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說著話,抬腿就是一腳。大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腳快要踹到他的一瞬間,他掄起就是一拳,正中寸頭的腳踝,然後就聽“嘎巴”一聲,寸頭便倒在地上抱著腳踝直打滾。
大漢過來的時候,坐在桌前的兩個大長頭髮就警惕了起來。這會兒見寸頭被打了,兩人二話不說,抄起啤酒瓶子就往大漢的腦袋上掄。
大漢早有防備,不等二人打到他,他回身就是兩腳,兩個大長頭髮雙雙倒地。動作之快,力道之狠,都讓一旁的石更歎為觀止。
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這時忽然從外面進來幾個警察,寸頭見狀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指著大漢說道:“他打人,快把他抓起來!”
兩外兩個大長頭髮也隨聲附和:“沒錯,就是他把我們給打了!”
警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又看了看大漢,問道:“這怎麼回事事?”
大漢不卑不亢:“這三個人調戲女服務員,打傷飯館老闆在先。我吃完飯走人,他們擋我的路,用酒瓶打我在後。我是打了他們,但我的行為屬於自衛,我要是不打他們,他們就得打我,我沒有辦法。”
“誰能給你證明?”
大漢看著遠處站著的飯館老闆:“他能,他最清楚是怎麼回事。”
寸頭從地上爬起來,用兇狠的目光看著飯館老闆:“沒錯,你最清楚,所以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警察在這兒呢,你可不要亂說。”
“我……我……”飯館老闆看看寸頭,又看看大漢,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看著飯館老闆說道:“你實話實說,不許隱瞞。”
飯館老闆又瞥了大漢一眼說道:“我不知道。我剛從外面回來,腦袋是不小心摔的。”
說完,飯館老闆就低了下頭。
大漢一聽非常生氣,剛要上前質問,旁邊的石更用餐巾紙擦了擦嘴,站起身說道:“飯館老闆確實剛從外面回來,他對剛剛飯館裡發生的情況一無所知。”
見大漢正在怒視著他,石更又說道:“不過他說的也不是假的,只是他看花眼了,他們打的不是飯館的老闆,而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已經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聽到石更的話,除了警察,所有人都很疑惑。
警察看著石更問道:“你目睹了整個過程?”
石更點了點頭。
警察說:“走吧,都去派出所一趟,把事情弄清楚。”
到了派出所,每個人報了各自的名字。寸頭叫季春生,兩個大長頭髮分別叫劉平劉立。大漢名叫谷勇。
季春生他們三個堅稱是谷勇打了他們。谷勇則說沒打,石更也說沒打,並且堅稱季春生打的不是飯館老闆,而是另外一個人。
由於各說各的理,又沒有其他證人,警察也不好判斷究竟孰是孰非。最後只是讓谷勇給寸頭三十塊錢醫藥費,谷勇沒有,石更就幫著先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