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冷微微地皱眉:“你以为将这个令牌带走,皇上就会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了吗?”
浪淘沙一怔,他低声问道:“原来王爷与我一般,都在怀疑有人假传皇上命令,暗中调动白袍军?”
雪月冷淡淡地说道:“将这些白袍军送回来的人,就是要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你带走这证据,也挡不住!”
浪淘沙犹豫了一下:“属下是怕皇上怀疑到王爷的头上,毕竟现在除了皇上,就只有王爷可以调动白袍军。”
雪月冷冷笑:“本王没做,怕什么?”
浪淘沙立刻点头:“属下明白了,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不必了,你再放回去只会画蛇添足,就这样吧!”雪月冷淡淡地说道。
浪淘沙只得应着。
浪淘沙走了之后,雪月冷从怀中摸出那簪子微微地皱眉,“看来你的身边有高人了,这招敲山震虎用得很好!”
镇子外的宅子里,墨染第一次有些束手无策。
他真的低估了雪灵国的“无痕”,明明伤口已经五天了,可是还是没有愈合,不但如此,还不断地渗出血水来,同时倾无隅的寒症发作的越发厉害。
“墨神医,爷的寒症又发作了!”辰龙急急地赶来。
正在努力配药的墨染一怔,赶紧冲到房门外,可是房门紧闭,倾无隅一个人躲在里面,根本不需任何人进去。
“爷,您开开门,让属下看看!”墨染大声喊道。
里面许久没有动静,突然有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墨染一愣,知道此时倾无隅一定是难受得不能自抑。
“墨神医,这个怎么办?”辰龙急声问道,他几乎要哭了,这几日,倾无隅已经发作过好几次了,就连他的身体都呈现冰白色,再这样下去爷会扛不住的!
“你好好看着爷,我去想法子!”墨染说道,赶紧疾驰了出去。
辰龙一怔:“墨神医,你都没有法子,我哪里来法子?”
此刻柳林镇,容紫陌躺在屋顶上十分无聊地数着飞过去的小鸟。
这五天风平浪静,容紫陌没有接诊,整日里陪着阿郎与小宁儿玩,还做了一直没有空的豆腐脑与油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容紫陌的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如今静下来仔细地想,容紫陌才明白,少了倾十七,那个男人五天了一直没有出现。
容紫陌坐在屋顶看着一处处的房子,看着鸟儿飞过,看着天色慢慢地黑了,小院子里飘出炊烟,她怔怔地坐着,却觉着心里空荡荡的,有一种找不到依附的感觉,似乎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到那晚肩膀上的血渍,容紫陌一下子坐起身来。
那天晚上的血当天看着并无异样,可是昨日她偶尔看到那件衣服,却发现血迹还没干,也就是说,那伤口不简单,可能是被用了毒。
容紫陌坐不住了,去了熙园,一个时辰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