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对他这种态度,可对自己的儿子却能够笑脸相迎,这就是差距!
等厉南渊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和儿子争宠的时候,厉南渊竟然觉得莫名可笑!
他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儿子吃醋?
不对,他为什么要吃安鹿的醋?!明明是安鹿缠着自己不放,自己还没找安鹿理论呢!
安鹿看着厉南渊的脸,总觉得陌生又可怕。
之前厉南渊不缠着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厉南渊,我已经没有主动招惹你了。”安鹿弱弱说了句。
厉南渊怔住,他听出了安鹿语调中的哭腔。
再定睛看去,安鹿的眼眶明显红了,她这是哭了?
安鹿哭什么?他又没有做什么让安鹿觉得为难的事情,安鹿觉得委屈,厉南渊还觉得莫名其妙呢!
“所以呢?”厉南渊盯着安鹿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安鹿看呆了。
什么叫做所以呢?
难道厉南渊不应该放过自己,然后他们各走各的吗?厉南渊这么问她,好像全部原因都出在自己身上一样,明明受害者是她,却偏偏成了厉南渊。
“厉南渊,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安鹿默默阐述自己的立场。
如果不是为了holy,她不会留在厉家,更不会忍受厉南渊那么多次的羞辱。
如果不是爱这个男人,安鹿没必要委屈自己!
她的委曲求全非但没有招来厉南渊的疼惜,反倒是折磨。
折磨自己就那么好玩吗?
“厉南渊,如果你想羞辱我的话,那么我宣布你已经达到目的了。将我的自尊和脸面全部践踏在地上,只有你能够做得出来。”安鹿红着眼控诉着厉南渊对自己的‘暴行’。
安鹿知道自己从小运气就不好,可这并不能代表厉南渊就能够随意羞辱自己!
就算是牲畜也是有尊严的吧?
厉南渊这样对自己,难道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安鹿想着,却又自嘲着。
良心?
厉南渊如果有良心的话他根本不会这样!
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多想而已!
安鹿说完,按照厉南渊的命令开始慢慢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安鹿没感觉都冷,她只觉得心痛。
厉南渊赫然瞪大双眸,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可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在想什么?
动手打安鹿吗?
“够了!”
见安鹿已经赤着上半身,除了一件抹胸外,雪白皮肤悉数暴露在空气中,厉南渊突然低吼了一声。
安鹿被吓了一跳,可她还是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安鹿正准备脱裙子,却被厉南渊一把扣住手腕,直接越过头顶抵在门上。
“我让你停手,没听到吗?”厉南渊冲安鹿吼。
从一开始安鹿就和自己对着干,她就不能听自己的话,就不能乖乖的?
厉南渊想不明白,别的女人都懂的逢场作戏,偏就安鹿不懂!
如果不是故意装成听不懂,那么安鹿的确让人另眼相看。
可利用长老进入厉家的人,能单纯到哪里去?
安鹿不是第一次被厉南渊吼,她早已习惯厉南渊凶自己的样子了。
或许就是不爱才会这样吧?
如果换做是别人,联姻肯定不舍得吼她们。
不过是她好欺负,厉南渊才会这么对自己而已。
安鹿想到这儿就止不住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