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水里洗澡,一边洗一边想起刚才摸着槐花的感觉,心里还真是舒坦。[
洗过后,二毛非得拽着我去大老铁家。
大老铁也就是村口李铁匠家的大儿子,分家的早,今年也快四十了。
二毛熟门熟路领着我去,谁知道一到大老铁家院子里面,就瞧见有两个眼熟的人。
我还没反应,对方已经直接顺手就抄起一边的凳子,作势就要打我。
二毛吓的朝后就跑,跑能跑多远啊?
我算是把这两个人给认了出来,是邻村的,也是柳东阳的手下,这会看见我是仇人见面就脸红。
我也不客气,不就两个人吗?也不一定能稳吃我。
我朝着后面退,来到院子门口,可巧了,那地方放着一张长凳,我跑过去就抓起来。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长凳的威力可比小板凳和椅子强多了。
对方两人也有点忌惮,却是此时从小楼内跑出一个人,急忙就劝:“别打,各位大哥都别动手。”
我一瞧是大老铁,他一边劝一边散烟,那两个邻村的瞪着我就开骂,我也不敢示弱,让他们尽管来试试,看谁他妈是铁打的。
飙了几句狠话后,这两个人骂骂咧咧骑车就走,估计本来就打算走人的,恰好出门给遇上我。
等他们走后,大老铁可算松了口气,看着我就提醒一句:“东子,你得罪他们,以后小心点,跑哥这来想玩两把?”
我说是二毛要玩,非得把我拽着来。
大老铁摇头就让我劝劝二毛,身上没钱,老是那么烂赌干嘛?最近村里的赌场,都有外村人来放水,他就怕二毛经受不住诱惑跟那些放水的高利贷借钱。
我感谢大老铁提醒,另外跟他交代千万借钱给二毛。
大老铁笑着说都是一个村的,肯定不会坑他。
二毛从外面跑回来,一瞧没事,直接朝赌场里面冲。
三张桌子,有扑克扎金花,也有色子,还有一张是玩三公,赌注较大,没几千块都别去上桌。
我看赌桌情况的时候,二毛已经跑去色子那里丢了起来,一次二十三十的下,几下就把两百块给输没了。
这家伙也真是倒霉的手,就没丢到过一次大。
这种色子玩法很简单,庄家丢,其他人认吃,而庄家也是轮着换,反正只要一次金额超过一百块,赌场老板就得抽十块钱走,要是一把过千的话,那就得抽一百。
但我们这村没多少钱,一般也就一百封顶。
我看扎金花的功夫,二毛跟人吵了起来,我怕他吃亏过去一看,是李老三,这家伙也是一个烂赌鬼,嘲笑着二毛没钱就别玩,在这里话多干嘛?
二毛怕谁都不怕李老三,直接就跟他闹了起来。
最后二毛一急眼,直接让李老三还钱,好像是昨天从二毛手里借的五十块。
李老三感觉面子上挂不住,居然一巴掌就扇二毛脸上,二毛冲过去就开干,但那里是李老三的对手,一群人帮忙拉架,但都是帮李老三,二毛暗中吃了不少亏。
我瞧着没出手,二毛就是得受点教训,要不然老爱朝赌场跑。
李老三拉着二毛头发就朝外面拽,一地拖的都是血,我一看过分了,走到屋外就给拦住。
李老三看我一眼,气呼呼就开骂:“小瘪犊子滚一边去,要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揍。”
我气炸了,一巴掌扇过去,李老三半边脸看着就红了起来,紧接着还要朝我冲来动手,却是被大老铁给拽住。
李老三可是大老铁的亲兄弟,虽然先前说着话感觉人还不错,但实际上可是亲兄弟要帮忙。
大老铁一脸铁青,朝着李老三就阻止地说:“是不是非得在我这里闹事?”
“哥,我看是这两个小瘪犊子想来你这里闹事,我当兄弟是就该挨欺负啊?”李老三捂着脸委屈地一说。
大老铁调头看着我,脸色阴沉就下逐客令,直接让我带着二毛走,从今往后
正在加载,如长时间未加载完请刷新......说一千得还一千五,半个月时间,到时候不还就是两千,我瞧着公道才借的。
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问他这么高的利息还叫公道?
二毛说那咋办,借都借了。
我真对这小子没话说,让他回家弄钱,最后跟爹娘坦白,可不许家里偷钱。
二毛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垂头丧气就回家。
我也朝家回,夕阳西下,不少村里人都扛着锄头回家,一天的劳累也在这一刻结束。
谁知道路过一家平房的时候,突然从里面一盆水给我泼出来,我的妈啊,整个人变成落汤鸡,裤子都湿透了。
幸好这水没什么问,要不然非得倒霉三年,我朝院子里面望去,槐花正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朝着她就抱怨,嫂子我们没仇啊,你至于这样收拾我啊?
槐花尴尬地说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一下就泼我脸上,还让我进屋擦一擦。
我心说尼玛都湿透了,不知道还以为我刚从河里回来呢。
跟着槐花进屋,来到她家厨房里面,槐花找来一块毛巾给我擦,我把头发擦干,槐花跑去给我倒水,招呼我坐下慢慢擦。
我一看是她,说没啥事,不过以后真得先看看路上有没有人再泼水,要不然的话,弄人一身还不得打架啊?
槐花点着头,我把毛巾递给她就说行了,我得抓紧回家了。
槐花急忙就说:“你就把头发擦干就行了?一裤子的水不给弄干啊?”
我说不用,身上没带多余的衣服,只能回家弄。
槐花非得拽着我,说把裤子脱下来放她家灶边上一烤,很快就能干。
我说不好吧?槐花非得说没事,她跑出去,让我一个慢慢烤,火很大,一下就能烤干。
实话实说,这湿透的裤子穿着是挺不舒服,一摸裤裆一把水,我瞧她走出厨房,还把门关上,考虑一下就开始脱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搭在灶台边上。
夏天衣服裤子都很薄,朝灶台边上一放,立马就冒出热气,看样子几分钟就能烤干。
可就在我光屁股等着裤子干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的灯一灭,整个厨房显得光线暗淡下来,紧接着一个人从门外冲进来,一把就搂住我。
暖玉温香,能够触碰到对方的肌肤,我伸手摸一把,我的妈,衣服都没穿。
我急忙就喊,嫂子可不能这样。
槐花比我矮半头,埋在我怀里抬头看着我就说:“东子,给嫂子吧,嫂子想要。”
我急忙推开她,谁知道一片春色,她跟我一样都是光着屁股光着身,胯下胸前显露无疑。
我瞧着一些就心跳加速,全身兴奋,但还是扭过头去。
槐花一把从我后背抱着我,胸前两团软绵绵之物在我后背磨蹭,哭着就说:“他们说我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东子,嫂子去检查过,我没问题,是我男人不行,我本来以为这辈子没娃就没娃,有个疼自己的男人就行,谁知道那狗日的在城里玩女人,婆婆又不知道真相,以为是我的问题,对我特别刻薄,我过的好苦啊,我想死但被你救了,所以我就想换一个活法,东子你帮帮嫂子,我求求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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