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琴幽幽道:“堡主不必解释,玉琴自不会以为堡主是特意经过此地,只是此时见到,仍感欣喜而已,感念旧情,所以特来打个招呼,堡主千万别怪罪玉琴。”
邢北溟摇头,“自然不会。”
白玉琴欲言又止,似有话说,邢北溟眼里闪过狡诈的光,十七不明所以,主子对这白玉琴还挺……好的……却听邢北溟先开了口,“想问什么,趁着本堡主还在此次,就满足你一次。”
白玉琴鼓足了勇气,把之前听到的传闻问出来:“堡主,听说您将湖心小筑的所有姐妹们都驱逐出堡另谋生计了?”
“没错。”回答的很gan脆。
“为什么?”有点急切地问,自己犯了错被赶出来,其他人难道都?
“难道你没有听到最近的传闻吗?你自己做下的事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白玉琴倒退两步,神色难看,她当然知道最近传得最火的是什么?她亲自给堡主吃下的生子药,难道成全了另外一个人?太讽刺了!但是,堡主只承认了那个孩子,却没有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她应该没有得到堡主的心才对!“堡主,那个孩子的娘是?”
邢北溟似是笑了一下,语气中原先的距离平板仿佛一下子消融,“孩子没有娘,只有爹。”
白玉琴不明白邢北溟的意思,但看他不愿多谈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什么,只说了掌门有请两位到扶风派的大厅,便要退下,被邢北溟阻止,“玉琴,本堡主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晚宴过后,邢北溟与十七来到扶风派的后山,白玉琴口中的师叔伍青荷就住在此处,常年半隐居与此,不出山也不在门派中现身,只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可算是毁了一生。邢北溟不知她的愿望是否达成,只希望此行不是白来。
后山不像前面那样繁花盛开,柳树成荫,树木多半高且壮,灌木丛也甚多,夜晚更是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道路,因无至宝也无密室禁地之类的,所以此处并无机关阵法,两人顺顺利利地找到了一处木屋,就在山石环绕地空地间。
伍青荷瞪着眼前两名男子,实在是想不出这两人找她是要gan什么?就算是未隐居以前,她在江湖上也没什么人认识她。现在,更是一年也见不了几个人。“你们,找我又什么事?”
邢北溟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在下来是想向前辈求教生子药的事。”
伍青荷脸上有着了然,“是白丫头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看了看眼前明显气势不凡的年轻人,怪不得那丫头要拼着一试,只是可惜怕是没有成功,“她把药用在你身上了?”
邢北溟点头,毫无隐瞒,“不错,在下现有一子。只是有些事还未曾明白,所以想请教前辈这药的具体效用。”
伍青荷大笑:“不过是生子药,能有什么别的效用?比起民间那些个杂药确实多了百分百的几率,是不是一晚上就有了啊?哈哈……难道那生子的人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倒是见过那丫头几次,原本还以为她放弃了用药,却是成全了他人。
邢北溟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前辈,此药能否让男人产子?”
身旁十七身子一震,再看伍青荷,整个人怔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他话里的意思,片刻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你说,男子?为何这样问,难道你的那个孩子是男人所出?”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未免太搞笑了,这是传说吧。这样想着,却见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伍青荷再愣,接着大笑:“年轻人,你是来调侃我的吗?这男人产子我也只在古书上瞧见过,那还只是传说,你……”
“自然不敢调侃前辈,若无必要,晚辈也不想拿这事出来说与别人听,但事关他的身体,总要保证万无一失。”谷唯京走之前也与他谈论过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翻有关的书籍,这也算是困扰他的一件大事了。之前十七生子的惨状他万万不想再看第二次,想到这,邢北溟心下一凛,前几次一时情热,把这顾虑也抛诸脑后了,又把他的东西留到十七身体里了,不会再出问题吧。
好在这伍青荷虽然惨遭情伤,心性未曾大变,得知此事,诧异过后,便是严肃谨慎,这药若有此功效,她该当严加保管才是。现下最重要的是,那个产子的男人,她视线落到一旁的十七身上,“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身边这位,可否让我替他看看?”
他俩如此,也不怪利眼之人一看便知,十七走到伍青荷身边,她察颜观色,点头道:“寻常妇人生子尚不是易事,极易落下病根,他现在气血通畅,内功好像也更胜以往,怕是有神药相助吧?”
邢北溟点头,“前辈说的是,若非灵药相助,只怕功力会有所亏损。”
伍青荷把过脉,有仔细查看十七身架,最后摇头,“你身体并无特殊,不像书中所说是什么能产子的族人后裔,放心。”邢北溟把十七拉回身边,总算松一口气,但伍青荷却又愁了,这么看来还是她药的问题,“你们且先回去,待我再去研究一下那生子药,还有,若是你服药期间发生过什么事的话,想好了也来告诉我。
晚上躺在g上的时候,十七仍满腹疑惑,原来主子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可是,若是连伍前辈都不明白原因的话,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