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想幸福了，恐怕穿上之後，會受詛咒怨氣的影響，從而成為這世上最不幸的女人吧。
“三十萬？”煙若夢還是吃了一驚，臉色微變，“這也太貴了點。”
蘇九九聳了聳肩：“你覺得它不值嗎？”
煙若夢沉默了。
值！
非常值！
該死的值得！
為了這件衣服，她覺得她傾家蕩產都在所不惜，隻要能讓她在結婚的時候穿上，什麽樣的代價她都願意去承受。
“你若覺得不值，那就算了，自然會有有緣人願意買它。”蘇九九故意買了個關子，開始趕人，“還有你們，不買的，別總是圍著看。看看看，看什麽看！把東西給看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這態度，可以說是非常囂張了。
甚至有點無理取鬧。
可是圍觀的女客人們，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吭聲，或者站出來反駁一下的。
“真煩人。”
蘇九九一聲輕哼，然後幹了一件特別像摳門龍的事兒。
她把浮華白首的價格標簽給撕下來了。
然後，重新寫了一個標價——三十萬，改成了四十萬。
又給重新貼了上去。
眾女：“……”
心都在滴血啊！
真是造孽！
“愛買就買，不買滾蛋。本姑娘不樂意聽你們瞎嗶嗶。”蘇九九又打了個哈欠，沒什麽正形的，斜著躺在了軟椅上，敲著腿，跟個女皇帝一樣。
心最痛的，莫過於煙若夢了。
她都恨死自己了。
剛才不過是猶豫了一下下，就又漲價了！
如果她剛才能果斷一點兒，拿出三十萬銀珠來，把浮華白首給買下來，也不會有接下來這許多事情！
三十萬，以她這麽些年，在瑰寶閣賣東西賺來的積蓄，也不是支付不起。咬咬牙，勒緊褲帶，還是行的。
可是四十萬……
這就就真有點要命了。
她真的要傾家蕩產了，她總共的私房錢存款，隻有三十四萬而已，還差六萬，該從哪兒去補上？
去借錢嗎？
不，她還丟不起這個人。
最富有的瑰寶閣大師姐，缺錢了出去找人借錢，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她以後還要不要在玄武學院混了，還要不要抬起頭做人了。
“四十萬——”
煙若夢咬牙，恨不得直接把一口銀牙給咬碎，長袖之下，一雙拳頭也是捏得死緊。
蘇九九翻了個白眼：“哎你煩不煩啊，不要滾。再嘰歪一句，本姑娘就賣五……”
“我買！四十萬！立刻買！”
唯恐蘇九九一個抽風，再次提價，給瘋狂提到五十萬，煙若夢一個衝動，就這麽應下了。
蘇九九展顏一笑，神色狡黠，像個狐狸：“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當然，她本來就是個狐狸。
還是狐狸的祖宗！
煙若夢有了一種自己掉到坑裏的感覺，隻可惜，想要再爬出坑，已經是不可能了。而且她自己也不願意爬出來，她要在坑底下，抱緊即將屬於她的浮華白首。
“可以先支付三十四萬嗎？”
煙若夢試著打商量。
“不可以。”
蘇九九想也不想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