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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一年比一年盛大,无他,只因北殷的国力愈来愈强盛,赫连孽对赫连肆,一向舍得,
赫连肆坐在赫连孽下首的席位上,听着一声声报礼声,从波澜起伏到心静如水,
麻木了……麻木了……麻木了。
本以为她已经是个大富婆,万万没想到,几个皇兄已经富到这种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价值连城的稀奇珍宝,一箱一箱地送,商铺府邸宅院,直接给,
尤其看三皇兄的样子,还说谢谢不值钱的东西,让自己不要嫌弃。
赫连肆:“……”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要不是这么多大臣在,赫连肆当场就想下去抱住赫连佑的金大腿了,壕啊,是真的壕无人性啊!
席位上,赫连赐看着满脸都写着呆滞的赫连肆,执着酒杯不自觉轻笑了笑,财迷。
终于,宴会结束,赫连肆带着一群群抬着生辰礼的宫人,向自己的永清宫回去,
今夜过后,她赫连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不对,不能这么没骨气,她父皇,可是反派暴君,即将拥有天下疆土的帝王!
啊,飘了飘了,赫连肆觉得自己彻底飘了,连带着脚步都有点飘忽忽的。
宴会结束后,皎月已经高悬,永清宫的屋檐廊道下,暖黄的宫灯明明灭灭,
南荣惊华孑然站在廊道下,赫连肆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幕,微愣,
所以,美男夫子这是特意在等自己回来么?
不再犹豫,提着摇曳的裙摆上前几步,来到南荣惊华面前,微仰脸,漂亮的桃花眼映出南荣惊华的脸,
“惊华,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因为小跑的几步,赫连肆的声音略显一急促,南荣惊华抬手别过赫连肆被秋风吹乱的一缕碎发,幽兰浅声,
“嗯,我在等肆肆回来。”
十月初五,深秋,晚风格外的寒凉,明明是再平淡无奇的对话,此时却化作暖意萦绕。
赫连肆一把扑进南荣惊华怀里,脸颊在南荣惊华怀里轻蹭了蹭,温言软语,似撒娇的猫儿,
“嗯呐,我回来了呐。”
月儿同其他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识趣悄声无息退了下去,忙自己手头该忙的事情去了。
十月初七,是赫连肆十四岁生辰过后的两天,也是帝王御驾亲征出发的日子,
与平日里的龙袍不同,帝王玄色盔甲凛然,愈加衬得赫连孽俊美如九天神袛,威严不可置喙。
而此刻威严帝王的身旁,站在撅着吊油壶嘴巴的赫连肆,
精致的鹅蛋脸,漂亮的桃花眸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揪着赫连孽盔甲后的玄色披风,
一大一小父女俩人,就,格外有喜感,让人颇为忍俊不禁。
“父皇,您一定要早点回来哦,要平平安安地哦,不能饿着哦,不能伤着哦,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哦。”
越说,赫连肆的鼻子越酸,眼眶红红的,就差像小时候掉几颗金豆豆,
“都是肆肆没用,害的父皇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自己带兵去打仗,呜哇哇。”
说到最后,赫连肆就是伸手抱住赫连孽,嘤嘤嘤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