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瑜醒来时,身旁只有两个宫女。
她起身,身旁的宫女连忙扶着,感觉头有些疼,她抬手抚额:“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晕倒了,皇上传太医来给姑娘看过了,姑娘把这药喝就可以出宫了。”小宫女端起药,送到孟婉瑜身旁。
“那皇上可有说我所述之事……”
宫女笑了笑:“皇上让奴婢告诉你,让你先出宫,你所说之事,皇上会派人查明的,你且安心就对了。”
孟婉瑜不好多问,喝过药后,便由着宫人送出了宫,现在她脑袋一团乱,为什么景哥哥的父亲是当今皇上,景哥哥他自己知道吗?
是的,她最担心的不是慕景是否隐瞒她,而是他可知情,是否有苦衷?
那个自己十三岁就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少年郎,她是全心全意信任的。
萧鼎站在越楼上,看着宫人带着她离开的身影,眼神复杂。
“药她都喝了?”
身旁的老太监弓着身子,连忙回道:“是,都喝了。”
“皇上,要不要派人将这位姑娘送回府上,奴才刚瞧着她面色不大好。”老太监迟疑了一下,忐忑开口。
“不用。”萧鼎说完便转身离开。
宸安宫内,夏芙蓉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屏退了宫女太监,对一旁的青烟道:“确定只是安胎药?”
“是的娘娘,调包回来的药,奴婢让人查验过,确是安胎药没错。”
夏芙蓉想了想,还是觉着不安心:“婉瑜有了身子,瑾儿被皇上宣入宫后,就去了大皇子府,也不知为了何事,顾家出了事,本宫担心阿瑜受刺激,你去一趟大皇子府,就说本宫身子不适,让瑾儿来一趟。”
青烟点点头,迟疑道:“娘娘是觉得陛下想用顾家的事,让二皇妃自己受不住……”
说到后面,青烟忍不住用手捂住嘴,果然君心难测。
“本宫十岁与他相识,十五相知,十六就入王府跟了他,皇上心里想什么,本宫岂会不知,换药,只不过是以防万一,他当真以为能将阿瑜有喜的事瞒住本宫,本宫已不是不谐世事的小姑娘了,他却还是如当年一般,优柔寡断,想害瑾儿的孩子,又下不去手,不想沾血,只得放了阿瑜,要是本宫没猜错,顾家的事,皇上不会很快处理,他想让阿瑜着急,一急肚子里的皇长孙可能就保不住……”
夏芙蓉的话越说越轻,说到最后没了声,良久后,才又淡淡的道:“为了他那个草包儿子,陛下真是好筹谋啊!连我瑾儿先一步有子嗣,他也不允许。”
出宫后,已是落日黄昏,孟婉瑜来不急多想,好在在宫里时,宫人有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襦裙。
家是回不去了,她想着在偷偷去孟府外看看情况,不知道母亲有没有被为难,宫里只说让自己等消息,她怕还不等圣上裁决,父亲和母亲就会遭到安王府的毒手。
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