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轻手轻脚进了内室,宛卿脱了鞋袜坐在床上,自己解开了襦裙的带子,褪下淡蓝交领上襦堆至腰间,把贴身穿大红小衣也脱尽了,露出雪白纤软的腰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劳烦妹妹给我做这样的事了。”
柳儿从小银匣里寻出个白瓷瓶来,道:“姐姐同我客气什么。”
殿下自幼和沈院首习武,这两弯臂膀上,腰背上,腿上,时不时就要磕碰得青青紫紫的,像这样的事,柳儿从前可没少做过,故而动作也熟练得很。先把药膏弄在手心里,用手心的热度化开些许,再揉在宛卿的腰上。
“嘶。”林宛卿起初觉得有些疼,但待那温热的药膏在肌肤上散开,倒缓解了不少酸痛感。
抹完了腰,柳儿一壁在盆里净手,一壁同她说:“姐姐把褶裙掀到上头,趴下吧。”
“这......”林宛卿回头看了她一眼,一咬牙,干脆把褶裙和里裤全脱了个光,抱着枕头趴在阑干上,袒露一身的白,像极了一头待宰的猪,一脸的生无可恋。
柳儿寻了条干净的帕子,才从小圆木盒里沾了点药,就要往那红月中的地方抹,却听外头似有推门的声音,一回头,就见裴容钧穿一身湖蓝色道袍走进了内室。
柳儿大惊失色,刚想提醒宛卿,却被裴容钧凌厉地扫过一眼,含着杀意,忙不迭闭上了嘴。她知道这尊大佛刚吃了殿下的瘪,脸色正不妙呢,不敢惹他,他朝她伸出手,她就把手帕给他,识相地出去了。
裴容钧悄悄在床边坐了下来,盯着指尖沾了药膏的帕子,眸中露出些许不悦,犹豫了好一会才没把这碍眼的帕子丢开,轻轻抹了上去。
这药膏同先前的不同,触感凉丝丝的,在那处打着圈抹开,肿痛感是消了不少,可慢慢的,却生出一种异样来。
“好了么?”林宛卿把莫名烧红了的脸埋在枕头里,喉间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还带了些无法言语的旖旎。
裴容钧看着她浑身的雪白渐渐泛了层粉,起初还觉得有趣,可当他瞥见一滴晶莹的水珠落在褥子上,却瞬间从脖子黑到了脸庞。
“好了,起来吧。”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只是一贯的低沉,传到林宛卿的耳朵里,却犹如一个惊雷打在她的头顶,眼前发白。
“怎么是你?!”林宛卿一骨碌转过身,跌坐在床上,随手抓了衣物就挡在了身前,可挡住了上半身,其余的,仍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裴容钧反问道:“为何不能是我?难不成,姑娘更喜欢让旁人来?”
这旁人,自然是指的柳儿。林宛卿急着赶他出去好起来穿衣服,慌张道:“抹个药而已......老爷先出去吧。”
又是要赶他,他今日,怎就这样不招她待见?
裴容钧原本就带着气,瞧她这恨不得拿出银盾来防备的模样,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