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真的纯属凑巧,你一定要相信我。”白笙歌反复强调反而更让人生疑,白妙音揪住他的耳朵:“说实话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然我是看你有本事才和你一起探索这密道的,要不我们再试试?”
“你胆子真的肥。”白妙音一个纵身离开了枯井,“咚”撞到了什么又往后跌去差点又掉进枯井的她下意识伸出手拽,正好拽住了刚才杵在井边的涂天远。
两人就这么齐齐整整往后跌落,白妙音推涂天远:“你倒是往上飞啊。”
涂天远倒是想往上飞可是不知为何总感觉井底有什么怪异的秘密,方才刚到井边他就感受到了非白妙音一人的气息。
再次落到井底,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们两人头顶响起:“你这是几个意思?上去找帮手来打我吗?”
白妙音没忍住骂了一句“白痴”急忙站起来推了一下和她一起站起来的涂天远,涂天远趔趄几下站定看着方才说话的男人:“你方才和他在一起?”
白妙音当没听见一样直接纵身而上,懒得和他们两个家伙在这说废话:“那东西跑了我急着去追。”
白笙歌眨巴眨巴大眼睛:“方才怎么不见你着急去追。”
白妙音再次当做没听见已经飞离了枯井,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而涂天远看了好几眼白笙歌自认为对他没有什么伤害性于是背着手也飞了上去。
独留白笙歌一人在井底望了望:“喂,能不能带我上去?”他忘了怎么飞上去,是真的忘了。
正在白笙歌蹲在那画圈圈时就听到井口传来涂天远的声音:“你爬上来。”
“喔。”白笙歌倒是不介意涂天远不下来带他一起上去,毕竟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甚是奇怪,他也不习惯。
顺着涂天远放下来的绳索爬上枯井的白笙歌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儿:“哎呀,我想起来了。”
涂天远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着白笙歌“嗖”一下又跳了进去,他在心里大骂:特么这怕不是个傻子!方才他差点吃一个傻子的醋?
气得他将那绳索变成了漫天飞雪,殊不知那边衣着单薄的白妙音坐在屋里正骂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下雪,还好我跑得快,不然我几乎要被冻僵在外面。”
白来给她递过一个暖手炉:“老大,那女子说要离开,然后涂天远没让。给我气完了。”
“为何?”
“他说那女子伤了内脏需要调理数日才可。”白来气鼓鼓地说道,“而且他们似乎都被那女子洗了脑一般,无脑了!”
白妙音捧着白来又递给她的一碗热乎乎的糖水慢慢喝着,喝了多久白来就抱怨了多久,直到她将那这碗糖水喝了个干净才制止了白来继续的抱怨:“我已了解,鱼庄让他们经营着,你随我去趟皇城。”
“不带他们?”
“不带,今晚就出发。”白妙音准备进皇城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在那嚣张,她喝糖水的时候也暗自琢磨了方才的密道,她要去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白来激动万分原地跳着要琢磨自己要带些什么,白妙音制止了他孩子般的行为:“沉稳一些,进了皇城万事都要小心不可这般。”
“放心。”白来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看得白妙音真的以为这孩子是戏精附体。
不多久就听到涂天远的敲门声:“我进来了?”
“不准进。”白妙音说着还在门口加了一张符,涂天远用力推门推不动,他只好作罢:“封诗怡她要在鱼庄暂住一阵。”
“你都决定了还来与我说什么?”白妙音听到涂天远来找他却说这个话就莫名的生气,她拽着白来一个闪身直接走人。
涂天远光顾着解释并没有留意到屋顶两道金光闪走。
等他发现白妙音没在鱼庄已经是一天后,忙碌了一天的他留意到没有见到白妙音就询问众人,结果没有人见到过她。
封诗怡柔弱的声音飘进涂天远的耳朵:“她会不会是因为我在这生气了?要不我现在走吧。”
涂天远抿了下唇:“不必。”
本想去白妙音房间看看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赌气,直到三天后他发现白妙音三天没出现了,他才有点着急。
他问白青,白青说并没有留意,这几天鱼庄客人好像多了不少,都冲着封诗怡来的,大家都说她平易近人很好相处,人好看又会说话,都喜欢来鱼庄听她说话。
涂天远皱着眉头,白青却大大咧咧:“放心吧,老大没事的,说不定出去散心了。”
“以前她不会这样突然消失。”
“是哦,”白青想了想,“白来这几天也没在鱼庄,说不定他们一起去的,别管他们了,指定没事。”
这时本来在偷听他们讲话的封诗怡忽然摔倒在地:“哎呀。”
白青见到急忙跑过去询问情况,封诗怡除了责怪自己还是责怪自己:“都是我不好走个路都摔跤,我没有听你们讲话,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封诗怡急得眼眶都含泪,眼泪汪汪看着白青和涂天远。
白青搀扶起她:“快起来,我们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不会偷听的,再说了我们两个也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是看你们没来吃饭所以来寻你们,近日鱼庄太忙看你们都不按时吃饭,所以我特意下厨做了点可口小菜想你们尝尝,当做谢礼。我没钱买什么贵重的礼物送与你们…可你们救我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的。”封诗怡一顿说辞说的白青都要流眼泪了,他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善良的女子了:“别这么客气的,我们还很高兴你在这帮忙。”
涂天远也淡淡道:“真的不必客气。”
封诗怡抹着眼泪:“那你们愿意来赏脸吃个晚饭吗?”
能不去吗?白青给涂天远使眼色,涂天远“嗯”了一声,白青乐呵着扶着封诗怡:“小心,刚下过雪你走路小心些,还有何必出来寻我们,这会儿真的很冷。”
“谢谢白青大哥。”一声柔弱的话语让白青的心都化了。
他是在不明白为何这么美妙的女子命运如此悲惨?他甚至都想着赶紧给人家送回家了:“你说你在皇城还有亲戚?”
“这些天我也找人打听了,不知为何他们都说没有封家了,说封家得罪了什么人满门抄斩,我…”说到这封诗怡再次哭得伤心,“我、我就想着请你们吃个饭就离开了,我害怕连累你们。不知道我的家人到底犯了什么错。”
这下让白青更加气愤了:“不管什么事儿你都是我妹子,你就在这安心住下。”
“谢谢白青大哥,可我”
涂天远突然插话道:“改称呼诗怡如何?这样一方面没有人知道你姓什么,另一方面也方便你继续寻找其他亲人。”
封诗怡就直接给涂天远跪下了谁也拦不住的给他磕了几个响头:“多谢涂大哥救命收留之恩,今生诗怡或许无以为报,愿随涂大哥之姓氏……”
“你快起来。”白青一个大男人哭得满脸泪,“这是作甚?”
封诗怡就这么成了涂诗怡,整的白家其他几个兄弟还有点儿不高兴的在住处议论:“大哥,你也是,都一起吃饭的,你怎么就不让她跟我们一样的姓氏?”
“就是,她说到底还是你救回来的呢,如果不是你带进鱼庄哪里有他涂天远的份儿。”
“算了算了,她高兴就行。”白青倒是没多想也没介意这些,其他白家兄弟也就作罢。
只是躺在一旁一直很中立态度的白锁和白橡撇撇嘴,白锁轻声说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几天没见老大了,想必她是故意离开鱼庄的。”
白橡点头认同:“我已寻到老大位置,我们晚点就出发离开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