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郁山手心挨了一下,今肿还没消下去,他坐在位置上,示意楚林拿出作业本。
正巧夫子下来,昨夫子因为谢院长教训了曲郁山,今准备趁热铁,让曲郁山知道什么叫做尊师敬道,故而一个就查曲郁山的作业。
“曲郁山你今功课做了吗?“夫子问。
曲郁山自是没做的,但他把功课这份大任务交给了楚林,楚林向来办事稳妥,从不出纰漏。
眼见夫子如夜叉降,他虎视眈眈,曲郁山从容一笑,“回夫子,我了。”
指尖在本子上轻轻点两下。
夫子狐疑地眯起眼,依旧不信曲郁山会好好做功课,他用教鞭在作业本上略微一指,“开。”
曲郁山轻笑一声,本子开,他胸有成竹,所以视线根本没落在本子上,只看着夫子道:“夫子,这是我了很久……”
话没说完,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曲郁山!你这个混账东西!这种东西怎么以带入课室?!好你个曲郁山,我要通知院长,通知你爹,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夫子一幅要气昏过去的表情,不明所以的曲郁山低头一看,过于劲爆的东西刹那进入眼帘,他立刻看向身后的楚林。
楚林也愣住,没想到作业会变成这种东西,“少爷,我今早把作业放进去,没放这个。”
他放的时候还检查过。
曲郁山听到楚林的解释,回过神,目光转而放在崔柠身上。崔柠曲郁山的眼神不闪不避,明显在看戏。
而接下来的发展把崔柠都惊了一跳。
他看到曲郁山把头一点,认了,“抱歉,夫子,我拿错了。”
夫子训斥曲郁山的声音又响起,但曲郁山宛如老僧坐,丝毫不怕,这一幕落在崔柠眼中,又是曲郁山淫.乱的铁证。
崔柠低下头,恨恨地想也许他不是一个被曲郁山欺辱的妖,若有机会,他要替.行道,杀了这个荒淫无度的豌豆精。
短短半时间,曲郁山公然带春宫图进入课室的事情传得全院都是,因为谢院长昨晚上出远门,所以没人敢曲郁山,曲郁山落到的惩罚只是检讨。
此事过后,众人看曲郁山眼神是既害怕又敬佩,这个上有什么比不要脸的妖更恐怖的吗?
没有了。
曲郁山又多了个称号——淫豆魔。
这个称号没几就传入本人耳中,曲郁山承认是因为反正他风评已经够差,再多一条也不怕,但崔柠又整他一次,曲郁山也决不再心软,速战速决,赶紧多多欺负崔柠,逼人恨他恨到杀了他。
比如此刻,曲郁山把崔柠重拖进密室,用锁神链铐上后,又逼人把尾巴变出来。
曲郁山是怕蛇尾的,但原著里有提到崔柠最厌恶人把玩他的尾巴,为了早被杀,曲郁山特意吃了三颗心丸和两颗大胆丸,以防没出息被蛇尾吓晕过去。
听到变出蛇尾的要求,崔柠果然又气了,漂亮的小脸阴云漂浮,“我不变。”
“不变?那……那就别逼我给你喂药。”曲郁山故意露出恶狠狠的笑,“你知道的,那药吃了,你就没神志了,到时候我想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
崔柠眼里闪过恨意,但在曲郁山的威胁下,他只能屈辱地蛇尾变出。崔柠原形是白蛇,若不是曲郁山惧怕蛇,他的原形谓称得上极漂亮。蛇尾从衣摆下伸出,银白色的鳞片如光下的山涧流水,潋滟冶艳。
而目睹这一幕的曲郁山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但很快他忍住害怕,一把捉住蛇尾。
崔柠明显不想被他碰,想蛇尾收回,但他现在妖力被封,又被锁在床上,躲来躲去都躲不开,最后被曲郁山困在床角,一张脸脸色极臭。
曲郁山没注意到崔柠的脸色,他正在人大战,一边害怕,一边又不得不紧紧捉住白蛇尾。白蛇尾冰冰凉凉,鳞片摸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接下来该做什么?
想起来了,嘲笑他小。
曲郁山颠了颠手里的蛇尾,“好小。”
崔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