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霖不再理她,闷头吃完饭回到了楼上。
上官婉婉也上了楼,看见左少霖坐在沙发上,她喊道:“左少霖,我饭已经吃完了,你可以送我回学校了吧?”
左少霖看她一眼:“过来。”
上官婉婉看见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根粗粗的藤条,不由害怕地说:“你还要干什么啊?”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哪句话?”上官婉婉不解地问。
“不记得了是不是?”左少霖拿起了藤条,慢条斯理地把上面的小枝扯下来。
上官婉婉看着他手上的藤条,预感到他要打她,他昨天晚上就说要带她回来收拾她,现在她不好好回答的话,也许他会老帐新帐一起算,那她就吃大亏了。
她急忙改口:“我听见了,也都记得。”
“重复!”
“哦,”上官婉婉张口就重复:“我是你的监护人,是我监护你,我的话就是你的王法。”
“还有!”
“还有……”上官婉婉想了想,说:“我不讲理,我也不用跟你讲理!我警告你,你敢跟什么男人亲近,我会对你用家法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她不仅重复他的原话,还模仿他的语气和声音,用尖细的女音模仿他磁性的男音,并刻意做出很凶恶的样子,瞪着眼睛,挤着喉咙,像一个演滑稽小品的小丑演员,样子可笑至极。
左少霖被她逗得差一点笑出声来,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
在教训她的时候,他万万不能笑,她本来就不怎么怕他,如果他再在这时候笑出来的话,她会更加不服管教。
不过他虽然没有笑出来,但脸上严肃的神色却不由自主缓和了,上官婉婉察言观色地说:“嘿嘿,敊敊,您说我有没有表演天赋?我觉得我装你的声音装得好像哦!”
上官婉婉越来越鬼精灵,平时她叫左少霖的名字,但觉得左少霖要罚她的时候,就赶紧叫敊敊。
左少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笑神经,沉着脸说:“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还要解释?”她眨眨眼睛说:“哦,这个意思很明白啦,‘我不讲理’就是我不讲理的意思,也就是你不讲理。‘我也不用跟你讲理’就是你不想跟我讲道理,因为我这人不可理喻。”
左少霖又气又想笑,沉着脸看着她,等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