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有种要窒息的感觉,想要醒来,但意识好像被束缚住了,清醒不过来。
身体剧烈的挣扎,砰的一声,感觉身体摔到了地上,但没有痛感。身体轻松了,空气也能流通了,嘴巴和鼻子都拼命的抢着喘息,恨不得身体能变成气球。
许久或者是几分钟之后。身体不在软绵,思维重归了大脑。心里就很愤怒,这是怎么回事?气恼的睁开了眼睛,想看看是什么情况?想着要是谁搞的恶作剧,我绝对得修理修理她!差点憋死我。
眼前朦朦胧胧的,刚要起身。脑袋又疼了起来,身体一软又趴了下来。头疼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拿把锥子在扎,扎一下疼一阵。还很神奇是,脑子里居然出现了画面。
扎一下,就有一组画面,疼一阵是画面在脑筋里面挤空间,然后还要加载记录。
就好像在脑袋里面装了一个老式放映机,放映机里有一盘陌生的录像带。一卡一顿的放着有声影像。
影像还在放映和加载,疼痛就在持续,时间也在慢慢流逝着。
但趴在地上的瘦弱身体已经不再动弹了。好像适应这疼痛一般,只有微弱的呻吟在提醒着这里还是个活人。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播放的内容,到了一个孩子背粮食回家的时候就终止了,头也不疼了。
趴着适应了好一会,石林才接收了脑袋里的大概情况,踉跄着身体站了起来。
看一下了周围,这里是1963年的北京?
天光微亮,能看清的是两边的树木和庄稼,前方影影绰绰的,应该是个村庄。
我现在站的是去村庄的土路,附近没有人了。我愣怔了一会,摸索了下现在的身体,抬脚往前面的村庄走。
我需要先找个安静的地方整理下情况。
踉踉跄跄的走进村庄,胡乱的钻进了一个胡同,最后在一个死胡同的墙角,蜷缩起来了身体。
根据播放的画面,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石庆林,1952年生人,兄妹五人,行二。
大姐石佳1950年生人。
三弟石庆新1955年生人。
四妹石媛,五妹石婷双胞胎,都是1959年的。
父亲叫:石连胜1931年,启蒙过3年。
母亲林新慧,1930年,父亲老师的女儿。
河南安阳人。两年前拉着一辆板车,带着一家7口躲躲藏藏的逃荒到了北京这里。
一路走来,家当都买完了。饥寒交迫的挖野菜充饥。
但碰巧救了纺织三厂,后勤处李处长的儿子。
人家为了报答恩情,安排了父母进厂,当了临时工,这才算安定了下来。
因为不是正式工,不能申请住房。所以只能租住在离厂区十里外的村庄。
临时工发的工资和粮票也不多,一家人不够吃,还需要从鸽子市购买口粮。
现在的情况就是11岁的石庆林在鸽子市买了粮,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勒住了脖子,抢了粮食。
可能是这孩子,被人勒死了,才让石林穿越过来。
这时太阳慢慢升起来了,有道柔和的光,一闪一闪的映进这孩子的眼里。
木然的抬了一下头,看了过来。
这一看,就惊讶了,发出柔光的是:墨玉手牌。
这不是李总的手牌嘛?
记的是昨晚加班后和来公司拿资料的老板遇上了,老板要请我们宵夜,大家都去了。
不太记得是因为什么,负责财务的李总,被老板带了节奏。
非要和我比拼下酒量,稀里糊涂的还要有彩头。
墨玉手牌就是我赢来的彩头,本想的是炫耀两天就还给他。
现在…这东西怎么跟着过来了?
难道我的穿越和这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