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给我去死!”塞缪尔斯面部狰狞,眼看自己的拳头就要打中夏剑脑袋,他越是兴奋。
看到那劈开空气的一拳,王伟眼中闪过大喜之色,塞缪尔斯力大无穷,光是这粗壮的手臂就可以把一辆汽车砸的稀巴烂,更何况夏剑的脑袋。
可是,当下一幕生时,王伟的笑容瞬间凝固。
啪!
塞缪尔斯的铁拳贴在了夏剑的手掌之上,再也无法前进半寸,虽然夏剑的拳头并不大,可是却把对方巨大的铁拳握的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半分。
随后,夏剑握住对方的手,陡然力,朝下一掰。
咔啦一声,对方的骨头出碎裂的声音。
刚才夏剑使出了全力,对方整支手臂的骨头在一瞬间碎成了无数片。
“啊!”
塞缪尔斯惨叫一声,剧痛之下,自己的整支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
好强悍的力量!
朴昌郁大惊,他知道老大的力气,没想到和夏剑的力量完全不在同一个级别。
咻咻!
朴昌郁又射出几支袖箭,带着袖箭的那只手已经成拳,夏剑的胸前攻到。
这个武器的阴毒在于,离对方身体越近,越难逃脱。
夏剑连续躲开两支袖箭,身体已经欺近朴昌郁,如法炮制,把对方的拳头握在手心。
朴昌郁心中大喜,对方身体离自己那么近,只要一按机括,袖箭射出,对方必死无疑!
可是没想到,夏剑的手臂突然变得柔弱无骨,像是一只毒蛇一般,从他的拳头处一滑,已经到了他的袖箭位置。
这时,任凭朴昌郁如何按动机关,箭就是射不出来。
夏剑嘴角露出一丝戏虐,朴昌郁才知道,对方已经把袖箭的机括位置按得死死的,使得自己难以触开关。
朴昌郁害怕自己的手臂遭到塞缪尔斯同样的对待,另一只一记勾拳朝夏剑的腹部打去。
在这一拳还没打到之前,夏剑手臂陡然使力,把朴昌郁的手臂往外一拉。
只听到刺啦一声,朴昌勇的手臂像是撕破布一般,被夏剑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顿时骨头渣子、鲜血飞溅,深深白骨从朴昌勇的右肩显露出来,场面极为瘆人。
在剧痛之下,朴昌郁“啊!”的惨叫一声,可是当他看到夏剑手中的那条手臂之时,他悲天悯人般的喊叫再一次传来。
“卧槽,我的手,我的手!”朴昌勇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臂,目光中露出了无比的惊骇。
“你用这只手勒死了多少女人,现在我替她们来还债了!”夏剑冷冷的看着朴昌勇,眼中的血腥杀机浓郁的化都化不开。
看到朴昌郁被扯断手臂,王伟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所笼罩,他再也不相信,这两人能打败夏剑了。
此时,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逃跑。
王伟刚拔腿要逃,夏剑在断臂的手指上一按,箭咻的一声射了出去。
一支箭穿透从王伟的后背,穿到前胸,他低头看到一截露在外面的箭,眼珠子猛然一睁。
恍惚了一下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到了。
在死的那一刻,他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复仇,简直就是作死。
“卧槽,老二,我们跟他拼了!”
看到被扯断手臂的老二,老大塞缪尔斯忍着剧痛,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朝夏剑脑袋挥拳而来。
拳头依然刚猛,空气被拳头划开,出噼啪的爆裂声。
朴昌郁抓住时机,朝另一个方位,也抡起拳头轰了过去,他就不信,两个人同时攻击,对方还能接得住吗?
夏剑不慌不忙,左右开工,两只手稳稳的接住不同方位打来的重拳。
两人皆是大骇,想从对方掌中脱离出来,可是已经晚了。
夏剑两只手同时往左右两边一拧,像拧螺丝一样狠狠转了一圈。
咔啦!咔啦!
骨头裂开的声音循序渐进的响起,仿佛能听到骨头渣子崩裂开来的声音。
一圈转完之后,整支手臂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骨头,全部碎成了渣。
“卧槽,我的另一只手!”
“尼玛,我的左手也废了!”
夏剑的攻击还没结束,他的脚像毒龙一样出动,在对方的四只脚的膝盖上依次来了一个教科书般的正蹬。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随着四声骨裂的脆响声响起,四个人的腿已经折向内折成了九十度。
“麻痹!我的脚!”
“卧槽,我彻底残了!”
两个人断手断脚的惨烈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四手四角中的骨头全部碎裂,完全变形,看上去恐怖无比。
“你,你是恶魔!”
此时,两个人看向夏剑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变成了恐惧,一种直达骨髓深处的恐惧!
这个人哪是人,简直是魔鬼!要么就是死神,拿着判官笔,来到人间残忍的收割他们的性命!
“我说过,会让你们比那些女孩子惨百倍!”
夏剑眼中的冷漠光芒,让两人更加害怕,那种冷漠,是对生命完全的漠视,那毫无感情-色彩的眸子,让他们如坠地狱!
“现在我会剖开你们的肚皮,扯出你们的肠子,把内脏全部拿出去喂狗。”夏剑淡漠的说着,蹲下冷冰冰的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两人。
“求求你,快点杀了我们,让我们死吧!”
两人因巨大的疼痛变色煞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死亡尽快降临。
活着被如此摧残,还不如死去。
“你以为你们能死的了吗?”夏剑俯视着两人,冷冷说道。
这时,龙影的整个小队也上到了三楼,看到现场的惨状,在看向夏剑的眼神中无一不充满了恐惧。
夏剑靠在一旁,点了支烟,抽了两口,吐出来,缓缓道:“楚队长,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两人,由你说了算。”
楚媚没有说话,眼眸中满是血红的杀机,走到塞缪尔斯和朴昌勇的面前,抬起右脚,朝两人两腿中间踩去。
咔!咔!
随着两声沉闷的脆响,两个人的蛋蛋立刻被踩爆,一滩血从下面汨汨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