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这,这怎么可能?!”
“季风个窝囊废竟然真治好了盈盈的腿伤!”
“华少可是说盈盈的腿伤很严重很严重的!”
“就连华少,都要先按摩,再配合他花重金打造的特制银针治疗!”
“季风竟然什么也没用,就在这短短的十多分钟时间里,把盈盈给治好了!”
“盈盈又可以轻松自如、活蹦乱跳了!”
叶文夫妇却是既震惊,又难以置信,更无比欢喜道。
然后,一家人便急急的从华少身上翻了起来,快步跑过去,一边拉着叶盈盈,一边上下打量叶盈盈!
当他们确定叶盈盈是真的好了之后,忍不住就更加欢喜得厉害,也纷纷别过脸去,重新审视季风,对这个窝囊废忽然有点刮目相看了!
一直被叶文一家瞩目的华少,这个时候还趴在地上,而且,第一次被叶文一家人冷落,甚至是直接把他给忘了,完完全全记不得他的存在!
而这一切,都是拜季风这个窝囊废所赐!
他更加狼狈,更加恼羞成怒、怀恨在心!
他发誓,一定要百倍千倍的报复季风!
把本该属于他的荣耀、崇拜、叶文一家人瞩目的焦点……
一切的一切,统统全都重新拿回来!
而这一切,对于他堂堂华神医之子华少来说,又是多么的轻易便能做到的!
“能治好盈盈又怎么了?”
“他这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罢了!”
“你们还真就当他是多么了不起的神医,连我华少都得配合花重金打造的特制银针才能好的腿伤,他什么也不用便能轻易就治好?”
“眼下好,只是暂时好,并不代表永远好!”
“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越是暂时好,越是掩盖了真正的腿的内伤,等过一段时间,越是会重新报复性发作!”
“到时,盈盈的这只腿,便会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真正成为一只废腿了!”
华少脑子里灵光一闪,立时便有了说词,忙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眼冒兴奋的精光,咬牙切齿、无比恶毒的危言耸听道。
“啊?!”
刚刚还在欢欢喜喜的叶文一家立时便惊道。
脸上的欢喜之色顿时全消,纷纷转过脸来看着华少。
直到这时,他们才记起刚刚欢喜得忘形,竟然忽略了华少,冷落了华少,甚至是忘记了华少的存在!
“华少,那,那,盈盈的腿伤该怎么办?”
“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是吧?”
“即使你没有办法,你爹华神医也一定会有办法!”
“你一定不会丢下盈盈不管的吧?!”
尤其是王素珍,吓得立马就既担惊又低三下四,更对华少充满迫切的期待,道。
她已经完全相信了华少那番危言耸听的话。
她再一次把华少当了救星,当了唯一能真正治好叶盈盈的腿伤的人!
“呵呵……”
“我自然是有办法彻底治好盈盈的腿伤的。”
“我也绝对不会丢下盈盈不管。”
“不过,眼前,既然季风这个窝囊废走了狗屎运,瞎猫碰到死耗子,暂时解除了盈盈的痛苦,我就不用出手了。”
“一则,盈盈的痛已暂时解除,伤情便不再那么刻不容缓,可以拖延上那么一段时间了。”
“二则,我要等到盈盈重新发作。只有盈盈重新发作,盈盈才会彻底的相信我的话!”
“至于三嘛,除了揭穿季风这个窝囊废根本不会治病外,就是不要他看到我是怎么真正出手彻底治好盈盈的,免得被他偷学了,又拿去招摇撞骗,混成某豪门家的大恩人倒是其次,要是他庸医害人,那可就事大了,我会感觉自己也有责任的!”
华少却昂首挺胸、负手阔步,更加既道貌岸然,又无比得意洋洋起来。
“呵呵,故弄玄虚,装神弄鬼。”
“老婆,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我说已经彻底好了,就彻底好了。”
季风却是道,先是对华少的十二分不屑,接着,便是对叶盈盈的无限真诚和深情。
“嗯。”
叶盈盈点点头,眸光中也流露出对季风的无限信任和深情。
“盈盈,你怎么能相信他一个窝囊废的话?”
“告诉你,就是他能成为东方总裁的大恩人也只是招摇撞骗,一时蒙蔽了东方总裁的眼睛。”
“但他蒙蔽得了东方总裁一时,却不可能蒙蔽得了东方总裁一世!”
“他总会有被东方总裁识破的那一天。”
“到时,他一定会很惨,你可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到时,千万别要受他牵连!”
王素珍和叶文忙道。
“呵呵,是吗?”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这是华少告诉你们的吧?”
“华少,你一定还告诉过他们,你迟早会在东方总裁面前揭穿我吧?”
“那就请你尽快找到证据,到中方总裁面前去揭穿我呀?”
“我也非常期待被你揭穿的那一天快点到来!”
“我还真想知道,到时,我的后果会真有多惨,东方总裁会怎么样的让我死得很难看!”
季风却是更加十二分不屑的道。
“好!”
“很好!”
“非常非常好!”
“你就等着吧!”
华少气得咬牙切齿。
话一说完,便恨恨的转身而去。
“华少!”
“华少!”
“未来姐夫!”
叶文夫妇和叶芊芊却慌慌的追华少而去。
还一边追,一边又是骂季风个窝囊废,又是给华少赔不是,讨好华少。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叶盈盈和季风两个人的房间里,季风还是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不对劲了,他依然说不上来。
叶盈盈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别的所有人的离开有丝毫转变。
她对他还是那么的欢喜,只是略略有些羞涩,没有之前那么明显的把自己的一番真情在眸光里流露出来罢了。
敢情,之前,她之所以那么毫不掩饰的当着所有人就对他深情款款,只不过是故意做给华少看,要绝了华少对她的幻想。
这个时候,华少他们已离开,她便再不必演戏,她反而因为刚刚的事,在这只有她和季风两个人的房间里,便感觉有些羞涩和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