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沉浸在热吻中不可自拔的月玄墨瞬间迷茫了一下,接着又拼命朝白夭夭蹭去。
白夭夭立刻捧起他的俊脸,让他看着她:“我是谁?”
满是情谷欠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王妃。”
性感的声音麻得白夭夭心都酥了,看着月玄墨这张娇美的脸,白夭夭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这可是你招我的,我叫白夭夭,你记住了!”
不等月玄墨再开口,白夭夭便封住了他的唇瓣。
两人瞬间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当白夭夭看到月玄墨完好无损的肩膀时,瞬间呆了,立刻将他按到床上:“你……你的牙印呢!”
月玄墨此刻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除了那最原始的谷欠望什么都没有。
白夭夭不相信地摸了摸月玄墨的肩膀,光滑无比,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这怎么回事?牙印怎么没了?
昨晚明明是她亲口咬的,她特意做了这个记好,就是为了今天来揭穿他的。
他就是山洞里的那个被她调戏了的男人,他们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不可能认错的,为什么牙印没有了?
难道是她认错了?
他不是山洞里的那个男人?
白夭夭不死心地又往他身上其他地方摸了摸,那冰凉的身体和那熟悉的手感让白夭夭脑子更乱了。
他竟然也有寒毒?这么巧吗?
就在白夭夭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月玄墨又缠上来了。
这时候白夭夭也终于看出月玄墨的异样来了,抬手便点了他的穴道。
月玄墨彻底安静了,乖顺地窝在她身边昏睡了。
白夭夭给月玄墨把了脉,那混乱到爆炸的脉象,瞬间便让白夭夭眉头紧锁。
该死,他被下了媚蚕!
是今天那碗药?
一定是皇后为张侧妃才给他下了这媚蚕。
他体内还有寒毒,寒毒已深,不是一般的药可解的,也不是一日两日可解的。
原本她还以为他体弱都是装的,现在看来这人是真娇弱呢!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媚蚕属火,倒是对他体内的寒毒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白夭夭心疼地看一眼昏睡的月玄墨,起身便去开了门。
门外守着的竹清看到从屋里出来的白夭夭,全都傻眼了。
“王……王妃,您怎么进屋的?”
白夭夭哪里会回答他,直接吩咐:“去拿个药箱来给我。”
药箱?
“是不是王爷出事了?”竹清担心地往屋里看了一眼,却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王爷。
白夭夭一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爽道:“让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是。”
竹清哪里还敢看,立刻便去取了药箱过来。
白夭夭接过药箱便“啪”地关上房门。
竹清愣愣地盯着那紧闭的房间,脑海里全是自家王爷衣衫不整的样子。
看来王爷跟王妃是圆房了,可是王妃要药箱做什么,难道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