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丹娜的惊骇是摆在脸上的,那种恐惧无比真实。
“难怪你说小牧前途无可限量,能助小玲破除诅咒了,连我俩都看不透的人,小牧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马丹娜嘀咕道,他不知道把小玲托付给李牧到底是喜是优。
“想那么多干嘛呢!无论师弟是什么样的存在,他都是我的师弟,他对小玲的感情你也是知道的。”
“能以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小玲,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再说了,我相信师傅的选择。”求叔安慰道。
闻言,马丹娜眼睛一亮,回过神来道:“你说得没错,小牧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想三十年前毛师傅一定算到了什么?才收他为徒的。”
“嗯嗯!”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道。
“我们出去吧!现在只能靠他自己苏醒过来了,我们没有任何办法。”
说罢!三人走了出去。
安静的闺房中,李牧平静的躺在床上,看上去极为安详。
他的脸色逐渐的在变红润,而没人知道的是,在李牧的体内,正有一道金芒在飞速的流窜着,而在他的眉心之中,隐隐约约的有着一道金色火焰印记若隐若现。
二楼,马小玲不停的在自责。
王珍珍看着伤心难过的马小玲,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若是躺在床上的是况天佑,可能她比马小玲还要脆弱。
“小玲啊!有些东西来了,就要抓住,不能让它白白流走了,一个男人能为你牺牲性命,那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想,你应该打开自己的心扉,尝试着去接触,”王珍珍知道李牧喜欢马小玲。
她也知道,马小玲对李牧是有感觉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伤心难过了。
只不过,因为马家的誓言,她选择封闭自己的心,与李牧保持在一定的距离。
她怕自己会爱上李牧,但马家女人不得恋爱,不得为男人流一滴眼泪,否则功力尽失,祸及家人,这也是马小玲不敢去相信爱情的原因。
马小玲沉默了,她不停的在询问自己,有没有那么一丝的心动,结果她发现,当李牧奋不顾身将她保护在怀里时,她那冰冷尘封的心早已经开始融化。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以生命来待她,她真的无比感动,她看着远方,心情格外的平静。
王珍珍看着发愣的马小玲,并没有打扰,而是安静的退了下去。
两个小时后,求叔,珍珍,况天佑相继离开,整个屋子只剩下马丹娜与马小玲。
看着小玲一脸的呆滞样,马丹娜叹了叹气,谁说马家的女人最坚强,谁说马家的女人不懂爱,谁说马家的女人不会伤心,其实,马家的女人最脆弱,最懂爱。
她缓缓的飘到马小玲身前,然后安慰道:“丫头,放心吧!会好起来的,那小子命大着呢!”
“姑婆,你说祖先为什么会立下那样的诅咒,她自己受到男人的伤害,就要让她那一脉的马家人永远受到伤害吗?这不公平,这不公平。”马小玲低喃道。
“小玲,命运是靠自己打破的,没到下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马家到了你这一辈,诅咒或许会被打破呢!”
马丹娜安慰道,如果说最初她对李牧只是抱有希望的话,那在经历过方才的那一幕后,马丹娜便认定,李牧一定能帮马小玲解开诅咒。
闻言,马小玲双眼猛的亮起了精芒,她一脸认真的看着马丹娜说:“姑婆,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能解开诅咒吗?”
“当然能了,小玲你可是马家近千年来最快达到法师境界的修士,天赋极高,说不定你能击杀将臣呢!那样诅咒不就破了吗?”马丹娜说道。
马小玲眼里冒出火花:“对,只要能击杀将臣,祖先的诅咒便会不攻自破。”马小玲燃起了希望。
“姑婆,我下去了。”
马小玲心情好上不少,来到房间后,看着脸色逐渐恢复的李牧轻声喊道:“死李牧,你可别给我装睡,最多在给你睡一天,到那时,你在不醒来,我要你好看。”
第二天天亮,李牧依旧没有醒来,但他的气色已经恢复到了没受伤之前,气息也极为平缓。
求叔一大早便来检查过李牧,发现并无大碍,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让他迟迟不能醒来。
一晃三天过去了,这几天里,马小玲一直在床边守护着李牧,空荡的房间,似乎没了之前的生气,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冷清,平淡,乏味。
没有李牧的吵闹,马小玲忽然觉得不自在了。
“死李牧,你赶紧起来给我去做饭,洗碗,你在不起来,我一脚踹死你。”马小玲莫名其妙的喊道。
“我说小玲啊!用不着这么狠吧!好歹我也是为救你而身负重伤的,你既然还想着让我去洗碗做饭。”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马小玲的耳旁响起,她猛的一抬头,发现一双大眼正盯着自己看,不是李牧又是谁。
“你,你醒过来了。”马小玲激动的语无伦次,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洋溢着喜悦。
李牧揉了揉头道:“我睡了多久。”
“四天。”马小玲木纳的说了句。
“什么?四天,这么长吗?”李牧惊讶的问,他只觉得自己睡了一个觉,不曾想醒来后,却已是四天之后。
“我去叫姑婆,求叔。”马小玲激动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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