含泪对水水交代,依照林月凤的话扶她坐起来。
“娘,去把我放在衣柜中的银针拿出来,另外去药房中给我拿瓶百草丸,快。”
林月凤勉强坐稳,手指紧掐着大腿阻止自己昏睡,对刘氏交代,自己则捂着胸口忍受着那一波波难以言状的痛苦和隐疼。
她自问刚才起来还好好的,她也没感觉到那里不适,这心口疼来的蹊跷。
深吸一口气,林月凤咬牙强忍心口的疼痛,伸手抚向自己的手腕。
“谁给我下了毒?”狐疑喃问,但她感觉被青风所伤的肩头自己不小心碰到也麻木的不像自己的,慌张扯下肩上衣服。
这一看,林月凤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