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可回来了,手下们担心死了,主子,手下这就带主子去寒潭……”
随慕风带着林月凤回到他所住的院外,院中的嘶杀声和喊叫声已经停止。
就在林月凤被他放开,看他身影踉跄向在旁边院门口靠去,她刚扶住他,面前的院门开了。
一个身影从内出来,看慕风在眼前,欣喜道,感觉他的气息不稳,说着扶着他就向院内走。
林月凤跟着入内,进去就看到一些黑衣人正在清理地上的尸体。
之前虽然她猜测过这里的惨状,真的见到,虽然是大晚上,还是让她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打斗场,明显是修罗场。
院中横七竖八躺着很多尸体,看样子不下百人。
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什么身份,这家伙到底招惹到什么人。
他身边的人就青风这样的身手都不简单,而他们这边的人看来伤亡的不轻,人数也不少。
这情形,林月凤心中暗暗咋舌,一直跟着青风到院中正厅,看他扶着慕风坐回一张软塌上,她才问着他。
“青风,你们一直住在这儿吗?”
“林姑娘,我家主子不是要隐瞒姑娘,只是……姑娘在这先稍坐歇息,在下带主子去旱潭,来人,招呼林姑娘。”
青风对她解释,看慕风的气息跟着沉重起来,对林月凤道,扶着慕风向内去
随青风带着慕风匆匆而去,林月凤起身,正厅门口看到绿袖过来。
今天的绿袖一身黑衣,脸上遮面的面纱已取下,露出一张俏丽眉带憨纯的脸。
“姑娘的肩头也受伤了,让绿袖帮你包扎吧。”
绿袖到前,提醒着她已被血水染红的肩头。
“绿袖,你们主子的毒到底什么毒?怎么会……”
林月凤本想跟去的步伐停下,跟着她返回正厅,由她为自己处理着伤,对慕风的情况好奇问。
他都是为了救自己才运用内力,如果真有什么事,她的心怎么能平息,更重要她不想他出事。
“主子的情况绿袖也不知,绿袖只听说主子每隔一个月的月圆之夜会去寒宫过夜。绿袖不该对姑娘说这些的,只是姑娘……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吧。”
林月凤的关切,绿袖神色压低声音说完连声恳求,端着为她包了伤口的盘子转头就走。
“等等,绿袖,这……”
绿袖的反常,林月凤狐疑。
虽然慕风那家伙看起来有些不正经,他身边的青风也是个性格卤莽的,青风对他的忠心她感受得出来。
绿袖既是她的人,却好好告诉自己这些,让她不得不怀疑她的用意和目的。
这不,看她要走,及时阻止。看自己这么说,她跑的更快,林月凤狐疑看着她的背影低喃猜测。
虽然狐疑绿袖这么做的用意,想里面慕风的情况不明,林月凤还是起身到了院中朝青风他们消失的地方去。
“闪电,爷就麻烦你了,快……”
院子后院的假山石边,青风扶着慕风对闪电道,随他们说着,闪电在假山上边按了按,假山石中就这么多出个大洞。
随青风和慕风入内,闪电跟着进去,片刻假山中再次传来低低的轰鸣声,一切归于平静。
“慕风到底出了什么事?”
内院,也跟前院一样的狼藉。
真的进去,她才发现对人家的院子她是完全陌生。
那些在院中收拾着地上尸体的黑衣人对她的进来,就当空气。
她虽然抓着一个黑衣人问了青风他们在哪,得到的只是摇头和不知道。
只能让林月凤在院中瞎逛。
“该死,没事住这么大院子干什么,这些人也是,一个个除了不知道让我最好去前面等着,其他什么都不说。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
看自己问了几个人都是一样的回答,林月凤深深的无奈。
虽然她恼火,想着慕风情况的严重。
她还是决定到前看看他到底什么情况。
可是,这么大的院子,青风和之前接待自己叫闪电的女子都不见踪影。
无奈,林月凤只有放弃。
“算了,真出了什么事不要怪我,我想找到你,是你们自己不想我见到的。”
边向院外走,林月凤心中烦躁低喃,他身边有那么多人,她得先回去看看爹娘到底怎样再说。
推门进入自己的院子,林月凤简单看了下四周,也感觉了下周围的气息。
确定并没什么异常,这才关了门进入正屋。
正屋中之前被她弄死的几个人尸体早已没了踪影。
看来她和慕风离开,她家确实来了人。
“爹……”
这发现,让她周身血液几快凝滞,林月凤不顾一切,拿着手中火褶子向爹娘藏身的地窖书房去。
点亮灯,看着自己在地窖中洒的那些药粉没异常,她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不清楚里面真实的情况,她还是决定打开地窖口看看。
就在她放下灯台,伸手在地上摸地窖口的机关时,身后风声传来。
赫然转身,林月凤险险避开对方的攻击。
灯光下她只见到一个黑衣,黑帽,脸上戴着连头只露两只眼睛和鼻孔的人在她对面。
“阁下到底什么人?为何半夜闯进姑娘我的家中?”
眼前的黑衣人,林月凤不确定是否是之前进她家杀人灭口的那些人,清冷斥问。
“姑娘跟在下走一趟就明白我是谁了。”
低沉男女难辩的声音,那人说着再次向她袭来。
不明白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又出于什么目的,但让她乖乖跟她走,林月凤虽然肩头的伤才处理好,她还是清冷和她应对。
进院之前,身上的银针再次做了补充。
银针加上她身上的软鞭,她竟和这人打了个平手。
但林月凤清楚,这人身手远在她之上。她只所以暂时和她不分上下,是这人并没有对自己出杀招,身手不但有所隐瞒,有些缩手缩脚,更重要这人好象并无意伤害自己。
“该死,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么为难人?”
虽然林月凤几乎用了不要命的打法,还是被对方攻的毫无反手之力,只是做困兽之斗。
直到她肩头被那人击了一掌,撞向一边的桌子,肩头处的疼痛让她捂肩恼恨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