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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二十几条没洗了。

林木脸红啊。

二十二条,你管得着吗?

陈泽笑的特别的猥琐,跟怪蜀黍一样。

宝儿,大半夜的你跑马了吧。

跑马,就是那啥了,做了一个chun秋大花梦,第二天内裤湿了,就是跑马。

滚。

你也憋得慌了吧。宝儿,把小木头放出来摸摸。

去死吧你,大半夜的你就不能老实的睡觉去?一直喊着累呀累呀,还有心qing胡折腾呢。

几点了还调戏他啊,他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憋着吧,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言行拷问小木棍,让他哭,哭的往外流水。

陈泽的声音很低,压得很低,但是气息很重,每一下似乎都chui到林木的耳朵上,林木听他的喘息都觉得心跳过快了。非要说这种挑逗的话吗?大半夜的,他就不能消停点。

你丫的老流氓!

宝儿,说你爱我。

陈泽呼吸更重了,林木听着他的声音不对。

你怎么了?

恩,宝儿,你是不是没穿衣服躺在被子里?

我没那习惯。

对,你的睡衣都是我帮你脱的,一件一件的脱,锁骨,胸口,腰,往下就是,

林木恍然大悟,他怎么听着陈泽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喘,越望闻问切越下流,越逗他越上瘾,这老男人没gan好事儿啊。

陈泽,我擦你大爷的,滚犊子!听着我的声音,你在脑子里补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打手枪,我踹死你!

林木大吼着,随着他的吼叫,陈泽有些压抑的声音传过来。

万能的左右手绝对比不上你的身体。特别想看你被我折腾的掉眼泪,那时候你简直让我发疯。

陈泽一边拿着湿巾擦着手,一边笑。他会找机会再把林木折腾的哭出来的热。

林木很gan脆的挂上电话。掀开被子蒙住头。被窝里,自己的呼吸声变得很大。陈泽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说过的话还在耳边,你被我折腾得哭的时候,会让我发疯。是,那时候,他也快疯了。

啊,我擦你大爷的陈泽,你祖宗十八代的,基因突变怎么有你这个大色棍啊!

林木跳起来跑进浴室,冲了一个澡再出来。

浑身的燥热被压在身体里,反正也睡不着了,打开视频看,还是老样子,手术视频。今天看的是关于前列腺癌的视频。

林木带着坏笑,也不管几点了,也不管那个老混蛋是不是睡了,他不是听着自己的声音办坏事儿吗?那就好好的让他听听吧。一个电话打过去。陈泽飞快的接起来。

宝儿,你也受不了了吧,是不是也要听着我的声音摸摸小木棍啊。

前列腺癌到了晚期,就必须采取切割的方式,阻止癌细胞进一步扩散。

林木很专业,声音带着清冷,憋着笑,努力让自己就跟解说员一样冰冷无qing。

前列腺癌往年轻化发展,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病人比例在增加。虽然有些痛苦,但是为了保证生命安全,也必须要切了前列腺。

陈泽头上有些冒冷汗,他,他这是gan嘛。

虽然阉割在中国古代是一项没有人xing的宫刑。但是有些时候阉割会是一种治病救人的手段。现代有些国家,对于恶xingqiangjian犯,也会实施此项刑罚。韩国已经有了药物阉割,用药物控制,犯人不举。

陈泽真的冒冷汗了。

也就是说,阉割,现在还是很流行的。

晚安,我睡觉了。再见来不及挥手。

陈泽吓得赶紧睡觉,爱上一个医生,有时候真的挺吓人的,对吧,对吧。

第258章偷个空闲给王子拜年

陈泽这些天还真是太忙,就算是出了驻地采办东西,都不能忙里偷闲,跑去医院看一眼他家的宝儿,只能怨恨的远远地看一眼医院顶楼,上车离开。

掰着手丫子算,十天,二十天,大爷的,还要五天,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他跟小木头都快一个月没见面了。

偷偷的问潘雷,你一个月不见田远,怎么办?

潘雷很奇怪地看着他。

半夜我想他我也跑回家去看他。

这句话给了陈泽提示,对啊,我想他,想得不行了就回去看看,再忙,是工作重要还是爱人重要?

过年这天,陈泽从早上就开始忙了。

林木过年这天早早的回家了,在家也无聊,听着远处传来的鞭pao声,推开门看见别人家的热热闹闹,满大街人们的喜气洋洋,看看自己家里的安静无声,空凉。林木叹气,两口子,少了谁,都不是一个家。

家,就是有你,有我,爱人住在一起,那就是温馨的地方。房间有了他就会很温暖,他不管说什么都能把自己逗笑,惹急眼,炸毛了,他再顺毛。一天一天的过的时间也快,好像他陪着的日子总是眨眼就过去了。

他自己在家,看看书,听听音乐,看看手术视频,看看时间,还有大把时间。明明都是二十四个小时,为什么他在就过得很快呢。

为什么他不在家,就觉得清冷呢,尤其是过年,这是他们第一次的新年,劝着他比没什么,不能一起过年,那就一起过生日,可真到过年这天了,觉得,挺想他的。

拿出手机,还是没给他打过去,今天驻地过年,他是后勤部长,肯定忙坏了。算了吧,回家吧。

潘雷他们也都回去了吧,哥几个做一块打牌说话去吧。

所以他踩着满地的鞭pao屑,一大早的就回军区大院了。

他回来得太早,军区大院还没有热闹起来呢,gan脆睡个回笼觉。蒋秋水有些担心的看着老头子。

这孩子今天看上去不太开心。

大过年的,陈泽不在身边,肯定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这大过年的,看着孩子不高兴,我也心里不痛快啊。

雷子他们来了让他们一起玩玩吧,哥几个坐一起还能开心点。

谁知道正说着话呢,一辆车停在门口,顶着双杠四星的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提着礼物不往里冲。

蒋秋水一看见来人,一脸的郁闷马上消失了,从来就没觉得他是这么帅气过。

我的好儿子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林木这孩子都快哭了。

爸爸妈妈过年好。

是陈泽,陈泽忙里偷闲,真的是忙里偷闲跑出来的,都快把车开出赛车速度了,一路狂飙,飞扑过来的。林木说了今天在军区大院。他直接就追来了。

爸爸晚上肯定下连队慰问战士,我晚上来就不能给二老拜年了。就早上赶过来,爸妈,祝您二老新一年身体健康。

立正敬礼,这是来自于新姑爷新年祝福,蒋秋水拉住他,林总参谋还跟他说话呢,陈泽就被蒋秋水拉到林木的房门前。

别跟他说话了,他来也不是特意看我们的,他们俩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没看见林木一脸的不开心啊。快,林木在里边睡觉呢,你快去看看他。

不是,妈,我来是你们拜年的。

陈泽坚持自己的立场,虽然他给丈母娘拜年只占百分之三十,剩下的都是为了见林木。但是在父母面前,他绝对要很公正的说,我是来拜年的。

行了行了啊,不用说的这么好听,你的拜年话我们听到了。让林木开心一下。

你倒是让我跟他说说话呀。

林总参谋还想问呢,今天你们部队的战士们qing绪如何啊,过年了准备充足吗?

蒋秋水推开儿子的门,往里一推,就把陈泽推进去了。

把林木哄开心了啊。

又体贴的关上了门,拉着林总参谋的胳膊。

走了,咱们拜年去。

还不到八点,别人家还没吃饭呢。

人家小两口久别重逢的,咱们在家他们会不好意思。

可是,当着咱们的面,他们不也亲的吧唧吧唧的吗?

林总参谋就奇怪了,上次亲的热火朝天都是他儿子啊。

蒋秋水脸都红了,老东西不正经的,儿子们亲热他还想围观怎么着?拖着他胳膊就往外走,拜年去,今年潘家老太爷在潘三叔家,他们要去拜年的。

陈泽看了一下时间,他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赶回去,十点之前必须到部队,中午全驻地的官兵指战员大聚餐,有的他忙。

林木身上搭着一件外套,穿着他买的那件白色毛衣,侧躺着,睡得安静。

瘦了,太长时间没看到了,这小脸瘦的,都是尖下巴了。

陈泽伸手刚要摸摸他的脸,想起他出来的着急,只穿的军装常服,气温还是很低,他的手有些凉,猛地放到他的脸上,再把林木冰着。搓了搓手,先去洗手间,用温热的水洗洗手,保证手是温暖的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林木的身边,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手。

林木身体一动,本来他就没睡多沉,有人碰他一下,他马上惊醒了,还来不及睁开眼睛,温热的嘴唇就亲吻上来,碾压着他的嘴唇,凉凉的,但是很柔软,舔过他的下嘴唇,林木鼻息间是最熟悉的味道,拥抱着他的怀抱时最熟悉的,马上张开嘴,让他的舌尖伸出口腔,咬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后拼命吸吮,努力勾滑,胳膊就有自己的路线,直接抬起来搂住他的头发,揉着,搂着他的脖子,压着他的后脑勺,拼命努力往自己这个方向用力,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一样。

陈泽喜欢他的热qing,啃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一只手横过他的后背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着他从肋骨到腰部的曲线。

就像是两头野shou,亲吻都带着侵略xing。这是男人跟女人接吻享受不到的一种激烈。亲爱的,我们久别重逢,热辣的亲吻,才能表示一下,我的思念有多重。啃咬,吸吮,都用一种把对方揉碎了融进身体的力气,热qing,来还融化彼此。

肋骨疼,那是他胳膊吻的太紧造成的,胸口疼,那是他亲吻的时间太长,憋气造成的,嘴巴麻了,那是他亲嘴啃咬的太用力造成的。

可融合在一起,就是,热烈,亲密无间。

额头贴着额头,林木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

陈泽反复摩挲着他的后背,所有掌心盖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热。

分开的嘴唇边,有因为亲热而吞咽不及的唾液。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鼻尖差点点就能磨蹭在一起,嘴唇分开了,可是唾液还相连着。

林木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鼻尖发痒,那是他呼吸造成的。凑近他,鼻尖磨蹭着鼻尖。

你怎么回来了。

陈泽忍受不住他这个软软的样子,微微侧头,一下一下啄吻着林木的嫣红嘴唇。

想你。

低低的两个字,道尽思念。林木笑了,主动亲吻上去,我也想你,睁开眼就看见你感觉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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