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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懦夫(1 / 1)

[欧巴]

新锐导演李哲新作如烟往事终于上映,虽然是不受偏爱的民国战争题材,但冲他的名号,好些人也纷纷捧场。

更何况这是他第一部不是鬼怪题材的作品,大家也想看看这位凭借恐怖片出道的导演是否能拍出其他类型的佳作。

于是,他的如烟往事虽然一听就不好看,但还是成为影院的黑马之一。

韶思涵搞到了好些票发给好友,当然她嫂子那份是她亲自送过去的,虽然她嫂子没空观看,但她保证会在网上查看这部电影的评价,才稍稍平复她的委屈巴巴。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韶思涵虽然也很期待,但是她怕去影院看到观众或叫好或嘘声一片的场景忍不住,于是老老实实跟自己的小姐妹去嗨了一晚上。

第二天,捂着发疼的脑袋朦胧的眼睛刚刚睁开下,又继续睡了过去,完全没听见她的电话快被人打爆了。

陈艳打了一晚上电话,打得眼睛都快直了,这位小祖宗还是不接电话,她火气蹭蹭上来,“快去给我把她找回来。”

其他助理们脸快扭成麻花了,谁都想跟个能红的老板混,他们家这位小花是能红的料,但也是叫人恨不得暴揍一顿的性子。

咋就在电影上映的时候消失不见了,难道不知道你是这部电影里最大的咖了吗?

她难道就没想过万一这部电影爆了吗?

他们一脸纠结地去找人。

同时,制片人等人也在疯狂找着李哲。

然而这位也丝毫不见踪影。

好似都忘了这件事的样子。

“再去给我找”有人暴跳如雷,站在他面前面容干净的年轻艺人牢记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不会错的态度老老实实坐在一边。

这位就是和韶思涵搭档的男主角,是剧中副官越文琪的扮演者,名校毕业,但刚进入娱乐圈一两年,若非李哲认识他,让他当男主,他恐怕还无人问津。

他当然也激动,但眼前他依旧保持不动如山的品质,希望能躲开大老板这座火山。

诚娱老总钱诚也就是这部电影的唯一投资人,此刻不经意把目光投向这个愣头青身上,立刻唤人进来,“快快,让男主先去,稳住场。”

井越泽:……

所有人都不去,就他一个人去好吗?

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要不然也太寒酸了,诚娱迅速召集其他几个配角,连忙前去救场。

好在诚娱的能力还是在的,包装操作一番,这些人也就开始了轮回串场,而屋内一空的钱诚显得有些嘚瑟。

当初,他也看不上这部小成本,但谁让女主角是韶思涵呢,盛世风华那部剧拍摄时因为那个陈思思,他狠狠得罪了韶家和洛家。

因为想要弥补下关系,他这才屁颠屁颠给李哲投钱去。

这笔钱投进去他就没想过能回来,但是现在,娘的,他恨不得再投进几个亿去。

而且,当初,他竟然都没派公司的几个新人去认认脸,平白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

他一会儿狂笑,一会儿又咬牙懊恼的样子,让透过玻璃门看过来的助理们瑟瑟发抖,完全不敢进去有没有。

等到韶思涵和其他几个大学好友都在各自家里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距离电影上映已经过去了一天。

韶思涵确实挺想知道电影情况的,就是现在脑子实在有些疼,就像有人拿着小锤子不停夯她的脑勺一样。

等她双手无力掏出手机,一看无数个来电,顿时捂脸。

“这下糟了,陈燕得念叨死我。”韶思涵哀嚎一片,却立刻滚去了卫生巾洗漱化妆,另一边李哲已经先她一步到了现场,只是他脸色比她刚起床时还差。

她最起码化了妆掩盖住了疲惫的脸色,但是这位显然被人催着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

“oh,mygod。”tony老师一看快要疯掉了,他死死盯着韶思涵发现她打扮得无懈可击,但一看到李哲就吓得快要昏厥过去。

李哲挠挠睡得东倒西歪的头发,随意穿着一墨绿短裤的他看着尤为休闲,但这个样子怎么能够上台跟粉丝见面。

眼见着李哲一脸惊恐地被拉走,韶思涵丝毫没有朋友爱的哈哈大笑,却在见到一张黑漆漆的脸时,一口唾沫卡在了嗓子眼。

“韶思涵”

“燕姐,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头,爆成这个样子你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下次你再这样,我......”

“我再也不敢了。”韶思涵苦哈哈的。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燕这样,平常对她可尊敬了,现在竟然凶她,她大概能想到这部片子究竟是多受欢迎了。

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找不见确实挺让人烦恼的,幸好还有人顶了上去。

韶思涵无所谓了。

反正成绩很好就是了。

她这副满不在乎参加记者会的样子叫陈燕更是一阵郁闷,可是别说不管她去不去参加,这次她都赚了个大头。

要是诚娱不掺合一脚,那她们估计就是如烟往事的唯一投资方了。

陈燕暗暗把钱诚骂了一通,迅速拉着她前去赶最后几场。

“火了?”韶家别墅大厅里,刘云舒正品茗间,就见刘妈一脸兴奋地跑来,这时她总算想起了这件事。

“太太忙着照顾先生,忙忘了也正常,不过这个片子还挺感动的,没想到李哲导演年纪轻轻竟然拍出个这么好的片子。”

刘妈摸摸眼角的眼泪。

刘云舒举着茶盏有些神思不属。

“刘妈,现在有热搜了吗?”

“有呢有呢。”刘妈连忙应道,说罢她把新鲜水果放下便退下,给她留下看评论的时间。

“呜呜,抱着看恐怖片的心思去的,结果,被虐成了狗。”

“呜呜,我的慕亦,我简直要哭死了,为什么我的慕亦最后死了?那么好的慕亦。”

“最可怜的难道不是我的副官吗?明明深爱着张大小姐,却要远走他乡,最后取得了军功又怎样,心爱的人嫁给了他人做妻子。”

“话不能这么说吧,当时那种情况,如果张慕亦不嫁给那个军阀,恐怕浣江就要失守了,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的幸福算的了什么,更何况他们有一段幸福的时光不是吗?”

“确实,就是因为这段幸福太美好了,最后他们一家三口死的时候我才会哭得稀里哗啦,呜呜,明明都是那么可爱的人,而且他们的孩子才出生啊。”

“啊啊啊,为什么李哲会拍这种悲情的片子,我猎奇地看过去,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出来。”

“我也是,不过你们感觉没,这次男女主都选的很好哦,我之前一直以为韶思涵只适合演盛世风华剧里那种火焰似的女将军,却没想到她穿起旗袍竟也这么沉静如水。”

“而且除了女主外,其他人都名不见经传,但男主的神情,为女主甘愿付出一切代价的样子都叫我哭死,明明是这么可爱的文琪啊,一夜白头也就算了,怎么还回来还被那个混蛋杀了。”

“虽然剧情爱确实很感动,但我总觉得李哲没把故事交代完,为什么军阀前后态度差了那么多?难道真的因为觉得张大小姐下药毒害他!那为什么在一段时间对她那么温柔?”

“而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十月怀胎,月份越大行动越不方便,张大小姐竟然在怀胎十月的时候率兵拦截敌人,要知道那里可是真刀真枪,作为一个准妈妈来说不是很奇怪嘛。”

这人说的话瞬间让那些沉醉于美好爱情的一行人有点懵,那时候就只顾着在玻璃渣里找糖了,谁还记得关心剧情。

不过他睡得好像确实有道理。

但是看过李哲之前拍的诡室,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不细致的人。

怎么可能犯这个错误,为了找到打脸证据,有人还真又买了张票重温了遍。

然而又哭成了橘子。

呜呜,真的好惨啊。

虽然有人确实不靠谱,却也有人在找细节。

故事从三月张府为张大小姐挑选夫婿开始,张家想要给自家优秀的大小姐扎到一个武功高强的未婚夫入赘。

在这初春朦胧季节,男女主就在这里相遇。

两人郎才女貌,暗暗生情,但男主家族没落,使张家不能同意他们的婚事,而军阀为了得到张家的支持,立刻求娶张大小姐,张家势力不弱,自然不同意这个婚事。

谁知这时敌人已经打到城门外,军阀撒手不理,百姓人人自危,痛哭流涕,在这逼迫之下,一场婚礼匆忙举行。

婚后,军阀沉迷美色,张大小姐率兵守城,以极少的伤亡守着这座城,等着那个人。

等得她怀上了军阀的孩子,那人也不曾回来,她眼里的光一天天黯淡下去,肚子也一天天变大,军阀像变了样子似的对她百般温柔,可惜后来一病不起,军阀的力量牢牢落入她的手里。

她有了保护这座城的能力,还有肚子里这个孩子。

这是他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自始至终军阀都没近过她的身,一壶壶带毒的茶水让军阀分不清今夕何夕,鼾声如雷的房间只有一道坐在梳妆台前风华无双,形单弧影。

这期间又发生了很多次或大或小的战事,无论哪次,张大小姐都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一往无前,很快在一个雪夜里,两人的女儿呱呱坠地。

张大小姐更忙了,因为那些扶桑人攻击得越来越密集,敌人也越来越多,守城变得越来越难。

就连她也开始不安起来。

生了孩子后,身子在快速变差的她觉得自己恐怕等不到他了。

唇边一朵红梅盛开。

军阀忽然一夜醒来,对她的态度如同魔鬼,“贱人”

浣江市变天了,被当地人民奉为神明的张大小姐失踪了,军阀的副官指责张大小姐下药毒害军阀,罪大恶极,谁要敢窝藏她那就等同叛国,而且他将不再守护浣江市。

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此刻只觉得惊慌,要是军阀的兵不保护他们,那浣江只能麻将面临城破人亡的恐怖命运。

终于,为了引出她,张家血色汇聚成了河。

张大小姐痛不欲生,慷慨赴死。

然而这时韬光养晦,诛杀军阀的男主却见到了挚爱化作雪花消散。

有人一夜白头,军阀的残部很快杀了这个没了生气的人。

血泊中,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雪花飘飘而下,洁白无瑕。

一如那年初见。

错过,过错。

我始终相信遇见你是错过,而不是罪过。愿来生可以没有错过,只有欢乐。

一切到这里戛然而止,有人再看了一遍后,觉得一切李哲好像都交代了,又好像留下一团迷雾。

就如那药是怎么回事?他们可不信有啥药能让人精神恍惚,深深爱上别人,甘愿把自己力量都交给她手上。

更何况张大小姐在这三年时间里,得到那么多人的敬意,为何最后那些人全部倒戈相向?

这里边肯定有什么隐情,他们想知道。

于是,李哲被人疯狂轰炸。

到底是你没拍好,还是有什么隐情,你快说。

李哲一脸头大。

“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你快说。”

他被逼得紧,但他也没想说。

当初,他想拍这部电影是因为那个梦境的指引,后来他知道是张大小姐指引他过去,因为他是越文琪的后人。

他也有心想要知道发生什么,可难道叫他说张大小姐会玄术,还有可能把越文琪的魂塞进了军阀的身体里,后来遭到反噬,导致军阀把他们俩反杀?

先不说拍成那样广电允不允许他上映,反正他不想那么拍。

无论张大小姐做过什么,她都真正为守城而付出一切,这样的人值得纪念,不需要有什么污点。

而且越文琪竟然死都没死在她们母女身边,其实是让李哲有些怨念的,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让张大小姐空空等了百年,最后在痛苦中彻底消散。

既然这样,那他就让他们死在一起,就当全了张大小姐百年的遗憾。

别墅里,刘云舒缓缓划过一个个评论,手中茶盏的水都凉了,她揉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疲惫。

“应海,帮我查下张慕亦,特别是她的身世好好查下。”手机上一道消息很快发送过去。

“是。”那边很快回复。

“张慕亦啊张慕亦,你到底在哪儿呢?”大厅里只有这么一声轻轻的声音回荡了下,然后很快消失。

要是韶思涵和李哲在这里一定懵逼,毕竟张慕亦是在他们眼前魂飞魄散的,咋还在哪儿呢?

难道她没死?他们被骗了?

可惜,无人回答他们。

这边,经历了一个礼拜的魔鬼教导,陈坤他们总算是入了门。

虽然现在体内只能感受到微弱的灵力,连个灵力外放都做不到,但这就是进步啊。

他们也能算个修行人士了。

而且他们都听说了,现在灵力不比千百年前,能在短短七天内感受到灵力已经不错了。

更觉得骄傲有没有。

“呼呼,累死我了。”陈继川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那边红梅也百无聊赖,时不时看下手机,然而一道消息都没有。

廖应星也在踱着脚步,当初约定好陈坤等人能感受到灵力后就带他们夜猎的。

现在人也能感受到了,也该到夜猎的时候了吧。

“别想了,这几天是不可能了。”陈继川泼他们一头凉水。

红媚瞬间起身,一道灵鞭摔到他身边的地上,立马收刮了无数小草的性命。

我去,要命啊。

陈继川一个鲤鱼打挺躲得远远的。

“前段时间还觉得你可爱,现在看看还是可恨多些,好歹同是三宗,下手还这么狠,小心我告诉你爷爷......”陈继川喋喋不休。

红媚听得毫不在意,冷笑一声,“你去啊。”

陈继川:......

他不敢。

“你有什么消息?”廖应星也有些沉不住气,两人一起盯着他。

陈继川简直对他们俩快无奈死了,“你们能关注点消息吗?别跟个道士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红媚:......

廖应星:......

他们两个齐齐皱着眉头。

得嘞,看来是真不知道。

“你们觉得有啥消息让祖师爷现在都没通知咱们夜猎?”

“有话快说,废什么话?”红媚直接瞪人,不明白他又闹什么幺蛾子。

反倒廖应星突然不对劲起来,嘴里喃喃,“扶桑。”

“扶桑那边来消息了,我要回去看看。”说罢,他的身影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不见了人影。

而等他再一转身,树枝间一道红色身迅捷如风,一跃一跳间消失不见。

陈继川:......

“你们两个混蛋回来啊,谁收拾残局啊?”

可惜人家早已不见身影。

陈继川和留下来的那群三宗师兄弟相互对视一眼。

然后,他迅速跑了,空中留下他极为欠揍的声音,“谁最后一个谁负责后续。”

三宗其他人满额头黑线。

此刻好想揍人。

“爷爷,是不是扶桑那边来消息了?”廖应星一回来见到他便直奔主题。

廖应海正在纸上写着什么资料,廖应星隐约瞧见一个张字,但他此刻没心思细想,只想知道扶桑那边什么情况。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他原以为扶桑不在意被困的这些人,说不定家族中还有十分深厚的阴阳师力量,这对华国并不是好事。

原本他还十分担心,没想到过了一个星期他们终于有回音了。

消息到底是什么?

廖应海递过他张纸,他急急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上次对华国不利的那些家族族长的名字都在上头。

他们意见竟然统一了,而且还全来?

廖应星抬头看向廖应海,不解问,“他们向来不肯踏入华国,生怕被我们擒获,现在怎么又都要来?”

这太不符合他们谨慎的性格。

况且,之前的扶桑阴阳师家族并不和睦,一如当时的三宗,两边人心都不齐,所以都不愿做那个出头鸟,生怕踏错一步。

眼下,华国因为祖师爷的出现重新凝聚,那扶桑又是因为谁而统一态度?

这不仅是廖应星想知道的,同样也是廖应海疑惑的,只是他也有些猜测,“或许与弧月镜家族突然出事有关。”

对于扶桑弧月镜家族,他了解得并不多,于是立马道,“请爷爷明示。”

“扶桑自从土御门家族覆亡后,弧月镜家族一跃成为阴阳师家族之首,与其他家族相比,弧月镜家族势力最强,而且近几代家家主性格都很温和,因此华国和扶桑能够保持相对的和平。”

这些事情,廖应星确实不知道。

不由想起陈继川的话,或许他真的对旁的事太疏忽了,不过,他想起一件事,“可上次尽管韶家之战时,弧月镜家族的少主弧月镜旭辉他们似乎并不重视,而且还推倒到一边去了。”

如果弧月镜家族真的在扶桑影响巨大,那他们不应该如此动作。

除非......

“弧月镜家族出事了?”廖应星只能猜到这个可能。

因为弧月镜家族出事了,因此弧月镜旭辉就不是他们需要巴结讨好的弧月镜家族少主。

而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弃子。

“怎么可能?弧月镜家族在扶桑根基深厚,怎么可能说倒就倒,而且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是背后有人吗?

他的手紧紧攥起。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此次来者不善,咱们必须要得到更多情报,你不妨去跟那位少主聊聊,他或许会知道什么。”

“是。”廖应星领命,他快步向门口走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还未问,廖应海已经开了口,“他被人制作成了傀儡,这两天刚刚恢复神智,你语气和缓些,最好带上陈家那小子。”

虽然陈继川看着吊儿郎当,但这事或许比他闷声葫芦似的孙子好一些。

“是。”廖应星终于退了出去,而屋内之人毛笔自纸上移开,那上面分明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张慕亦。

这一切和她有关系吗?

即使是他也不敢下定论。

在扶桑众人关押的地方,每个人身上都有禁锢术法,哪怕屋内没人看守,他们也无法逃出这里。

在这五六十人之中,有一个人十分特殊,他身上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被术法牵扯着,可以说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出去。

只是他自醒来就没有别的动作,每天搜一个人单独靠在一处,丝毫不与众人说话,也不与送饭的人说话。

甚至连饭都一口未沾,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弧月镜,帮我们解开禁锢。”

“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吧。”

“弧月镜,我错了,我不该埋伏你把你制成傀儡,可你现在不也没事嘛,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就原谅我一次,把我放了吧。”

说话的人一身黑色服装早就脏的一片,再无平日里的意气风发,也再不像这一段时间的颐指气使。

他所有底气都消失不见了,他只想活着。

就算不知道华国困住他们的目的,但他们结果一定不会好,不光是韶家的事,还是上次五国会谈,一旦华国的人知道所有事情佐藤家都有参与,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不想死啊。

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求生欲都被激发出来,跪在地上求那个曾经他背叛过的兄弟。

弧月镜旭辉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呼喊,侧着脸看着外边投射过来的阳光,浑身一股落日的凄凉。

别说救他,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佐藤健终于忍不住了,破声大骂,“弧月镜旭辉,你个叛徒,你们整个弧月镜家族都是懦夫,才会招致灭门之祸。”

“你等着吧,下一个就是你,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弧月镜旭辉,要是我死了,我也要拉着你陪葬。”

屋内全是佐藤健叫嚣的凄厉声音,然而无论他说什么,那人都不曾回过一个字。

从前那个皎皎如明月,温柔若清风的弧月镜旭辉终究是死了。

死在家族覆灭的噩梦中。

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起,谁都无从知晓,而为了获得短暂的生存,有人将信仰统统丢弃,只为能够苟延残喘。

可是,该来的终究会来。

他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或许,成为一个傀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又何必救他。

弧月镜旭辉心头是麻木的,无论对于那些人的怒骂,还是对如今家破人亡的遭遇。

一切都这样吧。

他又能如何呢?

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吧。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响动,“弧月镜旭辉,跟我们出来。”

大门打开,外边有两个华国人等候多时,而门口之人如何叫喊,他就跟失了魂一样,没有任何回音。

廖应星和陈继川对视一眼,觉得有些意外。

这还是弧月镜旭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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