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让我别大惊小怪,现在这社会,有的人玩女人不过瘾,都开始玩男人的,那口味真重。
我问江雪,如果给她机会,是不是会找个女人玩玩?
江雪笑着看我一眼就说:“你以为我没玩过吗?”
我反而被她这话给呛的不轻,真是见多识广,我这种菜鸟在人家面前就别逗乐子了。
车子返程回来,所有人都朝路口看去,当看见是白车之后,赢钱的都兴奋起来,输钱的唉声叹气。
江雪说差不多了,随后我们去下注人那里拿了钱就走。
开车去宾馆,刚进门就被江雪搂着我,直接按她在床前地毯上就是一番大战。
江雪一晚上很亢奋,比吃了药还猛,足足要了我四次,弄的我一个晚上都睡死过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我走去拿手机,打开一看是古丽打给我的。
我一接通,古丽张口就急着说:“东子,我们来市里了。”
我说你们不是在那家医院治疗吗?
古丽说是扎娜吵着要来的,她现在精神好多了,已经能够记住她,还能记住我。
我说好了就行,你们在啥地方,我去接。
古丽告诉我地址,我取了车就开过去,先接她们去吃饭,扎娜果然把我记起来。
我问她发生的事,扎娜记得不多,只会记得一个医生,那个医生给她们打针。
我说医生打针?这可不好弄,反正都给抓住了,原来的小神通财务公司的人干的,那些放高利贷的,啥事都敢的出来。
古丽看着我就慎重地说:“扎娜看过那个新闻,说还有一个最凶的人没有抓到。”
最凶的人?我问扎娜是不是蔡喜功的哥哥蔡喜成。
我还把照片调出来给扎娜看,谁知道她挺平静,摇着头就说不是,那人是个医生,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
我想了想说医生那么多,万一是蔡喜功的手下穿着白大褂呢,这也不能认定是医生啊。
古丽看我不太相信,接着就说:“东子,扎娜说蔡喜功不是她杀的。”
不是她杀的,不可能吧?
看见我皱起眉头,古丽开口就说:“扎娜,你告诉东子怎么回事。”
扎娜看着我就说:“我当时被蔡喜功带回别墅,脑袋晕乎乎,应该是被他下了药,我根本跑不了,谁知道有个人进来,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他和姓蔡的认识,蔡喜功跑去洗澡,那人就给我打了一针,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开口就问扎娜,你真的肯定有人给你打针,你当是不是被蔡喜功欺负,然后精神病爆发弄死了他?
扎娜点头就说:“我肯定当时很清醒,我只不过是被他们下药,一身都没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而已,但是脑子绝对记得清清楚楚,有一个白大褂。”
白大褂,看样子这蔡喜功身后还有人啊,这个会不会是他哥哥蔡喜成呢?
那王八蛋放高利贷,无恶不作,是他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性格上有点出入。
蔡喜成这种社会大佬,根本就是嚣张跋扈,做事不会遮遮掩掩,很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社会大哥,他给扎娜打针,然后弄死自己亲弟弟,这说不过去啊。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人是蔡喜功的合作伙伴,他非常信任的人。
我把这个情况给马国明反映,这家伙说不能来市里,另外给我找个人加入调查。
我问是谁啊?
马国明笑着就说:“市局刑警队的徐妈妈。”
徐妈妈?我去,找一个老娘们跟我调查啊?
谁知道等人来了之后,我才看见,这那里是个老娘们,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标准美少妇。
虽然穿着制服,但那脸蛋,那柳叶眉,那樱桃小嘴,穿上制服都是那种港片的制服诱惑。
我伸手过去一握,小手白净柔软,坐下后就跟我们了解情况。
原来这女警花叫徐玛玛,名字有点怪,但人真的挺漂亮。
她坐下把扎娜的口供一记录,说回去调查来看,争取从蔡喜功手下那些人嘴巴里面找到这个医生是何人。
送走女警花,古丽瞪我一眼就问,看见漂亮女人就动心了,你这小子能不能学点好。
我笑着就说现在扎娜也没事了,晚上咱们三个可得好好聚聚。
我这话一语双关,古丽和扎娜都脸红起来。
扎娜得按时吃药,不过她的精神总算恢复正常,这是喜事。
带她们去宾馆开好房间,就住在我对面,反正江雪也不常来,而且等高小琴的婚礼一结束,我们就得回村,扎娜和古丽的安排我都给想好了,就在村里农家乐帮忙,反正古丽已经决定跟自己男人离婚,到时候直接住在农家乐就行。
傍晚我们出去吃了夜宵,回来之后,我先回屋,没想到古丽来敲我的门。
我们刚刚搂在一起,门又被人给敲响,古丽吓的躲床边,我打开一看是扎娜。
她一进屋就笑着说:“姐,你就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
古丽从地上爬起来,我把门一关,看着她们俩就说今天谁也别想跑。
一个屋内闹了起来,很快两个小妖精就吃我一棒。
第二天去参加婚礼,古丽和扎娜去附近买东西,我送她们一程。
谁知道开车到红绿灯那里瞧见小木在一边慢慢开车,手里拿着电话一个劲跟着打电话。
我开车靠近过去,本来打算打招呼,但看他打着电话就没开口。
“啊!”一声惊叫。
我吓的扭头一看,扎娜惊慌失措,指着对面车内的小木就脸色发白地说:“是他,他就是那个医生。”
啥,医生的小木?
我赶紧把车开走,小木的车跟了上来,我没搭理他,一路飞奔才给甩掉,来到街道路边,我扭头就问扎娜是不是看清楚了?
扎娜吓的点头就说:“绝对是他,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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