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2月6日大年除夕,此时京城所有的学校都放寒假了!
这一天,大家起床洗漱、吃过早餐后,苏妈妈带着闷头、小龙、傻妞和英子打扫院子、整理杂物、搞房屋内部的清洁,并在大门外门梁下挂两个喜庆迎春的大红灯笼,在大门外春联!
他们还在各个门上贴上驱邪避鬼、招财纳福的门神,在屋子的窗口贴上各种祈福的剪纸窗花、屋内的墙上贴上反映幸福生活的各种年画!
经过大家一番充满欢声笑语的辛勤劳动之后,航海路68号大院的屋里屋外处处洋溢着过年的火热气氛!
晚上,苏妈妈和闷头、小龙做一桌具有南北风味的年夜饭,菜肴有岭南西部地区的招牌菜:白切鸡、芋头扣肉、肉粽、红焖大鲤鱼等,还有北方典型年菜:香菇黄豆炖猪肘、五香卤牛肉、萝卜炖羊肉、烧烤羊肉串、醋溜白菜等!
闷头和小龙在大门外燃放了一卷红纸鞭炮后,在暖洋洋的餐厅里,大家围着摆满菜肴和餐具的圆桌坐,大家让闷头坐在主人的位置,小龙坐闷头左边,傻妞坐闷头右边,英子靠着傻妞坐,苏妈妈靠着英子坐!
“闷头啊!你是这个家的家长!你给大家说几句话吧!”苏妈妈含着热泪看着闷头!
闷头笑着说:“因为苏妈妈和英子加入这个家!因此,我们有了一个非常喜庆的春节!我们感谢苏妈妈和英子给我们带来福气和快乐!”
大家鼓掌,然后,欢声笑语地吃年夜饭!
大年初一早上,苏妈妈在家里做家务,闷头开吉普车带小龙、傻妞和英子去故宫附近的文化街逛新年庙会!
在文化街停车场停好车辆后,闷头、小龙、傻妞和英子开始逛街!
此时仍然天气仍然寒冷,但文化街上确实热闹非凡,街上有各个街道办组织来这里表演队,此时,街上正在上演春节联欢大游行,有秧歌队打鼓、舞龙舞狮、杂耍杂艺、唱歌演戏、讲相声、说书逗乐等等!
街道两边有各种摊档在出售各种风味小吃,有冰糖葫芦、棉花糖、爆米花、蒸年糕、冰糖莲子汤、炒栗子、烧烤羊肉串等!
闷头给傻妞和英子几十块钱零花钱后,她们跑到各个摊档去吃小吃!
闷头和小龙去一家古玩店看工艺品和古董!
“两位小哥!恭喜新年大吉大利!本店货品珍奇、价廉物美!你们随便看、随便问啊!”
看到闷头和小龙进店,一个40多岁的先生,他中等身材、很瘦,带着圆框眼睛,身穿一套长衫马褂、头戴绸缎面瓜皮帽,他作揖快步向闷头和小龙迎来!
闷头作揖回礼道:“恭喜老先生新年快乐!大吉大利!生意兴隆!请问老先生贵姓?”
“本人姓俞,名号斯文!俞斯文是也!两位小哥怎么称呼?”
“我叫李子瑞,小号闷头!这是我弟弟李子龙,小号小龙!我们随便看看!俞先生不必陪同我们!”
然后,俞斯文陪着闷头和小龙逛店,并给他们介绍货品。
“俞先生!这些货品都是古董吗?!”闷头微笑地看着俞斯文!
俞斯文用一根手指将眼镜上推,他盯着闷头说:“闷头!你见过不少文物吧?!这里货品大多数是赝品,也就是仿古工艺品!真品肯定是古董!古董是稀罕物品,它们往往出自古代帝王及贵族之家!因此,古董总是价值连城!一般市民望而生畏啊!为了迎合民众,本店只销售普通赝品!怀古溯源是人类的一种感情需求,赝品已经能够满足这样需求了!你们能来光顾本店,说明你们有文化啊!”
然后,俞先生请闷头和小龙,在店里的沙发上喝茶聊天!
“俞先生!我家里有一些古董!您是否可以帮我鉴定这些文物?!”闷头认真地看着俞斯文!
俞斯文静静地盯着闷头,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现在民间没有文物鉴定了!文物鉴定只有衙门能做!闷头!你懂法律吗?!民间收藏古董属于违法啊!当然,你要是真有货,我可以帮你看看!你的祖上是什么来头?!”
闷头笑着说:“喔!我祖上是中州大户人家!我外公是中州大财主李哲西!”
顿时,俞斯文瞪大眼睛,他惊讶地说:“失敬失敬!原来二位少爷是北洋大衙门李远达督军的后人啊!李哲西是李远达的小公子啊!你们是李公子的外孙啊!”
闷头作揖行礼道:“俞先生对我祖上如此熟悉!莫非我们两家祖上有渊源吗?!”
俞斯文笑着说:“算有渊源吧!我们俞家经营古董生意已经上千年了!我家祖上跟你们李家做过古董生意!你们祖上是军阀,那个年代只有打家劫舍的人才能搞到古董!明白吗?!”
闷头笑着说:“多谢先生指教!行!我们先去别处逛逛!找一天,我在包两样东西过来这里,让俞先生帮我看看!”
俞先生笑着说:“李少爷不必客气!你们随意!我随时恭候你们!”
然后,闷头和小龙离开店铺到街上去找傻妞和英子。
“哥哥!你想卖家里的那些宝贝?!”小龙与闷头并肩走在街上,他侧头困惑地看着闷头!
闷头看着前方笑着说:“不一定!我只是想,我们家应该有收入,京城与中州不一样啊,我们在京城花销太大了!现在,京城的物价天天看涨!我担心坐吃山空啊!”
小龙严肃地说:“哥哥!我们退学去跑运输!做生意吧!我感觉读书太浪费时间,而且在我警校的那些东西,跟老猫他们教我的那些东西差不多!警校整天都让我们练习那些打打杀杀、溜门撬锁、坑蒙拐骗的本领!我担心以后他们让我去做坏事啊!”
闷头笑着说:“怎么会呢?!警校是衙门开办的,衙门不会让你们去做坏事!再说衙门有规定,如果我们被退学,我们的户口要被转回原籍!这样,我们这个家又要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安家了!那样我们的损失太大了!因此,我们不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毕业!”
小龙点头说:“行!但是,我的班主任跟我说,我的文化和技能功底好,脑子好使!他建议我读完两年普通课程后,让我继续留校专研警官课程!这样,我可能要在警校读五年啊!这五年,我们家没有收入怎么办?!”
闷头笑着说:“我还有办法!最近大家都议论银行的利息涨了!年息最高能到15%!现在,我们有300万元长期不用现金,如果我们将它们存在银行里,做定期存款!每年我们能有30万以上的利息收入!这样,我们怎么花费,都不会缺钱了!”
小龙严肃地说:“如果能够这样办肯定最好了!最近我在学校里学了不少法律知识!法律规定银行只能接受有合法收入证明的现金存款!我们那些钱有这些证明文件吗?!”
闷头笑着说:“唉!任何法律只能管住某一部分人!前几年经济不好,存钱的人不多!现在经济开始蓬勃发展,银行没钱往外贷款!银行主要靠做贷款生意挣钱!因此,现在银行的业务员到处去拉人存钱!你还记得卖房子给我们的那个谢国恩吗?!他是一家大银行的客户经理,前几天,我在街上遇到他,他跟我说,让我到他们银行去存钱!”
小龙笑着说:“好啊!我感觉谢国恩这个人是一个聪明人,他肯定有变通的方法!他肯定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家的存款问题!但是,哥哥啊!我们也不能将现金全部存到银行里,我们要留着一部分现金!这样保险一点,万一我们在银行里的钱被没收了!我们还有钱用!”
闷头笑着说:“行!我们存150万吧!我、你和傻妞名下各存50万!我来统一管理!这样就更安全了!”
闷头和小龙找到傻妞和英子后,他们乘坐家里的吉普车返回航海路68号!
春节过后,学校又开学了,闷头、小龙、傻妞和英子去上学,苏妈妈在家里喂狗、做家务。
现在,金刚、金花已经熟悉苏妈妈和小英子气味和脚步声,它们完全接纳了苏妈妈和小英子。
最近,金花已经怀孕了,苏妈妈养过狗,她说,几个月后金花要生狗崽了!
3月中旬的一个下午,闷头去谢国恩上班的那家大银行的办公室找他办事!
谢国恩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闷头。
他给闷头递了一杯茶水后,他笑着说:“闷头!这是上等清明前龙井茶!你尝尝!你喝了茶后,我们再聊!”
闷头喝了一口茶后,他故意回味一番!
然后,闷头笑着说:“谢大哥!多谢您的款待!这果然是上等的西湖龙井茶!”
谢国恩笑着说:“闷头老弟真识货啊!这茶叶是我的一位杭州客户,刚刚给我寄来的!闷头!闷头!你找我干嘛?!”
“谢大哥!我找你肯定为了存钱的事情!”
“喔!你要存多少?!”
“150万!”
“存那么多?你怎么有那么多钱钱?”谢国恩惊讶地看着闷头!
闷头笑着说:“谢大哥!你应该知道我外公是中州大财主李哲西!这些钱是我外公留给我们的!”
谢国恩点头笑着说:“喔!原来如此!但是,你要去派出所给我们开据一份李哲西是你们外公的证明文件!然后,我在给你们做一份《存款调查证明》,证明你们存款是李哲西在中州经营纺织厂等实业项目时取得的合法收入!这样,以后你们存多少钱都没有问题了!”
闷头笑着说:“多谢谢大哥!你帮我办事情需要付多少手续费?!”
谢国恩笑着说:“按理说,银行要收你们一些手续费!但是,银行现在要扩大存款!因此,这些手续费都免了!而且银行还给你们很高的存款利息!”
“多谢了!现在你们银行的存款利息是多少?!”
“闷头!我推荐你们做四年期限的不可解封定期存款!这种存款的年利息是15%!你们存150万元,每年的到期利息是万元!你们就算天天大鱼大肉,天天开车出去游山玩水!你们也花不完这些利息收入啊!”
“行!我马上去社区派出所开证明!并在我、我弟弟、我妹妹名下存50万元!”
谢国恩笑着说:“好咧!闷头你先把你外公的名字,你、你弟弟、你妹妹的名字等留给我!我马上帮你们将《存款调查证明书》,以及办好你们三个人的银行存折!你们选一个日子,你们带上派出所的身份证明、户口簿、现金等到我办公室!我将一次性帮你们把事情办好!”
闷头笑着说:“行!3月17日是星期五!这一天下午,我、我弟弟、我妹妹带着证明文件、户口簿和现金等到你办公室开办定期存款!”
3月17日早上,闷头电话通知小龙从警校赶回家里!
然后,闷头带着户口簿去社区派出所找李世杰警官,给他开据李哲西是李子瑞、李子龙和李秀芳等人外公的证明!
中午,闷头、小龙和傻妞在家里吃过午饭后,他们在家里地下室的仓库里准备150万元现金,他们将这些现金清点包装好,装在一个帆布袋里!
下午2点半,闷头、小龙和傻妞带着证明文件、户口簿和现金等,开着吉普车带谢国恩任职银行的办公楼院子里!
他们在谢国恩办公室里将150万元现金,以四年期限不可解封定期存款的方式,分别给李子瑞、李子龙和李秀芳等人的存折账户存了50万元!
办理好事情后,闷头、小龙和傻妞拿到了李子瑞、李子龙和李秀芳等银行存折,同时,他们设定了存折密码、签字和指纹等。
“闷头、小龙、傻妞!你们事情办好了!你们记得每年的3月17日下午,到我们银行柜台处理你们的利息收入!以后,你们要存款,你们直接去银行营业厅柜台办理就行了!现在,你们都是我们银行的优质大客户了!”
办理完事情后,谢国恩跟大家交代以后的事情!
然后,闷头、小龙、傻妞等带上自己东西,他们高兴地离开谢国恩的办公室!
在开车回家路上,闷头、小龙、傻妞在交谈。
“哥哥!我们办存款的事情,要告诉苏妈和英子吗?!”傻妞侧脸开着正在开车的闷头!
闷头看着前方笑着说:“不能告诉她们!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情,她们没有必要知道!漏财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傻妞点头说:“是啊!被贼人盯上真麻烦啊!哥哥!银行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很有钱了,他们会不会给我们找麻烦啊?!”
小龙笑着说:“小妹啊!如果银行里有坏人,我们肯定麻烦!但是银行有规定管控他们的职员!”
傻妞担心地说:“既然是这样!你在银行存钱干嘛啊?!钱留在家多安全!”
小龙笑着说:“存银行!我们的钱才能生出利息啊!没有收入我们怎么过日?!”
傻妞笑着说:“明白了!我们在跟银行玩虎口抢肉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