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脸一下就红了,她很庆幸是晚上,他应该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她一定羞愧而死!是她想使坏在先,也怨不得被人反间,只是他们贴得好近,他热乎乎的气息全部都喷到她的脖子上,痒痒的,酥麻麻的。
她浑身带有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他有点恍惚了,居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呢!
早知道这样,就不和她僵持这么久了,以前自己看待人的角度和方法都太单一了,如果以后登上九五之位后,他真的能对她放手吗?
心里的波浪翻腾,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莫名的烦闷,又舍不得推开月华,只是沉了声调:“好了,又不是老鼠,动得那么厉害干嘛?快睡觉!”
月华无奈,说得好像是她挑逗人一样,刚才是谁动手动脚的?脾气一时一个样,阴阳怪气的,祝他和月盈的第一个晚上就不a举,月华恶毒的想。
抬眼望去,被诅咒的人早就闭上眼睛,雷打不动的睡觉了。云风坐在屋顶上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主子就是别扭。明明美人在怀,居然还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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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抬头看下昏黄妖异的烛光,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一双白嫩又修长的手从她的后颈部慢慢的摸到前面,始做用者仿佛很是自得,轻声问道:“怎么,你不心疼?”
月盈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调没有那么颤抖,她怕自己一出声就泄露了内心所想:“怎么会,臣妾早已经将他看清楚,现在只想一心辅佐殿下登基。”
风锦轩猛地站起来一扫刚才迷茫的样子,说道:“是吗?那为何今天在车上的时候,你拼命想给他传递消息,被我现以后又假装闭目养神。”
月盈心跳漏了一拍,他居然看出来了!在车上她想传消息给风轻云,但是总觉得无形中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寻找过去又找不到视线。那时她就知道她被盯上了,没有想到是他。“锦郎,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信自己吗?你安排得那么好,没有人能破坏的!”月盈浑身想打璨,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连昵称都用上了,只希望能蒙混过关。
风锦轩冷哼了一声,转身拿起自己的白色围脖,慢慢的来回捋。月盈认识这个围脖,据说是上等的白狐做的,而且那只白狐是出声七七四十九天,一直用无根之水,还大明湖的虾喂养的。
风锦轩笑了,像是摸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样。“你知道孤最爱这围脖,对吗?”
月盈点点头,平时他将它用上等南洪木做成的盒子保存,在盒子里还放了很多名贵的香料以保存它的干净/香气。
以致于她闻到香味就知道他靠近了。
看她点头,他继续说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呢?小时候,我和父皇去围场打猎,抓得这希贵的白狐狸,孤把它当成自己的心头肉养,样养了几年,它和孤的感情很深,深到孤以为它会一直陪着孤。有次再去围场的时候,孤追猎豹给迷路了,到了深山野林之中只有它陪着我,我一直以为它是忠心耿耿的,可那次它嚎叫/招来了它的同伴,一大群的白狐啊!它还认得它们,孤是满身是伤,才将它们全部杀死,柜子里那件白色狐皮披风和这个围脖就是这么来的。所以你说它该杀吗?”
月盈听得腿都抖了,她没有想到还有那么多的曲折,本能的恶心想吐,但又不敢当他的面作:“也许它的嚎叫是叫同伴不要攻击你呢?”
风锦轩明显一愣,嘴里低喃着重复这句话。然后又满脸阴郁的吼道:“你们这些人总是为自己找借口,最后还不是想要孤的命,没有一个人是替孤着想的。”
月盈满眼清莹,看似哀伤的说:“愿意骗你的人是在乎你的情,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你伤心,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锦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算计你的,不要钻进死胡同。”
她的眸光明亮而肯定,就连他看了也不禁也相信她,继而他冷笑:“月盈,这话如果其他人说,我会信,可是你说,我不信。你不知道孤掌握了你们慕容家多少的秘密,其实你谁也不爱,你只有恨!”
这回换月盈不说话了,她不知道风锦轩掌握她家多少秘密,但她的心里只有恨,也许至死都不会停止。
“难怪你这么嫉妒慕容月华,你根本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对吧!其实孤对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不要帮助风轻云,不要给他传信息,等孤登基了,就会还你自由。”
月盈心中冷笑,只怕她最希望的是他们全部入地狱,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外面锦风求见,他看了月盈一眼走了出去。
月盈慢慢的靠近墙壁,隔壁是书房。
“主子,静王都按您说的做了。”
“好!这次不信他不中招。”
后面的话声音太小了,以至于她听不见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又快回到床前,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风锦轩一进门就看到月盈坐在床边,两眼游离的看向前方,他眸色暗下来,走到床边,说道:“今晚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风天赐热情的带着这两对夫妇逛锦州。
先是去最热闹的小街--青秀街去品尝各种小吃。
这些都是皇宫里没有的,大家都没有得吃过,兴致很高,吃过后,觉得新鲜,所以都在不停的吃,还没有走出几步,他们都吃饱了,吃撑了。
大家都觉得热得不行,月盈提议不如泛舟湖上,又有诗情又有凉意。
得到大家的支持后,风天赐租来一条看似普通不过很结实的船来。
大伙走高兴的上了船,一路上从上游飘到了下游。
正当大家正高兴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琴声,动听而曲折,手法多变,一会平静,一会高亢,但总能自然的衔接,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