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混的牛逼啊,现在做啥买卖啊?
二毛瞧瞧告诉我就说:“跨国买卖,牛逼吧?”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就说,你会用外语吗?还跟我玩跨国。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那边有能说咱们中国话的人,我这普通话还是标准的。”二毛张口就来。
我都快笑吐了,问他啥时候回来的?家里人都见了吗?黄屠夫没拿刀追着你砍吧?
二毛笑着就说:“怎么可能,他儿子出息了,回家他高兴的不行,”
“东子,出去吃饭,今天好好喝一顿。”二毛笑着就说。
我说还得照顾我爷爷呢,旁边的何芳接口就说:“酒少喝点,不过你们兄弟可以聊聊,下午也是我守,放心好了。”
我们三人出去找家小饭馆,二毛不敢,非得去大酒店吃。
这家伙开车来,一辆黑色suv,还是进口的,没五十万拿不下。
我说可以啊,外面混啥挣这么多?
二毛笑着就说:“东子,我这点钱跟你比起来差的远,你才是真正的土豪,不过今天这顿算我的,一会可劲吃。”
县城酒店一到,进去之后,二毛就爆发出暴发户的范,直接指着贵的点,我算一下没一千块走不了。
酒喝的是五粮液,也是好几百一瓶,二毛让我跟何芳吃好喝好。
我们开的单间,我先敬二毛一杯,谢谢他捞我出来。
二毛大气也好说话,笑着一句:“哥,你帮我的时候不少,我帮你一把又咋的?再说就副所长,跟我朋友关系好的很,打声招呼就行,至于被你干进医院那群小子,是一个叫万海的手下,我也找朋友就给摆平。”
我说可以,二毛现在真混好了,不过哥哥我还得求你一件事。
“有事你说。”二毛大气地来一句。
我看着他就说吃完饭喝完酒带我去找那个万海。
“哥,你还想去揍他一顿?我说这事就算了,给个面子行不?”二毛直接给我倒酒。
我说去了不一定干架,我就要问问他谁指使去我家的。
“这样啊。”二毛抠着脑袋,最后一点头就说:“行,一会咱们哥俩一起去问。”
一顿饭没吃多少,酒喝了一瓶半,二毛非得开车,我说咱们找个代驾啥事都没有。
先把何芳送去医院,她拉着我就劝:“东子,可别惹事了,你爷爷要知道你又因为他进去了,可受不了打击。”
我说不会,我就去问问谁要对付我而已。
上车开走,我酒基本醒了,车子开到一处洗车场,我朝车窗外看一眼,写着四海洗车。
二毛醉醺醺招呼我下去,来到洗车店门口,二毛张口就喊:“万海,万海你出来一趟。”
洗车店内的一个壮汉穿着短袖西裤大皮靴就走了出来,寸板头,人挺精神,皮肤黝黑,叼着烟出来看见二毛就打招呼:“二毛哥,你咋来了呢?”
二毛指着我就说:“这是我哥莫文东。”
万海看我一眼就笑,伸手就客气地说:“东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笑了笑,直接一脚踹出去,万海这一米七好几的个子,直接摔倒在地上,我上去又是几脚猛踹,洗车场的人都闹起来,一个个提着家伙就冲出来帮忙。
我双手抢过一个学徒手里的高压水枪,对准这些家伙就直接射过来,一群人被打的受不了,我把水枪对准地上的万海,这孙子疼的乱叫。
我看差不多了,水枪一丢,一把拧着万海就问,严老虎都得被我收拾,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上我家找麻烦。
万海眉头皱起就说:“东哥,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二毛哥你给我求求情啊。”
二毛过来拽我,我说这事谁劝都没用。
捡起旁边的一把扳手,万海直接吓傻了,屋内的人拿着棍子不敢动。
我靠近万海就问谁他妈让你找我麻烦的。
“东哥,我给人帮忙,不能说啊。”万海为难起来。
我按住他的手,直接一扳手砸下去,力道不算太重,要不然能一下打烂他的手掌,但也疼的够呛,万海惨叫起来,屋内的人看不下去都要冲出来。
我拿着扳手对准万海的脑袋就看他们一眼,威胁谁他妈敢来,老子就弄死他。
万海疼的惨叫,开口就说:“我说,我说,是萧姐让我干的,她想给他老公出口气。”
我听完就问是严老虎的媳妇?
万海捂着手点头,说就是她。
我问人在那?
万海随口就说:“西山居茶楼就是她开的,你去那里找她,随时都在。”
我叫上二毛就走,这家伙上车擦了一把汗就看着我说:“哥,你不是答应我不乱来吗?”
我说没废掉那孙子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二毛不知道说啥,代驾却是吓的不轻,我让他开去西山居茶楼,足足十几分钟才到。
在一条繁华休闲靠河街道上,占地很大,门面都有五个之多,我和二毛走进去,代驾也被打发走。
刚进茶楼,门口漂亮的服务生就来问我们几位。
我伸出两根手指头,女服务生带我们去包间,环境不错,也很安静。
我看着女服务生就问她们老板在不?
“老板在楼上办公室,不知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女服务生随口就问。
我笑着说没啥事,先让她上壶茶和点心,随后打发走服务生。
我摸出包间,让二毛就里面待着,他看着我一眼就皱起眉头劝:“哥,你真打算在人地盘上撒野?”
我说怕个毛,她敢叫人去我家撒野,我就敢在她脑袋上拉屎。
我走出包间,来到外面故意找地方上厕所,最后把整个茶楼给观察完,发现二楼上本来就有包间,很多客人都走上去。
我慢慢走上二楼,发现一边是包间,另外一边就是办公室。
我走去办公室,转到最里面一间,发现房门紧锁。
我抬头一看,写着经理办公室,伸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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