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不独自己一个天才。
这是时序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做出的总结。凯莎看到的，或许重要，或许不那么重要。可终究，这个家庭作业是时序自己的，最终奖励的好与坏皆看自身。尽管现在没发现不代表未来也如此，可事实是，时序自己确实忽略了这个提示。
心中暗暗警醒自己一番，时序好奇询问凯莎：“最近你们都在和魔兽对练？”
凯莎点头道：“那些魔兽很适合现在的我与鹤熙，某种程度上，它们算得上我们的老师。”
“这倒是正确，时序，你知道的，那些魔兽都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对照自身我们可以发现以往很多没看到的东西。”鹤熙总结。
时序很懂，法师的修行不是没有那种闭关苦修的类型。但修行速度可真心不咋地，相反，在争斗之中，在厮杀之中，法师的进步会格外快速。
“可以理解，你们现在属于以他人为指引，引导自身的进步。这个阶段的法师修行速度会很快，注意积累别断的话，短期内冲击百万法力不难。”
作为过来人，时序表示，这个阶段就是这样。
“那你呢？男神，你现在什么阶段？”鹤熙的关注点往往和常人有所偏差。
时序也不隐瞒道：“以环境为指引……”
想了想，感觉这么说有点难以理解，便解释道：“像是这片大陆，就有一个很有趣的限制——圣境之上威力不显，以及，圣境不入！简单描述，一切超过圣境一环威力的效果，都无法生效，包括科技造物和自身体魄力量，以及法术装备效果。另一个则是，圣境之上的人无法进入这个位面世界。”
话落，时序挥手，招现一片大数据术笼罩的区域，将二女与自身同时罩住。
二女没有过激反应，知道时序不会伤害自己，只是在好奇的看向周围。
时序开口：“现在我给大数据术范围内添加一个限制——恢复禁绝。”
闭目感受了一会儿后，凯莎惊叹道：“居然无法恢复法力了。”
鹤熙在一边飞快实验起来，清醒术，可以恢复自身一定法力，不多百分之一不到。但现实是，无效！开启法力恢复光环，一样无效！
时序微微错愕，没想到鹤熙居然有这个光环。
在法师网，最受欢迎的光环类法术之中，法力恢复光环是毫无争议的第一位。
察觉到时序的惊讶，鹤熙笑道：“刚刚在巡游周围海域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漂流过来的法术封印瓶，里面就是这个光环。”
啧！欧皇在世。
时序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见光环无效后，鹤熙也关闭了光环效果：“这就是你在环境之中，学习到的东西？”
时序点头，道：“这是近一个月的努力所得，难度确实不小。”
闻言，鹤熙翻了个白眼，内心无数吐槽无处发泄。
凯莎则对这个不感兴趣，将话题拉回到神话之中：“娲皇与羲皇，神话中的地母神，人类的初祖吗？真难以想象，如果神话为真，他们留下那些神话的用意是为何？”
“或许是指引吧，指引后辈前进。”时序的猜测不无道理，也不是无的放矢。
须知，法师的生命通常都很夸张，漫长的生命之中总得寻找些爱好和兴趣，对此凯莎自己也深有体会。喜欢给后人带来前进的动力和目标，这一点时序很认同，也能理解，可还有问题无法解释。
“但有个问题，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知道，法师一般不做无意义的事情，不管做什么总得有点收获，那个层次的强者只怕更是如此。所以，我稍稍推测，会不会有什么我们不知晓的敌人存在？”时序补充说明，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以自己为例，如果没有饕餮入侵，或是死神卡尔对地球的觊觎。时序百分百会待在法师网自我学习成长，或是在原位面留下一个隐居的地方，总之懒得出面。推而论之，虽然不排除以己度人的自我感觉良好作祟，可娲皇与羲皇，乃至是那72人的布局，都值得深思。
凯莎自己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实际上，凯莎在听到法师网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猜测。
一个在力量为秩序的世界，创建一个强者弱者都一视同仁的平台，这本身就说明了一些问题。加上刚刚时序所言的神话相关，凯莎自己也有种时间紧迫之感。
鹤熙倒是轻松得多，见另外两人在思索问题，自己就干脆走到一边研究刚刚到手的法力恢复光环去了。
片刻后，凯莎笑道：“不想那么多，反正以你我的层次，担心再多也是无用。不如专注自身，等时机合适，甚至不用我们自己思考，答案自己也会来找到你我。”
时序点头，也不说话，找个地方自己精进图腾去了。
关于图腾体系，时序本打算直接交给凯莎一份，只是凯莎自己拒绝了。理由是过犹不及，现阶段天使需要进修的东西太多，再多加一份图腾体系，指不定会让思维和认知混乱，对修行不是好事。
想了想，时序也就赞同的凯莎的看法。
之前是自己忘记了，人各有不同的事实。
简单说，天使没有自己的条件。数据库粒子的出现，节省了时序超量的时间，千人千面的合众之力更是极大的加速了自己的成长。三个禁咒的洗礼，元祖完人和完人体质的加强，又让时序的资质大幅蜕变，可以说，自己手上的估计是整个虚空都难见到的奇迹之物。
如此之多的造化被自己一人占有，自己有能力多线并进，天使可不同。
她们没那个条件，学习自己的进步道路，只是在作死。
同理，时序也想到了地球。
华夏的情况和天使类似，本来时序打算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将法师体系传播出去。
可仔细想想，现在的华夏好东西已经不少，现在需要的不是更多，而是静心消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