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疼谢氏,可惜她听不见谢氏心里的声音,不知道谢氏的真实想法。
这表里不一的女人!
高瑨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再走,对姜嬷嬷等说:
“把药留下,朕替贵妃擦。”
姜嬷嬷愣着还没说话,谢郬心里就哀嚎声响:
【啥?我可不要狗皇帝帮我擦药!】
“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够累了,哪敢劳烦陛下。还是姜嬷嬷来吧。”谢郬可怜巴巴的拉住姜嬷嬷的袖子。
【开玩笑,姜嬷嬷好糊弄,狗皇帝就未必好糊弄了。】
高瑨心中冷笑,直接在床沿坐下:
“还不走?”
此言一出,姜嬷嬷及伺候的宫婢们哪里还敢留下,应了一声后,姜嬷嬷将自己的袖子从百般不愿的谢郬手里抽出:
“是,奴婢告退。”
姜嬷嬷领着殿里伺候的宫婢们鱼贯而出,谢郬想留都留不住,很快就听见殿门关闭的声音,偌大的寝殿内就剩下谢郬和高瑨大眼瞪小眼。
高瑨转身拿起药膏:“伤哪儿了?”
谢郬到处乱看,就是不看高瑨,低头支吾一句:
“没,没怎么伤到。”
高瑨调着药膏:“朕在外头听你叫得挺惨,假的吗?”
谢郬讪讪一笑。
【那不是要骗姜嬷嬷嘛。】
【姜嬷嬷心软,多惨叫两声她就不舍得说我了。】
高瑨冷哼,不由分说扯开了谢郬用手拎着的衣襟,看见卷起一半的肚兜和白嫩嫩肚皮上深浅不一的红斑。
高瑨面色再度阴沉,盯着那伤处一动不动。
他不动,谢郬也不敢动,只好在心里暗暗吐槽:
【看够了没有?】
【要擦就擦,不擦就别看了。】
【肚子上这算啥呀,老子大腿磨成那样都没吭一声。】
高瑨将目光从她胸腹挪开,转到她脸上,冷酷无情的说:
“裤子脱了。”
谢郬目瞪口呆,被高瑨这毫无示警,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呆了。
她当然想不到高瑨是听到她心声才有这要求的,只会认为……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能发的出情?】
【早几天干嘛去了?】
【我前几天撩你的时候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现在想要了?】
【森气!】
心里骂了一通,谢郬才软声拒绝:
“陛下,臣妾今日这身体,不便侍寝。”
高瑨耐着性子重申:“朕让你把裤子脱了。”
【我去!】
【还劝不听了是不?】
【宫里的女人就没人权了吗?】
【怡红院的头牌还做一休三呢……】
高瑨忍无可忍,一掌推在谢郬肩头,把她整个人往后推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谢郬的亵裤扯掉,强势推开膝盖,果然看见大腿上大片皮肤被摩擦脱了皮,比她腹部的伤严重多了。
这么重的伤要是不上药,明天有她受的。
谢郬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扯她的裤子,又羞又气,下意识抬脚往他踢去,被高瑨直接握住脚踝:
“你可够能忍的。”
高瑨放开她的腿,拿起药膏罐子调了两下,听着谢氏在心里骂骂咧咧,看着她面红耳赤夹着腿去捡被高瑨抛在床沿边的亵裤。
谢郬的手刚刚够到自己的裤子,正要拿起,高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裤子啊!】
【狗皇帝太讨厌了!】
高瑨充耳不闻,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擦药。”
【擦你妹!】
【腿岔开给你上药也太羞耻了吧!】
【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谢郬心里骂得狠,表面上却还得装得诚惶诚恐:
“怎敢劳烦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说完,谢郬便伸手去拿高瑨手中的药膏,谁知高瑨手腕一转,让谢郬拿了个空,药膏也顺势被他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谢郬夹着腿,用上衣衣摆勉强盖着,没抢到药膏让她的处境更尴尬。
【绝对是故意的!】
【这货绝对,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你身上哪处朕没看过?”高瑨受不了她磨磨唧唧。
这话彻底把谢郬的心理防线打破,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把心一横,腿一岔,谢郬如咸鱼般视死如归。
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高瑨要怎么她呢。
将她脚踝拖拽过来,高瑨拿着药膏俯下身去给她上药,谢郬伸头看了一眼,生无可恋,干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然而有些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凉凉开口:
“你怎么不叫了?”
【叫你妹!】
【老子顶天立地,才不会因为小小的伤痛就……】
“嘶——啊!!”
谢郬还没在心里过完顶天立地的瘾,就被某人粗手粗脚的上药给刺激到了。
完了,始作俑者还在那无辜的问:
“很疼吗?”
谢郬忍着眼泪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请陛下继续。”
心里却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会不会上药?】
【老子这是人皮,不是羊皮、猪皮、狗皮!】
【妈的,给狗这么擦药,狗都得跳起来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将药膏抹在那最严重的伤处。
“哇啊——”
惨叫声传出寝殿,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倒是姜嬷嬷擦干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寝殿内的灯火,暗自称赞:
娘娘终于开窍了。
对,就是这么叫!
别光叫给我听让我心疼,也要叫给陛下听,让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惨叫声终于停下,谢郬的两条大腿缠上绷带后终于能够合上了。
惨兮兮的自闭转身,一条亵裤从天而降,飘落在她的脑袋上,谢郬把裤子从头上扯下,愤然转身,却在对上高瑨一记冷眼后又灰溜溜的躺下。
高瑨爬上床,抬脚踩在谢郬的胯部,轻轻推了两下,谢郬忍无可忍:
“陛下,您还要干什么呀!”
高瑨居高临下看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仿佛被人糟蹋过的谢氏,心情大好,冷酷无情的指了指外床:
“出来,朕睡里面。”
谢郬:……
【啊啊啊啊啊啊,这人好讨厌呀!!!】
【我他妈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来体验这种人间疾苦!】
虽然心中愤慨,不想给他挪地方,但迫于现实压力,谢郬还是滚了两圈,滚到顶顶外侧,用行动叛逆的表示离他越远越好。
高瑨不理她,兀自躺下,盖好被子,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的闭上双眼,准备睡觉。
而睡在床边边的谢郬在叛逆过后终究没有抵挡住寒意,骨碌碌又往回滚了一圈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把剩下半圈滚完。
甚至因为感受到了热源,还特地往里贴了贴。
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谢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伸出手臂抱住高瑨的胸膛,拿出姜嬷嬷教她的男人最爱的服软语录中的一条:
“陛下好坏~”
【发个嗲撒个娇也不会少块肉。】
【不战而屈人之兵嘛!】
【这是兵法,才不是因为我弱!!】
高瑨:……
“京畿东、西两大营成什么了?那些公侯伯爵们送子孙去镀金混功劳之所,只要在军营混几年,身上就算有军功了!将来再用这种混来的军功要求朕给他们加官进爵!”
高瑨在尚书房中摔了一只茶碗,犹嫌不够,一脚踹翻旁边的茶几,整套茶具碎裂,发出巨响。
宫人们被这动静吓得跪地不起,谁也不敢上前。
高瑨气急攻心,忽然眩晕,跌坐龙椅之上,眼前闪过血腥画面,有火光冲天,有血花四溅,有颈首分离,有惨叫哀嚎,高瑨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看着无数的生命在那火海炼狱中丧失。
高瑨头疼欲裂,呼吸困难,所幸还知道自己陷入幻境之中,奋力将龙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发出巨响。
守在殿外的苏别鹤听见声响后慌忙进殿,便见高瑨神色痛苦,慌忙上前:
“陛下怎么了?”
高瑨抓住苏别鹤竭力镇定下心神,说道:
“去把谢氏唤来。”
苏别鹤问:“要不要先传太医?”
高瑨摆手:“不必。去唤谢氏。”
苏别鹤迟疑片刻,见高瑨脸色确实好了些才领命而去,在宫门口遇见太师沈天峰。
苏别鹤拱手对沈太师行了一礼,沈太师问他去何处,苏别鹤回道:
“陛下着我去请贵妃娘娘前来伴驾,太师请。”
说完,苏别鹤辞了沈太师火速赶去凝辉宫。
沈太师则在明泽宫门前盯着苏别鹤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转身进殿。
沈太师进殿后看见的是撑着额头正在伤神的高瑨,关切问道:
“陛下是否抱恙,要不要宣太医?”
高瑨摆手,强自压下仍未完全消失的异状,打起精神,对沈太师指了指茶室:“已然无妨,先生请。”
“谢陛下。”沈太师谢过后,随高瑨一同前往茶室对面而坐,茶室中有红泥小炉,点上金丝炭就能直接烧水泡茶。
沈太师是高瑨的师父兼军师,自少时开始,为高瑨筹谋划策,除了苏别鹤之外,高瑨最信任的便是此人。
“先生今日特地入宫,是有什么想与朕说的吗?”
趁着烧水的时候,高瑨将茶叶取出,边准备边问。
君臣上朝都能见面,有军国大事,沈太师会在上朝时直言,如今下朝过来,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在朝上说的事情。
沈太师捻须一笑:
“确实有事。陛下可知,前几日太后宣臣觐见说了什么吗?”
高瑨冷笑一声:“朕可猜不到她的心思,请先生明说。”
“太后与臣说起明年为陛下选秀之事。听太后的话音,她似乎还是想让潘家小姐入宫为妃,只是陛下总不松口,她便想另辟蹊径。”沈太师对高瑨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
高瑨对此并无意外,水烧开后兀自点兵泡茶,沈太师见他不说话,便知意思,笑道:
“信国公府虽说这一辈没什么出色的子弟显出,但这种百年世家胜在有底蕴,背后的人情关系网盘根错节,若陛下将潘小姐收入宫中,也算得一助力。”
“潘家要的可不是一个妃位。”高瑨亲自沏了一杯茶送到沈太师手中,若有所指的说。
沈太师谢过,端起茶杯连续品了三口,才说:
“若他们能完全顺服,臣倒觉得,后位……也无不可。”
高瑨看向沈太师,挑了挑眉:“先生真觉得朕立潘家女为后‘也无不可’?”
沈太师能在高瑨身边这么些年,对高瑨情绪变化很是敏感,见他不悦赶忙补救:
“臣僭越,陛下恕罪!立后兹事体大,全凭陛下定夺。”
高瑨将锐利的目光从沈太师身上挪开,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太师大可不必试探朕,朕属意的后位人选并未改变。”
沈太师愣住,而后恭谦一笑:“陛下抬爱。可惜纤云家门浅薄,才疏学浅,怕没这福分。”
高瑨曾两次向沈太师求娶其独女沈纤云,欲立她为后,但都被沈太师拒绝。
“在并州时,先生便以此理由拒绝朕,如今先生贵为太师,一品人臣,这般家世太师仍觉浅薄的话,那太师想要怎样的高贵门庭?”高瑨为沈太师添茶,似笑非笑:
“太师怕不是在敷衍朕吧?”
沈太师赔笑:“臣惶恐,臣不敢。”
高瑨老神在在含笑听着,脑子里那股子乱象再次来袭,怕被沈太师看出端倪,高瑨强行将注意力放在茶壶口上,正要拿布擦拭,沈太师却洞悉一切,先一步将干净的茶布送到高瑨面前。
高瑨神色如常接过茶布,边擦拭茶壶边说:
“朕与纤云青梅竹马,自小一同长大,纤云性子虽冷,但对朕并非无情,先生爱女之心朕理解,但还请再考虑考虑。”
沈太师点头听着,见高瑨擦完了茶壶,又立刻接过擦拭过的茶布,整齐的叠放到一旁。
此时苏别鹤回来复命,带来了贵妃谢氏。
沈太师见了谢郬,自茶座起身,与她拱手问安:
“贵妃娘娘安好。”
谢郬温婉一笑:“本宫很好,太师不必多礼。”说完,她又对高瑨行礼,后说:“陛下与太师有要事商量,妾身在外间等候便是。”
沈太师哪能叫谢郬等,赶忙说道:
“不敢不敢。臣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正要告退。”
与高瑨行告退礼后,沈太师与谢郬点头致礼,从她身边经过,谢郬的目光追随着他一阵,忍不住心中腹诽:
【这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不知又给狗皇帝上了谢家多少眼药。】
【希望他最近别搞老谢。】
【我还指望老谢回来还我钱呢。】
高瑨听着谢氏心中对沈太师的评价,感觉先前还萎靡混乱的精神,在看到谢氏的那一刻竟真的变清明起来。
眼中的幻想和耳中的幻听也因为谢氏的到来而统统消失不见。
【又整什么幺蛾子!】
【不会真嘴漏了吧?】
高瑨怒目瞥了她一眼,用帕子掖了掖嘴角,淡淡说了句:
“茶太烫了。”
淡淡一句,却让万公公吓得跪地请罪:
“陛下恕罪。奴才这便将这毛手毛脚的东西打发了。”
宫里所谓的打发一般就是直接送掖庭,去了哪里可有的罪受。
奉茶宫婢闻言脸色当场就吓白了,慌忙磕头求饶: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开恩。”
她是太后那边费了很大的心思送进明泽宫的。
因姿容出色,才被到皇帝面前奉茶,太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用自身美色吸引陛下,即便做不了妃嫔,当个婕妤美人也比她在宫里伺候人强。
可她到明泽宫伺候大半年了,每天都能见到陛下两三回,陛下别说被她美色所惑了,连正眼都没看她几眼,回回都是让人把茶放龙案上。
也就今天陛下与往常略微不同,叫她把茶递到手上,她还以为机会终于要来了,谁知竟是这结果,因为一杯茶被打发去掖庭,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当个宫女呢。
高瑨见人跪了一地,正要让他们起来,谢郬就一副怕他真的要发落人的样子赶忙阻止:
“陛下,茶水本就是要趁热喝的,她斟的茶臣妾喝着挺不错的。”
【狗皇帝作什么妖!】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漂亮小姐姐做错什么了?】
谢郬的维护让高瑨很不爽,眉峰微蹙,质问谢郬:
“贵妃是觉得朕冤枉她了?”
【冤没冤枉,你心里没数吗?】
这么想,表面却不能这么说,谢郬耐着性子微笑以对:
“陛下,一杯茶而已。”
【为了一杯茶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有意思吗?】
【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每天提心吊胆在你身边伺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包容心的刻薄鬼。】
谢郬的双标把高瑨的怒火拔高了一个层面,现在已经不是一杯茶的问题了,现在是尊不尊重的问题。
“朕若偏要罚她呢?”高瑨赌气问。
【呸!禽兽!】
谢郬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后,忽的跪地:
“若陛下非要罚,那就把她罚到臣妾的凝辉宫去吧。”
【漂亮小姐姐放在眼前不香吗?】
【每天看看她,眼睛都能洗干净点。】
【你不要,我要!】
高瑨盯着谢郬看了好一会儿,想起先前她对这宫婢的评价,关注的都是胸腰臀这些敏感部位,又想起昨夜那本差点让他自戳双目的书,狐妖王xxxx的大xx……
这女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若真把人给她送去,她弄出点什么动静,高瑨是嫌自己头上不够绿吗?
这个想法让高瑨醍醐灌顶,一拍龙案:
“做你的春秋大梦!这辈子都别想!”
抗拒的声音之大,差点掀了明泽宫的屋顶。
后来,谢郬没能把漂亮小姐姐要到手,不过到底还是让高瑨歇了把人打发去掖庭的心思,只是小惩大诫,打了十个手板子后,安排到尚衣局下面的针线局做针线去了。
这件事被人告诉太后的时候,太后正在喝潘馨月亲手熬的莲子燕窝羹。
前两天被皇帝给气到了,愣是调养了两日太后才觉得气顺了一点。
看着自家侄女这端庄贤惠的模样,想起她前两日在明泽宫受的苦,太后心疼的拉住潘馨月的手说:
“沉住气,有哀家和潘家在,那中宫之位定是你的。”
潘馨月依偎在太后肩上,幽幽一叹:
“有谢贵妃在,只怕陛下都不愿多看月儿一眼。”
太后冷哼:
“哼,谢苒除了有谢家撑腰,论人品相貌才情哪点比得上你?放心吧,陛下是男人,男人天生就会偷腥,我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只等他上钩。”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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