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问东手握着电钻,感觉猛地往下一沉
觉得这一沉沉下去了有两三公分的样子,感觉打空了。
不由得心里一慌
虽然他很喜欢追寻刺/激,但最终不想当众搞出人命
如果背地里杀一个人的话而不被别人知道,他敢。
现在有这么多目击证人,人心隔肚皮的,他怕哪个把自己给举报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用电钻钻人家的脑袋确实玩得过分了
便有几分后悔,便想收手。
于是,就将手上的电钻往上提,将已穿过少恒头盖骨的钻头给拔/出来了。
而虞少恒直觉得一根炙/热无比又带电的火棍插/进了自己的脑袋里,
就在钻头钻破头盖骨而继续往下深/入的那一刻。
他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被快速的搅/动了一番,
导致他浑身不住的抽搐不止,立马感觉到一只眼睛失明了,
而半个身子如触强电般的剧烈一麻一震,然后就再也感觉不到那半个身子了
好像从中被人劈开了一半一样。
赫连问东抬起电钻,让钻头朝上的凑近自己的眼前,好好的看了看
发现染血的钻头末端沾着一层白色的东西。
不由得大惊,心想难道这层白的是脑浆,自己把他的脑子给搅了?我的天,这人会不会死呢?
他看了看正在地上趴着的虞少恒
发现他还活着。
只是在不住的蛮高频率的抽搐不已,一双眼睛照死里瞪得大大的。
“原来死不了啊!好像人更精神了!跟充了电一样!”
赫连问东笑道。并将电钻递给了旁边的人,叮嘱那人将钻头好好的擦擦。
然后
那两个将装有硫酸的细长玻璃针管塞入虞少恒的两个耳洞里的人,也将细长的玻璃针管从少恒的耳洞里抽出来了。
很快,人们就看见从虞少恒的右耳洞里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白烟
不由得大惊,一个个的再也绷不住的叫唤起来。
“怎么回事?”
赫连问东凝重着表情问其中一个手持装有硫酸针管的人。
那个人看了看针管上
带有满满的歉意地说:“董事长不好意思!我没能控制好,让硫酸在他的右耳洞里流出去了一些!”
“哦,这是硫酸在腐蚀着他耳洞里面的肉骨,所以才打耳洞里冒出来的白烟?”赫连问东说。
“是的!”
听见他们的对话,人们只觉得很残忍。
但人们马上就觉得很奇怪
这硫酸在虞少恒的右耳洞里给他腐蚀肉骨都腐蚀得冒烟了,他怎么不晓得大声叫唤呢?
他只是在抽搐着,将本来不算大的眼睛给瞪得发黄的眼白露出很多。
“硫酸正在腐蚀着他的深耳道,他都不嫌疼吗?
怎么不嗷嗷叫?”
赫连问东望着正在地上趴着的虞少恒,感到奇怪道。
“让我问问他!”
于是,有个公司的高层就在虞少恒的跟前蹲下来
大声的问他:“少恒哥,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头痛!浑身禁不住的在抽!”
抽搐中的虞少恒还知道回答,但吐字不似之前清晰了
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只有一半的嘴唇比较灵活。
“你的耳朵不疼吗?”那人问。
看着他的右耳朵还在冒白烟。
“耳朵感觉不到疼!头疼,脑子疼!
我的右耳朵听不见了!
我的右眼也看不见了!”
虞少恒又急又怕又疼的哭起来。
这个时候大家发现,他在哭着的时候,左半嘴唇比右半嘴唇张得要开
而只有左眼睛在流泪,右眼睛不会流泪了。
“怪不得他的右耳朵感觉不到疼!
原来是他的整个身躯包括脑袋的右半部分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在医学上叫右半身偏瘫了!”
那个询问少恒的公司高层很快就想明白了,站起来,对赫连问东说。
“是刚才钻孔,弄伤了一些他的神经!”他又补充了一句。
“哦!是这样啊!”
赫连问东笑了起来,
笑得真的有那么几分残忍。
说:“没事,只要人死不了就行!
他人还能站起来吗?”
那比较博学多才的公司高层摇了摇头
看着趴在地上还在抽搐不止的虞少恒
说:“我不知道!就看他自己能不能站起来了!”
他伸手一指虞少恒的脑袋,劝道:“董事长,赶紧把他送医院吧!
你看,他头上的孔不住的往外冒血!弄不好,连脑浆都冒出来了!”
人们一听,均倒抽冷气。
这脑浆如果自孔里冒出来,那这人还有法活吗!
所以,就该赶紧把头上有孔且不住在抽搐的虞少恒送往医院里急救才是。
可赫连问东却摆了摆手,显得是那样的不在乎,说:“没必要!
这才多大一个孔?其直径就跟一颗干瘪的枸杞一样!
完全用不着小题大做!
这样,弄来一张创口贴!
给他用创口贴将头上的孔贴/上就行了!别让从孔里一直冒血就行!”
“好的董事长!”
于是就有人找来一张创口贴,将虞少恒头上的本冒血不止的孔给贴住了。
然后将固定着他脖子的铁叉子给撤了。让虞少恒一个人站起来试试,看还能站起来不。
右半部身躯已彻底失去感觉的虞少恒在头痛如灼烧的情况下
抽搐不止的,努力无比的在地板上扑腾了几扑腾,最终没能爬起来。
他这绝不是装的!
他很害怕自己爬不起来。
可现在拼尽了全力,他真的再也爬不起来了仅凭自己。
“握草!这怎么自己还起不来了!”赫连问东笑道。
“啊~~~~啊~~~~啊!!呜呜呜……”
见自己爬不起来了,虞少恒感到非常难过,感到很绝望的嚎啕大哭,扯个嗓子拼命的乱叫不止。
“把我弄死吧!我不活了!干脆把我弄死!”
“赫连问东你这个逼崽子!有种你把我弄死!
不把我弄死你全家都是狗养的!
我草你全家!”
虞少恒愤怒到极点,又吐字不清的叫骂声响彻整个大厅。
都被骂成这样了,赫连问东不怒反笑,说:“把他扶起来,让他自己走走看!”
于是就过去两个人,将哭叫不止的虞少恒从地上拉起来,一边一个的将他扶起来让他站立着。
虞少恒觉得自己仅能迈开左腿,而那条右腿就跟不见了一样
低头一看那右腿,就好好的在那儿呢
但好像不是自己身上的物。完全没有感觉了对它,还怎么控制。
所以,仅靠一条左腿,走也走不成。
对右臂膀也完全没有知觉。也感受不到右腰在那儿了
且站着的时候如触电般颤颤晃晃的厉害
两边扶他的人,只要一松开他,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歪倒。
“完了!少恒哥这个人彻底的废了!活着也没啥用了!”赫连问东笑道
一听“活着也没啥用了”这句话,大家又高度紧张起来,将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这什么意思?虞少恒都这样了,难道还不放过?要杀死他吗?
“董事长!您可千万别杀人啊!
为了这种卑贱的人,您犯不着冒险!
杀了他,万一东窗事发,让您给他偿命,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公司的高层对他劝道。
赫连问东说:“我杀死他干什么!
这样,把半身不遂的少恒哥跟这个腿肿如球的能种,扔进一家仓库里去吧!
记住,不要给他们上药治疗!
若谁敢偷偷的给他们上药治疗,我定饶不了他!”
他整个人突然变得十分冷酷阴险起来,眼神森寒且坚定。
“董事长,若不给他们上药治疗,任由他们自由发展的话!
这个能种的腿肯定是废了!就算给他治疗也不好治。
就怕这个少恒哥!脑子里会感染,会死掉的!”一公司高层说
“是不是只要往身体里打抗生素就不会感染了?”赫连问东说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公司高层说
赫连问东说:“那就这样,让咱们公司里的人,每天给少恒哥打一针抗生素!
毕竟少恒哥这么牛/逼,他配得上这种待遇!
其它的药就不要再用了!
医生也不要叫过来!
记住了吗?”
“记住了董事长!我一定会教人做好的!”
那公司的高层半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应诺。
接下来。
赫连问东对着躺在地上的虞家嫡系大着声音说:“各位亲戚,你们都看见了吧!
这就是打断腿和在脑袋上钻孔的范例!
如果谁要辞职不干这闻香经理,
可以的!
只要你们谁能接受得了打断腿和在脑袋上钻孔的洗礼,就可以回家了!
到那时,我赫连问东敬你们是个能忍痛的人物,绝不拦着!”
正躺在地上的虞家嫡系一听,觉得这不可能做到!
就这种打断腿,和在脑袋上钻孔的两大待遇遭下来,人不死也残了
那就算回到家又能怎么样,还不如不活了呢!
所以,相比之下,他们宁愿呆在这公司里做一辈子的闻香经理。
“愿意留下来当闻香经理的举手!”赫连问东/突然喝问。
“我愿意!”
“我也愿意!”
“还有我!”
……
躺在地上的虞家嫡系纷纷举手。
到最后,虞家嫡系没有一个不举着手的
除了腿肿如球的虞天旺和已趴回地上嘤嘤哭泣着脑袋上有个孔的虞少恒。
看来,他们都“愿意”当这个闻香经理。
赫连问东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说:“好的!
各位亲戚你们都很乖!
那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当闻香经理吧!
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样,每做完一个月的工作,你们都要去财务部写下一张欠条。
欠条上就写欠本公司两万五!
要牢牢记住啊!
每个月每个人都要写这样的欠条!
若谁敢忘了,或故意拖着不写,
呵呵!那就怪我赫连问东对他不客气了!
这样吧,犯一回没有及时写欠条的错,
就用钳子拔掉他的一颗牙!
当然,在我们这里的拔牙,是不打麻药的!
我看谁嫌自己的牙多!”
听完赫连问东的话,虞家嫡系里响起一阵悲恸的哭声。且哭声很压抑。
他们不敢放开的哭,怕惹恼了眼前这个玉面魔鬼。
连在脑袋上打孔这种惨无人性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而且还是亲自做。
更别说拔牙这种小事了,他一定说到做到。
可这实在太冤了!
辛辛苦苦的用个桶子拎水的冲马桶,冲够一个月,没有工资不说,还得欠下公司两万五!
这要是干一年下来,就是欠公司三十万!
也就是干的时间越长,赔的越多!
这打工打得真能把人冤屈死!
去哪里找这等冤事,天下仅此一处!
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
敢反抗吗?
反抗吧
有在脑袋上钻孔,和打断腿两大酷刑在等着他们呢!
赫连问东又对着那四十二位硬功夫高手说:“这些闻香经理,你们每人看住一个!
你们每人每个月五万元的工资,由他们给你们发!
哪个偷懒不干活,只管对着他揍就是!
只要打不死,揍成什么样都可以!
知道了吗?”
“知道了董事长!”
“保证会修理好他们的!叫他们一个个服服帖帖的为公司尽力服务!”
那些高手一个个态度恭敬的对着赫连问东应诺。
“好,你们把这些闻香经理都带走吧!各回各岗位!”赫连问东说。
于是,那些高手就冲过去,
一人挑了一个闻香经理,
将他们从地上拉起来,冲其厉声呵斥或上手几下子,教他们老老实实的,
押着他们去了。
“虞明那个老犊子在哪里?我要去踹他!”
“他在48楼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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