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嬴璋抱着狐小妖入眠,她不自觉的顺了顺狐小妖柔软的毛,觉得其实狐狸胖也是有好处的,起码摸上去好多了,比之前手感好了不知多少,然后她就睡了,嬴璋一定不知道在她睡着后狐小妖悄悄张开了眼睛,在夜里绿莹莹的眼珠在此时好像在发光,却也不显狰狞,她扭了扭身子,把自己挪出嬴璋的怀抱,又用爪子踹了踹嬴璋的脸,嘀咕道:“让你嫌弃我胖,嫌弃我胖你还抱着我睡觉……就是不让你抱,你个坏银!”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磨磨蹭蹭的挪回去,在心底对自己说道:才不是喜欢你呢~就是你的怀抱太暖,我怕冻着自己。
而后像是找到了什么理由般,躺在嬴璋怀里安心的睡了。
她没有说的是,你的怀抱里有你的味道,能让她安心。
时间悄悄溜过,转眼一夜过去,狐小妖也要去那中心之地重塑血脉了,只是在白天听过她们描述过的那种痛苦,狐小妖就心里打哆嗦,脚像是在扎根在地里似的,不肯走。一边撒娇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众人,可惜现在的众人像是一群冷漠的杀手,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
任她怎样都没用,虽然小狐狸的确是很可爱,可她们还是保持着一张冷脸,痛苦是一定要经受的,不然到狐小妖血脉亏空死的时候会更痛苦,所以为了让她好好活着,还是硬拖着她入地狱吧。
嬴璋一个瞬移就要过去,旁边的送终鸡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跟着走了,嬴璋也没反对,带着它一齐移动到那片白雾缭绕的地方,可能是已经为嬴璋三人洗髓过的缘故,现在那里的白雾稀薄了不少,可还是够狐小妖用的。
三人一鸡都经历过洗髓了,白雾也没在他们身上多下功夫,只是光往狐小妖身子里头钻,旁边的嬴璋早就准备好了悟道茶叶往她嘴里塞,要不以这家伙的毅力,怕不是一开始就要昏过去,还是从一开始就保持着清醒好一点。
变化开始了……
首先有变化的就是狐小妖那身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毛,这才长出来多久啊?一个照面就又掉光了!狐小妖又变成了粉嘟嘟的样子,嗯,没了毛的大胖狐狸,看起来丑的一批。
送终鸡那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声音不大不小:“我这还真是在养猪啊~”
三人打眼一看,其实,没了毛的胖狐狸,还真的……有些像猪哈!那边的狐小妖羞愤欲死,不知用那瞪大的眼珠子凌迟了送终鸡多少次,可送终鸡在不受生命威胁的时候,又贱又吊的样子就没变过,不仅没因此而收敛,还给她做了个鬼脸。
气的狐小妖不行!
不过,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啊~~在人家还痛苦的时候火上加油,嬴璋刚想阻止,又被舒无衣给拉了回来,嬴璋随着她示意一看,狐小妖因为送终鸡而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痛苦稍减,剩下的全是气愤了。
如此也好,在这时候若是全身心的都想着痛了,那会更痛,因为在你专注某件事时,你的感知会更敏锐些,这些三人可是深有体会,痛到放空脑子的数数,一秒一秒的,现在嬴璋想起来,不知那时若是想些高兴的事会不会好受些,可那个时候哪还有心情想这些啊!
一个死循环。
这边狐小妖的脸都扭曲了,粉色的皮肤也变成了血色,豆大的汗不停的往下流,而后皮肤迸裂,暗红色的血夹杂着油脂等化为一股往下淌,嬴政看着都感觉疼,那小小的身子,不会一半的血都流光了吧?真是……轮到自己的时候没注意这些光想着疼了,轮到别人的时候倒想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来了。
不过她还是默默的掏出了补血的东西,看她撑不住的时候能不能给她塞点补补,又是几秒,狐小妖身子都抽搐了,眼里满是痛苦,血污的身子更是触目惊心,嬴璋都不知道自己那时候这么惨过,样子可怜兮兮的。
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狐小妖,因为这痛苦她也是硬挨过去的!
狐小妖的眼珠有些浑浊了,脸更扭曲了些,嬴璋直接蹲了下来,给她塞了好些补血的大药,“撑住,小妖,别昏过去!”
“想些别的事。”
空气像是凝结了似的,一时间有些静默,就连送终鸡也耷拉着脸,看着狐小妖不知说什么,在这静默中,云祭血慢慢蹲了下来,眼神注视着狐小妖,轻轻开口:“小狐狸,你想想——你要是撑不住真的死了,那因为放心不下你嬴璋一定会养只别的狐,一只和你一样可爱,不!比你还可爱的狐。然后因为对你的愧疚和感情,她一定会加倍的对它好,比你都好那种的,然后渐渐的忘记你。你想想,你都没享受过那么好的待遇,怎么让其他狐因为你而享受了呢……”
旁边的嬴璋瞪大眼睛,我想过这些事么?没有!不可能的,不会有其他狐。
可听了云祭血的话狐小妖却是认真了,强撑起一点精气神,流下两行泪来,问嬴璋:“你真的会有其他狐?”
嬴璋刷刷摇头:“我没有,今生只会有你一只狐。”
狐小妖不信,哼哼唧唧的:“我要是一死,你就在外面有别的狐狸了。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好看的,我……我那么可爱,你就直接把我拐回去了,以后你要是遇到别的可爱的狐,一定会又拐回去的,你这个花心的坏银!”
而后嘟嘟囔囔的念叨:“坏银,坏银……”
可求生欲却越来越强,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神有力了起来,像是往里添了一道光。
狐小妖一直看着她嘴里的坏银,任凭嬴璋怎么解释都没用,可在旁人看来。这场景让人心疼的想哭。
时间悄悄的过着,狐小妖脑子里仅剩的那点灵光都用来想嬴璋对别的狐怎么怎么好了,嬴璋辩驳不得,只能用湿布一点一点的擦着狐小妖身子,把她擦的干干净净的,虽然过不了多久就又会有血污排出。
擦了好久,直到那块布脏的不行了,嬴璋抬头认真道:“我们流的都是血和汗,而你流的,那都是脂肪啊!!”
说完她把布展开给狐小妖看,上面全是油光。
可狐小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她像是把所有积攒的力气都用上了,大声的喊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的狐了,你嫌我胖!”
嬴璋认真道:“不,你不胖,你看看你。你现在的油脂已经流光了,你已经是一直瘦狐狸了。”
狐小妖悲愤道:“那你就是嫌之前的我胖。”
嬴璋挠挠鼻子,这个没法辩驳,毕竟之前的你,是真的胖……
终于,极阳过去,趁着有一丝喘息的时间,嬴璋又给她塞了好些灵药,狐小妖囫囵吞下,支吾道:“这次我要是再吃胖,那也是你喂得。”
嬴璋无可奈何,你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拐不过去呢?
而后的极阴又是一番折磨,差点要冻死狐狸,为了加强狐小妖那可怜的求生欲,云祭血和送终鸡又是好一顿的造谣,说的好像嬴璋十恶不赦一般,这次连一向性冷的舒无衣也加入进来了,直把狐小妖说成了地里黄的小白菜,最后狐小妖趾高气昂,嬴璋可怜兮兮。
这是嬴璋有史以来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终于狐小妖挨过了这些,瘫软在地,而后生机迸发,血脉重塑,狐小妖血脉深处的潜藏力量被唤醒,她额头隐隐出现一个月牙形状的图案,在黑漆漆的山洞一闪一闪的发着光,接着体内的骨被洗练成玉般的颜色,气息比之前不知强上了多少倍,再次长出了莹白色的毛发,舒无衣一个水球上去,冲尽一切污垢,一个油光水滑的狐小妖出现了。
毛发像是在发光一般,比之前可爱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额头多了个月牙印记。
狐小妖醒来抖抖毛发,发觉自己的力量强大了不少,之前她的实力相当于十变,现在的她十五变都有了,妖族的力量来自于血脉,随着她的血脉复苏,她的实力会更加强大。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实力问题——
狐小妖一直盯着嬴璋看,看到嬴璋要给她做出保证时突然跳进了她怀里,泪唧唧的:“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抗不过去了……”
嬴璋只得一边撸毛一边安慰她,其实狐小妖心里清楚云祭血她们说的都是假的,可即使是假的她想想也觉得难受,别看她们相处时间不长,可在彼此心里的位置是根深蒂固的,至于为什么在胖这个问题上拐不过去。
那是因为狐小妖她傲娇了!对,就是这样,昨晚还那么舒服的抱着胖小妖入睡,醒来就放下胖小妖嫌弃,嬴璋你还是不是人啦?!
在嬴璋怀里窝了一会儿,她有跳进了舒无衣和云祭血怀里,蹭一会儿后就待在嬴璋怀里睡着了,今天实在是有些累,还是睡觉最舒服。
睡着的狐小妖随着呼吸身子一动一动的,安静的像个天使,嬴璋没做打扰,一个瞬移他们就出去了,小心翼翼的把狐小妖放在伞下的躺椅中,几人开始商议接下来的安排,眨眼一周时间已过,差不多飞舟来凤凰城的时间也要到了。
最理想的情况自然是在飞舟来时一个瞬移过去,直接买票上船,也不用担心那些人的追捕,离开了凤凰城那些阴谋也和她们没关系了,可这是理想情况下的,就怕出意外,几人就最坏情况来打算,商议了各种对策后狐小妖就醒了。
又一个夜晚,也是她们在禁区的最后一个夜晚了,狐小妖开心的吃着饭,数着嬴璋给她的零食,一夜过去了。
山洞里,嬴璋数着时间,终于,时间到!
虚空遁,三人一狐瞬间出现在凤凰城里,飞舟刚刚落地,嬴璋捞起狐小妖,三人用最快的速度朝那道打开的门奔过去,离那里几步远的时候嬴璋已经隐隐约约看到好些影子,还有人群中冷笑的掌柜,飞舟被包围了!!
意识到这一点,几人又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她们要登船时,掌柜的从人群中走出,朝飞舟握拳相拜,朗声道:“请来使见谅,这一行人乃是险恶匪徒,来到我凤凰城犯下了滔天大案,故不能登船,请来使能允许我等将其捉拿归案。”
嬴璋等人愣住了,紧张的看向那道门里,生怕她们说出什么对她们不好的话,那到时候就只能启用下下策了,还好没有,飞舟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缠绵幽幽道:“登天路的参与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管的,至于她们的好和坏,那也是要裁判们去裁定的,奴家可管不了,奴家呀~只管她们的安全问题~~”
一道人影从里面走出来,嬴璋和舒无衣眼前一亮,这不是开青楼的那个风四娘吗?!
风四娘妩媚对几人一笑,转而盯着那掌柜的,一阵无声的威压悄然发出,掌柜的脸色一变,阴阳怪气的盯着她们看了几眼,“那您一定要看住喽!告辞。”
掌柜的转头就走,周围隐隐包围的人也随之撤走,风四娘白了他一眼,哼道:“真是,这年头什么人也敢威胁老娘了。”
转而扯了扯嬴璋和舒无衣的脸蛋,媚眼如丝道:“多亏了那妖女走前还托我多照顾你俩,她这是早预料到了吧?两个和她一样能惹事的小家伙!”
舒无衣有些赧然,嬴璋直接顺着竹竿上,狗腿道:“风姨~你看我俩怎么会惹事呢?都是事来找上我们的!”
风四娘一根手指戳中她的眉心,“哟哟哟,这小家伙叫的可真甜,那风姨就信你一回,赶紧进飞舟!”
说完自己就扭腰进去了,几人顺道一块儿进去,又交了票钱,便选房间去了,嬴璋看看房内设施,有厨房有洗浴间,设施还不错,而后陆陆续续的有人进船,到了时间飞舟就关闭,又是几秒,飞舟腾空而起瞬间在凤凰城上方消失。
禁区里,送终鸡数着日子,走进了极阴的冥府中,刚刚那几个人类幼崽问他出不出去,他只是故作高深的说时间到了会相遇的,可离天机混乱还差好些日子,想着就有些沮丧,接着正走着路的送终鸡就被地里的一只青黑大手抓住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又在我坟头蹦??”
送终鸡啐了一口,丝毫不怕土里的人能对他做什么,不过一头死后诞生灵智的僵尸罢了,“你能把爷怎样?虽然爷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但血脉里掩藏的力量也能保爷不受伤!”
说完他就听到一声冷笑,“你也就能靠你那身血脉了,到头来你不是还要吃软饭?要不是你家那位,我真想现在就掐死你!”
说到这个,送终鸡像是被碰到了什么死穴一样,不说话了。
场面冷了下来,可地里的那头僵尸还是不肯罢休,“真不知那位铁血凰主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夫君,软弱的不行,倒了十八辈子霉吧?”
送终鸡低下了头,其实,他心里不肯提及的那位从小到大都是软萌软萌的,后来……
看送终鸡不说话,那只青黑的大手终于把他放了下来,送终鸡踉踉跄跄的离开,不知多久,地下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飞舟里的嬴政此时倒快活,无他,飞舟里此时莺莺燕燕的,一水儿的漂亮小姐姐,都是风四娘带来的,至于登天路的参与者,嬴璋就看到寥寥几个,据风四娘所说,对于大秦来的参与者来说,凤凰城那站的确是必经之路,可对于整个东荒来说,像这样来接人的飞舟有十几二十条,分摊下来一条飞舟乘坐的人也不太多。
当然也有别的原因,比如这条飞舟还要经过其他地方去载客,或者有那些财大气粗的直接自行赶往登天路试炼。
嬴璋坐在公共区的凳子上,用嘴接过一个小姐姐叉来的水果,觉得来这儿就跟回到家一样舒服,想到她第一次被舒易卿拐到青楼去长见识的时候,一脸畏之如虎,就觉那时的自己真实傻呆了,有辣么多的漂亮小姐姐围着你,多养眼啊!!
正心满意足时对上了旁边舒无衣的眼神,嗯,略冷。
嬴璋正正脸,摸了摸自己长到脖子那的头发,又看看舒无衣头上的瓜皮小帽,不浪了。披着一头长发梳着玉冠再来把扇子那是风流,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浪不起来哇!
硬件设施不当。
我的头发你什么时候能长长啊?嬴璋忧虑的拿着一纸生发药方去找风四娘了,不知道这船上有没有上面的药材。
嬴璋捞了一个和舒无衣同款的瓜皮小帽扣头上,又把碎发弄进去,寻着风四娘的住处去了,门开着,风四娘正吩咐着一屋人事情,看嬴璋来了给她打了个眼色就继续说了,嬴璋则了然的关上门守在门口盯着药方看,寻思着是不是要加点量。
没多久里面的人鱼跃而出,风四娘朝门外的嬴璋一招手,“还不快进来?”
嬴璋一缩头进去了,笑嘻嘻的拿出攥在手里的那张药房,风四娘不过看了一眼就明白,眼睛直往她瓜皮小帽里瞅,抖抖手里的纸,示意她解释。
嬴璋脸抽了抽,“之前被火一下子给烧没了!”
风四娘若有所思,也不问她是在哪烧没的,眉头一挑,“把你那瓜皮小帽给我摘下来。”
嬴璋紧紧的扣住帽子,紧张道:“这就不用了吧?”
风四娘斜眼看药方,“之前你登船时我都没怎么注意,这药方也要看清实物才能酌量增增渐渐嘛。”
不知道为什么,嬴璋有些怀疑,总觉得这个能和她母后混一起的阿姨不是脸上那么正经的,难道是错觉?
嬴璋把帽子摘了下来,然后就看到风四娘呆了一瞬转而转过头去,拿起笔在药方上添了些东西,那微微抖动的肩膀,应该不是在笑吧?
嬴璋拿着药方走了,没看见关上门后风四娘笑的跟傻子一样,接着就把录影石录到的东西直接用玉牌传给了远在咸阳宫的舒易卿,舒易卿接到后翻了个白眼,回到:再怎么样老娘的崽儿也是美到不行!
嘴上这样说,一放下玉牌她就好一通笑,边笑边戳玉牌——这个小傻子哟~才出去多久就狼狈到不行。
笑完又给窗边的那株兰花浇了些水,兰花是在嬴璋走后养的,无聊时也会浇一些水,比如在想到某个小傻子和她表姐时。
那边的嬴璋走到风四娘指点的地方,按照药方请小姐姐配了些药就回去了,顺便把药分成三份给舒无衣和云祭血留一份,而后的日子就是疯狂的洗头,一天三回那种的,可能这药的确挺有用,不过几天头发就长长了不少,起码可以梳起来了。
嬴璋仔细戴好玉冠,又拿了一柄扇子,兴冲冲的出去了,憋了好几天这形象终于能出去浪了,狐小妖在她怀里趴着,半睡半醒的,此时公共区多了不少人,应该是近期进站的,其中有交友的,也是试探别人实力的,从踏上这条船开始,他们就互为对手了,彼此注定敌对,可若是在登天路之前稍微知道些信息,比如擅长什么主修什么的,那就好多了。
而那些交友的,也是抱着到时候组队通过可能会容易些的主意。对此嬴璋没什么意见,也不主动交友组队,她们在一开始就商量好了,三人一狐为一队,彼此互相信任,若是再多了些不知根底的加入,反而要担心配合默契和是否反水的问题。
所以嬴璋也只是坐在一边和船上原有的小姐姐们调笑,默默的看其他的对手行动,期间也有过来介绍自己想拉她入队的,嬴璋也不说什么,一张冷脸挡住了一切。
坐了好一会儿,她得出一个结论——坐在这里的都是辣鸡!她直觉中这里面没一个能打的。
嗯,不是自傲,是她真心的话,嬴璋又喝了口小酒,膨胀了会儿就想回去。然后……
她就遇见了一个仙女哇!
是真的仙女,一个头发丝都带着仙气那种,她瞬间收回了自己之前的话,这船上除了她们还是有高手的,比如眼前这个她就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打得过。
啧~
腕如玉,眼眸深邃,鼻挺而唇形绝美,一瀑青丝随步摇,纤腰水袖间,优雅自显。
嬴璋心里只剩下一句话——
勾搭她!勾搭她!勾搭她!
于是她伸腿就窜到了美人眼前,用过不知多少次的套路张嘴就来,“不知姑娘芳龄几何?姓甚名谁?”
围观的一种人特别是男的都伸长了耳朵听。
姑娘蹙了蹙眉,对眼前拦路的嬴璋歪歪头,“你有些奇怪。”
emmm……姑娘你这回答有些不按套路来啊~另外我哪里奇怪了?
正想着姑娘又微启红唇,“你也是女子却张嘴唤我姑娘,还这般油腔滑调的,着实有些怪。”
嬴璋心底哀嚎:当然怪了,怎么能不怪,我油腔滑调的是想勾搭~你啊姑娘。
可她脸上却越发正经了,“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姑娘点了点头,不知信没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离歌。”
嬴璋品味着这个名字,这大概是她交的最为正经的一个朋友的,虽然和她在一起待时间长了也会有很大几率变得不正经,但……不是越正经调~戏~起来就越有趣么!
见了美人心清气爽的嬴璋很快回去了,还是要抓紧时间修炼,要是在登天路上输给美人就不好了,全然没顾忌怀里的狐小妖挠了她两爪子。
狐小妖愤愤不平:就知道你喜欢好看的。
而后连着两天没有理某人,某人还道她是不是青春期到叛逆了。
狐小妖:气死狐了!
嬴璋:吾狐叛逆,伤透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