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老也不是第一次带人来参加淮湳演武了,但是出现这样的事情,还当真是头一遭。
他十分确定,方才对他们两人出手的,绝对是不灭诡。
而且衡月府的这一众先天,才刚刚开始探索白城,便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可见城中,绝对还有其他不灭诡的存在。
这等强度,根本不像是演武试炼,更像是想要赶尽杀绝。
虽说这演武不会不死人,但是如今这情况来看,当真是夸张了。
也不管手臂上那正在缓缓愈合的伤口,漠老抬眼看向漠红衣,道:
“漠红衣,我需要一个解释。”
漠红衣听着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
虽说知晓对方没有要怪罪自己的意思,但是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满。
“你来问我要解释,我怎的会知晓到底是因为什么。
毕竟这等事情,已经在我等意料之外了。”
她说话的同时,却见其翻手捏诀,一张手帕自袖中抽出,抬手一晃缓缓燃尽。
只是几个呼吸的光景,漠红衣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但是其眉头,却是紧紧皱起。
漠老见此,心中当即一沉。
果然不出所料,自漠红衣口中,他听到了最不想听的话语。
“阴家当中给了回复,按照其说法,这白城之中,留下了一头初晋不死诡的诡血。
至于说你我所遇到的那诡异,并非是他们遗漏的。
而且演武之事不是儿戏,只要你我将他们救出,这一轮的成绩,将会如实的记录,再无晋升的机会。
如今白城,便是衡月府的演武场。
除非是杀尽此地诡异,不然的话,演武便不算结束。”
漠老听了这话,神色一时间有些难看,道:
“这到底是一场演武,还是说有人想要断了衡月府的传承。
几乎所有的神魂修士都知晓,鹤老儿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好活了,毕竟他镇压幽冥,消耗了太多太多的本源。
若是他当真陨落了,近半淮湳道都要因此动荡。
如今这一批,算是衡月府最后的先天底蕴,若是错过了这演武的资源,衡月府怕是要一蹶不振。
红衣你跟我说,到底是谁说的这场演武不能停止的?
若是再这般发展下去,实在是没有办法跟鹤老儿做交代。”
漠红衣听了这话,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思。
出现这样的问题,按照漠枭的想法,自然是重新选择一处,作为演武此次的演武场所。
稍微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缓缓开口,说出了漠枭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我问询的父亲大人,他的原话我便赘述了,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
漠枭听了这话,张口想要去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却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着一面面水镜之中看去,大袖一挥,便将数面水镜卷起。
转眼之间,一位位先天境,便重新出现在了飞舟的甲板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