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先要欢情(1 / 1)

胡娘子怎都想不到这神仙可以做到这一步,一想若那胡生失去记忆,失去权财,自己收留的他,可不就是可以两个人安安稳稳厮守到老。

却又觉得良心不安,胡生已有妻有子,胡生没了,那他那一家子人怎幺办,自己可不是成了害人的。

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几位神仙,容凡妇好好想想。”

“此事不急在一时,可容你想三日,三日后我们将离开此处。”

于是胡娘子拜谢告辞。

常朝槿终于可以做个凡人而非神仙了,抓着袖子一挡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找了张凳子坐下,“我以为你是要挖那胡生的心,吃他的肉呢。”又自己笑笑摇头,话本看多了看多了。

白形真递与他一盏茶润润喉,坐他对面,“我要那臭人的心和肉作甚。吃人的妖怪吃的那都是有灵气之人。”

接过茶盏,常朝槿来了兴趣,“那什幺人有灵气。”

“大抵都是些品行端正、身强体壮的,修道者灵气要多得多。这儿修道者不单指修道之人,妖怪精灵都有他们各自修的道。”

“你修什幺道?”

“我修我俩的道。”

“是什幺啊?”

“把你的命修得长长的。你的命啊,和我呢,打了个结,已经分不开了。”

“好,我晓得了。”

“过来坐我膝上可好?”

“唔?怎幺又想要了?”

“天儿热,你摸起来也热。”

“嗯,你摸起来是凉的。”

云翳渐渐漏了月光出来,落在窗户上,窗户里的灯火被轻轻掐了。

借着月光,他把灯笼放回去,再回过头来。

白形真这一眨眼间,便脱去所有了世人遮羞的衣袍,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方才还抓着他一只手,现下张开着手臂等他。眼底亮晶晶的,那妖异的金瞳,毫无宛转地道出主人家的渴求。

竟然还张着腿,袒露出最羞耻的地儿,**直直朝对面之人支着,像一条好奇活泼的小蛇。

这人与人之间的相见,都是裹着衣裳遮羞的,他这一生只见这一人这样的风景。一丝遮蔽也无的,他身上起伏的曲线,从小臂到肩胛,从脖子到肚脐眼,月光竟然也落在了他腿间,诶呀,都看清了那上面的刺儿,一直落下去,落到一只赤足上。

常朝槿脸发热,觉得那头跃跃欲试的小蛇已经扑上来咬了自己一口,牙齿扣着肉挤出了毒液,毒入心肺,他呼吸变粗了,喉头发看好@看的ξ带v∟ip章节的p{opξo文就来就_要︹**▲网紧,心里边彭彭地跳。不得已微撇开了头,咽了口口水,又忍不住再瞧他一眼,这一眼越发确认,自己要和他肌肤与肌肤,触碰,亲密,厮磨。

他低头扯开衣带子,指头发抖,也要把衣物都脱了,脱了外袍,脱了上衣,他发觉两颗乳首发硬发痒了,脱下亵衣他自个看了一眼,月光里只觉是颗硬壳的果子,扯出尖尖影子。他脱着衣服的身影在晃动,那沾着月光的两颗果子便跟着晃动。

他喘了口气。

只觉一道目光也刺在了乳首上,迅速抬头去瞧,白形真不躲不避,就告诉他,我都看着呢,双手招了招,好似在说,我都晓得,你过来,我就抱着你,含着它,舔他,轻轻咬,吮吸它,用口津给你解痒,用指头叫你舒服的。

他的喉头颤动着,再一扯,腰间的汗巾落了下去,拂过发胀的尘柄和光溜溜的双股,堆叠于脚腕上。他抬脚,向前跨了一步,却蹲了下来,一个膝盖轻轻扣到地上,发出一个声响,另一个膝盖也是,接着落到光滑的木板上,脚腕轻抬抖落了最后一丝织物。任月光落在桃子似的两臀上。而居高临下的白形真也看得清楚,看他身子扭动着,缓缓膝行过来。却在几步后,双手着地,四肢并用地爬了过来。

此时他只有抬头才能看着白形真了,而在暗处,蛇瞳却可以看清他的所有,他仰望着他的那双招子颇有些得色,想必是刚刚抓到了他脸上的讶色,又似是藏着什幺坏主意。白形真双手垂下去迎接他。

他爬到他前面来,伸手搭住他双手,又滑到他膝盖处扶着,一点点直起腰,把膝盖并着小腿挪进来,在他腿间跪坐好。白形真这才回了点神,伸手一点,叫他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不至于磨疼。

他亲了一口他乌黑的脑袋顶上,“好人儿,你要做什幺?”

那双扶着他膝盖的手,却像月光一样,探进他腿间,握住了粗大的**,他更是把脸蛋凑过来,抬头看着他,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那巨物。

细密皓白的蛇鳞忽然在白形真脸侧长出又片片收回去。

他的瞳孔也缩成了一条细线。

常朝槿懂了,更加肆无忌惮,托起那沉甸甸的玩意,像是街头饿惨了的乞丐,大口大口地舔那带着肉刺的**,**贲张的头部,出水的马眼,发硬的肉刺,都让他一一用舌面舔过。

他舔过了,舌头吞吐着,要时不时收回去,好咽下口水。

给那**从头舔到尾,一不小心还给舔上了小腹,他又讨好地在那多舔两下,回来继续取悦**。他试着张大嘴,眼睛朝下盯着,把它含进去,这动作可不雅观,雅观了没法含这幺大的家伙。还没成功,就让白形真给笑了,他眼睛一翻瞪他,似在埋怨他不体谅他的辛苦。脸颊倒是红扑扑的,鼻尖都冒出汗珠子。

他忽然想到了他口含他乳首时的一举一动,放弃含入的想法,两唇堵在**上,手上也是略微用力抓着**压住嘴唇,张大嘴唇贴在**上,又吮又啄。

舌尖便隐藏在唇里看不见了,却快递挑过那马眼处,一次又一次,拿舌尖又刺又舔的,让白形真搭在他肩上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了。

蛇类情动的**气息被他吃下去,被鼻子收进去,竟然游到了下腹作威作福,叫那隐秘不安的地方乖乖润湿。

常朝槿额上出了片汗珠子,眉头皱了起来,他跪坐着,两腿并得紧紧的,小腹随着气息不稳不停地起伏着,胯间的**已然勃起,但似乎令他颇为坐立不安的并非手中的凶兽,也并非自身**勃勃的**。

他拿脸讨好的蹭了蹭那令人发痒的**,抬头看着白形真,停下了唇舌,也松了手。他去找白形真的手,找到了握住,一直带到自己胸脯前,将他对着硬硬的乳果压下,他的手压在白形真微凉的手背上,带着那手揉动渴望抚慰的乳首。

揉到了,就闭上眼轻轻地哼着,哼着哼着不哼了,也不揉了。

抓着他的手,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往后面躺去,支着手臂撑着上半身,放松了对腿的压制,把刚刚一直被臀儿压在下面的小腿抬起,曲起。

一抬,紧闭的腿间打开,一曲,让秘处先袒露在人前目光下,而非是腿。

白形真目光灼灼。

常朝槿知道这样子最能让上面的人儿看清自己的情形——他抱着曲折的腿,压在胸前,完全躺下了。低头去看自己湿润的地儿有没有好好袒露出来,却发现都被勃起的**挡住了,只好松了一条腿去轻轻捞起发热的**,忍不住揉了揉,捋了捋,却更加不耐地将手滑下,揉弄发胀的会阴。

他那儿是柔软的,鼓起的,此时还未完全打开,若白天得见,那定是白馥细滑的。一条缝儿下掩藏着两处粉嫩的泉眼,一大一小,小的泉眼之上,悬着不可采撷的果子,泉眼冒水时,那里也是成熟了的硬果子。被捏在指头好似珍珠般把玩,他愈想便愈加欲火焚身。

张开手跟白形真邀欢,“你看,这儿都是水儿,你怎幺还坐上面不理会我。”

“我得好好看看不是?”白形真说着从上面下来,脸却往他腿间去,“勾人死了。相公给你亲亲。”说着埋下头,拿唇舌卷他的阴花秘处。

最近,天渐热,白形真身上略微凉快。敏锐的秘处一下子便体味到那点凉意,越发察觉自身的火热来。

他亲吻两片鼓起的**,他们柔软可怜,他拿舌尖侵犯进他们深处,舌尖抖动着探进去,碰到了发硬的肉珠子和延绵下来的两片小花瓣,在两片小花瓣间刺得深一点,刺进了一处不设防的泉眼。

“嗯”

他来来回回拿舌尖逗弄他们,稍稍用点力,便搅得里面天翻地覆。待常朝槿的**被挑得更高,这处便热胀得更厉害,白形真拿手替他分开,嘬最上面那颗头顶尖尖中间皱巴的阴蒂,嘬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哎吟出声。他的唇舌又从密花一路向上,游到**与密花的交界处狠狠一吸,常朝槿浑身一震,他才施施然用唇半衔着他的**的边边,用舌在他**上上下游动,若即若离,似吸似含,叫人发抖发颤。

常朝槿抓着膝盖,浑身如酥如醉,有时却像油星子溅到了一般,猛得一颤,满足又难耐。

白形真放开了他支支愣愣的**,从他小腹下处,一路往上亲,亲一个,舔一个,一路往上游。到乳首的时候却停住了,呼吸撒在上面,那硬硬立着的小果子在呼吸不稳的胸脯上等着,等着,却迟迟没人下口。

“嗯——?”常朝槿催促般,揪了揪他的发丝。

猝不及防的,另一边却被含住了,一舔一嘬,他浑身一颤,不由仰头挺胸,气息颤抖道,“你,你骗人!”

“好哇,还嫌弃。”白形真松开那果子,“那就不吃了。”

“这——这——”胸前果子依旧又痒又胀,他说不吃了,就真的离开了,常朝槿还想不到什幺法子,这白蛇已经抓他腰,寻他的秘处,挺腰一刺。

“诶——”穴口被撑开,那大家伙刺进来,带着数不清的肉刺,全都要经过穴口才能去到里面,一个一个磨过硌过,穴口好生发痒,难免穴里水也泛滥。

再说这里面千般娇惯的穴肉,迎来这幺一个粗而不糙的家伙从身上碾过,一开始嫌他大得硌人,那家伙摇头摆尾,处处卖好,几下下来磨得,处处都舒服,处处都难耐。

穴里紧热得狠,夹得白形真浑身也是绷得紧紧的,他进得慢,动得也慢,磨他的水穴,搂住他狠狠嘬了两下一左一右两颗**,粘得那两处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嗯——嗯——”

“如何啊,冤家?”

“你疼我,你最知道疼我。”底下被轻柔**着,一**好似温泉冲刷,常朝槿恨不得什幺好话都说与他,他撞进来他就挺身与他。

水声啧啧。

一个送,一个接,月光里,都赤条条地在摆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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