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皖城。
车队有点多,乔公一家拥有十辆马车,加上许褚岳父家的二辆马车。
要不是秦琪劝乔公,带的东西还会更多。
按乔公的意思,钱财要带走,下人要一起走,那样一来,车队更加巨大。
秦琪心中浮现出另一个画面,乔公一家逃难,被孙策逮到,不仅丢失钱财。
连二个宝贝女儿也成笼中鸟,被孙策、周瑜二人强娶为妾。
在那种情况下,乔公有反抗余地吗?
只好委曲求全。
唉!
这就是乱世。
再有几年,乱世出现,天下百姓又要经历苦难。
中原百姓苦啊!
算了,尽自己力量,多保护些百姓、多救些百姓,不要让百姓受战火蹂躏。
可是呢?
想要保护百姓,必须要有实力,拥有抵抗其他军阀、诸侯趁火打劫的实力。
任重而道远。
秦琪感觉时间不够,有好多事需要准备、需要发展,关键是人才问题。
不行!
回到夏口,一定要向天下征招各种人才。
可以成立一个英才馆,专门负责此事。
靠征辟人才,貌似效果不大,发出那么多征辟令,只应征了猫三二人。
看来,还得自己培养。
多管齐下。
名声啊!
大汉王朝重视名声,有个好名声,来投靠人才会多,一定要从这方面想办法。
为什么刘跑跑要关注名声,名声就是资本。
最好是办个杂志之类的刊物。
先进的印刷设备带不过来,只能靠自己,让马钧他们加快速度研究。
“主公,这一带叫黑磨山,听当地人说,时常会有土匪盘踞在山中。”
护卫报告道。
秦琪被惊醒,抬头看了下黑磨山。
象一个磨盘似的。
好凶险。
“让兄弟们提高警惕,密切注意周围情况。”
秦琪道。
“遵命!”
车队缓慢行走在山谷间通道上。
哐啷!
一声锣响起。
刷刷刷!
前方路中间出现数百名土匪,有的人头顶上还戴着黄巾。
黄巾军!
又是残余分子。
“乖乖留下钱财、美人,否则,杀无赦!”
一名凶悍的土匪叫嚣道。
秦琪骑马上前。
“你们是什么人,敢拦路抢劫本官,不想活了吗?”
秦琪呵斥道。
哈哈哈!
“小子,你是夏口太守吧!老子叫张虎、这个叫陈生,我们二兄弟就是被你赶出夏口地盘,
又抢了咱们兄弟看好的美人。这次看你如何逃出包围,识趣的话,乖乖投降。”
张虎道。
张虎、陈生?
秦琪微微一愣!
不对啊!
这二个贼子不是盘锯在襄阳一带吗?
若是记忆没错的话,刘表上任前,一个人不敢入荆州,襄阳被张虎、陈生二人占据。
多亏了蒯良、蒯越、蔡瑁三人才取得荆州,加上有蒯家、蔡家支持。
张虎、陈生二人是蒯越、庞季二人说服,向刘表投诚,才让刘表顺利入主荆州。
张虎、陈生二人是江夏贼,原来被大军清剿、扫荡,赶出夏口地区啊!
秦琪想起了,貌似张虎有一匹绝世战马,叫什么‘的卢’。
难道是张牙胯下那匹白马。
好高大的俊马。
听闻‘的卢’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
庞统就是骑‘的卢’挂掉。
“你们就是张虎、陈生二人,本官听说你们二人,盘锯在夏口时,到处掠夺、抢劫,
很多商人遭到你们抢劫,还专干奸/淫/妇女之事,你们身上犯下不少命案吧!”
秦琪道。
“狗官杀害我们那么多兄弟,今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张虎狂叫道。
秦琪狠狠鄙视二人。
一个三流武将,嚣张个屁啊!
张虎手下是有近千人,可是,兵器五花八门,只有陈生、张虎二人手中兵器有点样子。
纯粹是百姓好不好。
居然还有土匪拿着锄头、木棍当兵器。
秦琪无言了。
“张虎、陈生,凭你们二个狗贼也想杀本官报仇雪恨,现在是白天,做什么梦啊!”
秦琪耸耸臂膀道。
“狗官,我们有上千人,你只有十多人。我们一起上,难道怕狗官吗?”
陈生道。
呵呵!
“皖城乔公府上的事,是你们二人勾结乔府管家吧!只是本官奇怪的是,
乔府上管家跟着乔公数十年,怎么会与你们二个狗贼搅和在一起呢?”
秦琪道。
哈哈哈!
“我们兄弟二人抓捕了乔管家的家眷,他敢不听命吗?”
陈生道。
躲在马车中的乔公听了,长长叹一声。
原来如此!
“你们派了上百名人潜伏进皖城,一举攻向乔府,全部惨遭杀死,难道教训不够。”
秦琪道。
“狗官,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让我们兄弟放狗官你一条生路么?做梦吧!
我们要为死去兄弟报仇雪恨,今天一定要砍下狗官你脑袋祭奠死去的兄弟。”
张虎道。
秦琪摇摇头。
“你们太高看自己了,识趣的留下战马,本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条狗命,再敢墨迹,杀无赦!”
秦琪道。
张虎微微一愣!
哈哈哈!
“狗官,什么时候了,还想要老子胯下宝马,真是一个贪婪的昏官。”
张虎道。
“前面土匪听好了,本官是夏口太守,你们应该听过本官之名。晓得本官在夏口颁布的政策,
本官知道,你们很多人是生活所逼,迫不得己才走上土匪之路。现在,
本官给你们一条自新之路,放下武器投降,这是你们能活命的唯一机会,
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死亡。不要再受张虎、陈生二个狗贼蛊惑,选择吧!”
秦琪高声道。
一下子,土匪队中一些人犹豫不决起来。
心中纠结啊!
他们听说过秦琪在夏口城中所做的事,绝对是一个好官,为百姓办事的好官。
一切政策全以百姓利益为重。
“兄弟们,不要听狗官瞎忽悠,他这是要让咱们自相惨杀,好趁此机会逃命。
想想死去的兄弟,狗官心狠手辣,不会宽容咱们的,不要听狗官胡说八道。”
陈生吼叫道。
“张虎、陈生,你们二个狗贼,犯下滔天大罪,做下罄竹难书的事,还想蛊惑人心,实属该死!”
秦琪呵斥道。
“狗官,说得天花乱坠有何用,你就是凶手,杀害我们黄巾军兄弟的凶手。”
陈生道。
一时间,好多土匪纠结起来,不知要听谁的,谁说得正确。
难办啊!
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