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涛涛,发出了哗哗的声响,放眼望去,都是碧波荡漾,没有一丝异物。天空瓦蓝瓦蓝的,鸟雀在两侧的丛林里啾唧着。
“林子哥!林子哥!”阿依朝岸边扑去,撕心裂肺的喊着。
胸毛摇摇晃晃,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大哥,放开我们,我们帮你救人,我的水性特别好,能够游两三公里呢!”公鸭嗓子嘴甜的。
“你们为什么被绑上了?”胸毛迷瞪着。
“大哥,我们的烧鸡好吃吧!我们的酒好喝吧!”公鸭嗓子很有韬略的。
“鸡非常香,就非常烈!”胸毛吧嗒着嘴,走到了公鸭嗓子身边。
“林子哥!林子哥!”阿依跪倒在了岸边。
世界在这个时候仿佛凝固了,只有奔流不息的水声。
“你们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谁把你们绑在了树干上。”胸毛迷迷糊糊的。
“大哥,我们闹着玩的,没想到绳子解不开了。”公鸭嗓子的眼睛溜溜的。
“好了!好了!我们一起喝酒吃肉。”胸毛把公鸭嗓子的绳子解开了。
噢!噢!弟弟晃着被堵的嘴。
“你们玩就行啦,为什么把嘴也堵上了。”胸毛眨巴着眼睛,好像有点明白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啪!公鸭嗓子的拳头打在了胸毛的头顶上,顺手把胸毛的长枪拿了过来,用枪顶住了胸毛的脑门。
“为什么打我,你这是干啥?”胸毛吸溜着。
“快,把他的绳子解开。”公鸭嗓子凶狠的。
“林子哥!”阿依被对着树林,绝望的叫着。
“哈哈!我们成功了。”弟弟跳了起来,走过去把木桌上的钱揣在了怀里,拿起旁边的砍刀,朝岸边奔来。
“兄弟,快把枪放下,你这是干什么?”胸毛浑身颤抖着。
“跪下!”公鸭嗓子喊着。
“兄弟,我没有得罪你,千万别打死我,我家里还有五个孩子,等待我养育,我的母亲已经60多岁了。”胸毛祈求着。
“跪下,把手背在后面。”公鸭嗓子穷凶极恶的。
胸毛没有办法,一下子跪倒了,他明白枪不是好玩的。
啊!的一声大叫,阿依老师被弟弟吓坏了,慌忙沿着岸边跑去。
公鸭嗓子一点都没有客气,把胸毛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树干上。
女人再有力气,哪能跑过强悍的男人,不到一分钟,弟弟就把阿依老师抓住了,单手抱着阿依老师,兴奋的往回走着。
“胸毛,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是歹徒,林子哥好不容易把他们制服了,绑在了树上,谁把他们的绳子解开的?”阿依老师质问着。
“我糊涂呀!”胸毛现在全明白了。
“胸毛,你这个没脑子的混球。”阿依老师骂着。
“哈哈!天助我也!”弟弟眉飞色舞的。
“兄弟,把她绑在树上,赶快搜索一下那个林子哥。”公鸭嗓子端着枪,瞅着涛涛翻滚的河水。
弟弟的手脚很利索,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阿依老师绑好了,还趁机把脏手伸进阿依老师的怀里,摸了一把。
“**!恶棍!”阿依老师碎着。
“香!真香!”弟弟毫不在意的。
“兄弟,现在不是享受女人的时候,赶快搜索那个林子哥,他要活着,我们都完蛋。”公鸭嗓子喊着。
“来了!来了!”弟弟舍弃了阿依,往岸边跑去。
“绳子!拉拉绳子!”公鸭嗓子很聪明,看见了林子哥刚才拴在腰上的绳子在水里晃着。
弟弟连忙拿起了手里的绳子,往上一拉,大家都傻眼了,绳子的另一头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林子哥!”阿依惨叫着。
“啊!”胸毛也急了。
“哥哥,看来这个林子哥被水冲走了。”弟弟欣喜万分的。
“让我看看!”公鸭嗓子把枪背好,拿着绳子头看着,久久不说话。
“哥哥!你发现了什么?”弟弟好奇的。
“兄弟,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赶快走。”公鸭嗓子的心悬了起来。
“哥哥,你怕啥,那个林子哥功夫再好,咱们有枪。再说,你在部队曾经是射击冠军,怕他真的没有意义。”弟弟瞅着阿依,慢条斯理的劝着。
“兄弟,小心没大错呀!”公鸭嗓子扫视着奔腾的河面。
“哥哥,我两个月没有接触女人了,心里特别想,这个**这么漂亮,咱们在这里玩几天吧!”弟弟的坏水冒了出来。
“好吧,我在这儿看着,你把她抱进窝棚。”公鸭嗓子同意了。
“哥哥,哪有弟弟先享受的,你先玩吧!”弟弟讨好的。
“兄弟,我没有兴趣,你玩吧!”公鸭嗓子拒绝了。
“大哥,你真的没有兴趣?”弟弟有些不信。
“兄弟,你先玩,别再耽误时间了。”公鸭嗓子命令着。
“大哥!谢谢了。”弟弟万分喜悦的跑到阿依身边,涎皮赖脸的摸着阿依的脸蛋。
“恶棍!”阿依晃着脑袋,躲避着。
“阿依,我对不起你。”胸毛知道错了,歉疚的。
“滚蛋,你这个无耻的东西。”阿依伸嘴,想要咬这个眼前的壮汉,但是她浑身都被绑着,谈何容易。
“兄弟,不要在挑逗,办完事,咱们赶快撤!”公鸭嗓子也着急的,他早就有了想法,如果弟弟玩的成功了,那个林子哥没有出现,自己再玩也不迟,他对林子哥从心里害怕。
“好的!”弟弟解开阿依身上的绳子,抱着女人朝窝棚走去。
“作孽呀!”胸毛闭上了眼睛。
“放开我,混蛋、恶棍、**!”阿依双腿在空中乱踹着。
“哈哈!”弟弟掀开窝棚的帘子,把阿依扔在了床铺上。
“恶棍!无耻的恶棍!”阿依叫喊着。
“美人,我来了!”弟弟放下了门帘,得意的叫着。
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天地静的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