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吗,它很想要你……“这位女士,能邀请你跳支舞吗?”沈曜做绅士状,向她伸出手。
封以珩故意把杯子放在玻璃桌上弄出声响,看着那边。
他弄出的声响让所有人都转向看着他。
个个把眉毛挑动得仿佛在跳舞一般,一幅幅看好戏的模样。
特别是三哥的戏,越看越好看!
池晚不以为意,收回了视线,却是没有应下沈曜的玩笑话,答说:“跳什么跳,你当是放的华尔兹呢?”
玩笑也有个限度吧?
在大家各种甩脑袋扭身体的衬托下,他们两个去跳一曲优雅的国标舞……
这不是疯了么?
更何况,节奏也对不上吧。
大家笑笑,这个话题算是被跳过了。
池晚受邀在他们这边坐了下来,至于自己那边,少了她庆祝倒也没什么。
席间,池晚一直在躲避视线,尽量不和封以珩接触。
因为池晚和他们也不是很熟悉的程度,但上次在沈家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因此她坐在这里也没有显得多突兀,也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中途池晚说了声抱歉,要去洗手间。
她起身离开后的一分钟后,封以珩也忽然站了起来。
“诶三哥——去哪儿呀?”大家明知故问。
“洗手间,你也要跟来吗?”
“不不,我上过了,上过了。”纪辰笑哈哈地。
大家也不是没眼力劲儿的,都要上去堵人了,他们还去做电灯泡,那才是真的没脑子了!
沈曜本来就是催化剂,他对池晚只是朋友的态度,要不是为了刺激老三,他也没有要和池晚接触的意思。
“我就知道三哥不会无缘无故喊我们出来玩!所以啊,我连美女都不陪,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凑热闹了,果然没让我失望!”
这摆明了老三组局,是要堵某位池姑娘呢!
“封老大明明就是在意!”
“二哥,照我说,这三哥要是把老婆追回来了,必须记你一大功!到时候复婚宴上,三哥得给你包个大红包呢!”
沈曜点燃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
“他真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才好,也不枉费我这么帮他。若是看不清,也怪不得谁了。”
机会他们都帮着给了。
“我就是见不得人不珍惜,明明垂手可得的幸福,却偏偏要错过。到时候后悔,也不见得老天爷能给人机会。”
沈曜的话,让原本愉快的气氛落了下来。
沈曜以前不抽烟的,默涵去世后,酒也喝了,烟也抽了,朋友们劝,劝不动,便随他了。
都知道他心里苦,若是连这点发泄的法子都不让他用,他们也是不忍心。
这群朋友们是损,可大家毕竟感情深厚,玩笑的背后,都是对朋友无尽的关心。
若不是真心希望大家好,他们哪用费那么大的心思,去管别人的私事?
因为沈曜的带动,大家纷纷说起了心里话。
“我就是希望三哥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我看着池晚不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姑娘好,跟三哥配。她做我三嫂,我乐意!”
“可不是?咱们也没跟这姑娘相处多久,就觉得她不错,三哥跟她四年多了,岂能不知道她的好?若是这都错过了,那就是他们有缘无分!”
“不知道老三怎么想的,”沈曜只抽了几口就把烟给摁到烟灰缸里灭掉了,“看他怎么选吧。要池晚,还是要事业,亦或者两者都要。”
其他人不说话了,听沈曜分析。
他们还不知道封以珩的决定。
“固然,万茜和池晚,自是前者对老三的帮助更大,可若拼一拼,也不是没有赢面,就是这条路,不一定走得那么轻松罢了。”
纪辰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沉闷着一口气,顾自喝起酒来了。
大家都明白,也不闹他,让他喝。
他就快结婚了,又一个被命运左右的人。
“撇开其他不说,但从这两个女人来看,万茜对池晚没有任何威胁力,看老三对万茜的态度便知。”
一个,是他藏在光下保护得很好为众人所不知的池晚;一个,是暴露在天日里为世人所唾骂的万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谁对他更重要。
“不是说,万家那位大小姐,是当年救了三哥的人?我看悬,三哥心里怎么想的?”
“不知。”沈曜摇头。
也有一段时间了,老三什么都没跟他们说,他怎么想的,天知道!
……
封以珩等在洗手间外,靠着墙。
频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姑娘们看到这个男人,均是倾心惊艳。有胆大者上前问手机号,封以珩没有回答她。
大部分的人,都是和同伴窃窃私语,偷偷~拍张侧脸,便紧张兮兮地绕开走了。
池晚出来,看到正对面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封以珩?他堵在这是干嘛?
池晚要装作自己没看见的样子绕开,奈何他却像是脑袋上长了眼睛,知道她出来了,冲她勾勾手指头。
“过来。”
池晚小心翼翼地过去,保持一定的距离,“怎么了?唔——”
手臂忽然被拉住,整个人都被一股充满了男性魄气的力量拉了过去。
她撞进了他结实的怀抱里,彼此身上的香气扑入对方的鼻息。
不管他们分开多久,一旦相触,总还是熟悉的感觉。
这里来来去去的人出入频繁,也不排除自己同事上洗手间撞见他们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是万一有人认出他,连带着她也上了头条,那可真是困扰呢!
“能不能放开我?”硬推是推不开了,她抬起头,昏暗灯光照耀下缺依然明亮的眸子正对着他的视线。
“如果我说不能,你还要叫人不成?”
当然不了!
把大家都喊来了,不知道的,还要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要趁此机会出名呢。
这种名,不出也罢!
“说吧封总,你到底想干嘛?”
封以珩搂着她的腰转了一圈,壁咚——
大掌贴在墙壁上,将她固在自己喝墙壁之间。
池晚的双眼闪了一下,周身全是他男性的气息,绕人心魄,让人迷失。
他低眉看她,直接了当地说了三个字:“想吻你。”
他还和以前一样,想,就告诉她。
这个吻,他已经憋了很久了,从她进来开始,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这个吻,带着长久以来的饥渴。
池晚睁大眼,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就真的吻了下来。
他好像憋了很久,既霸道地攫住她的水唇,又隐忍地慢下动作,一点一点地品尝着她久违的味道。
池晚躲不掉,也推不开,在挣扎之中,身体却是被他吻得软绵绵地。
他们分开不久,她的身体像是对他还存有记忆,被他接触后愣是对他有所回应。
不知道法律上将这种情况怎么定义?
舔遍她唇的轮廓,含着她的唇抵死缠-绵,画面之暧昧,让过路人纷纷绕道。
当然,有胆大之人就站在旁边拍起了视频。
池晚的余光看见这一幕,着急地捶打着他,挣扎让他放开。
可封以珩就是不放,原想一直等到小白生日再好好收拾她,可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无时不刻地在勾-引着他!
怎能再忍?
她推打得厉害了,封以珩一把抓住了她的纤细的手腕,固住她的动作。
池晚尴尬地感觉到身前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这种暧昧的姿势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推不开他,她只好尽量地避开正在拍视频的人。
封以珩察觉到什么,搂着她进了男洗手间,洗手间里还有两三个男人正在解手,看见突然进来的封以珩和池晚愣了一下。
“喂……”池晚马上闭眼,不想看见什么。
“帮个忙!”封以珩暗哑的声音。
正在解手的几人心领神会,抖了抖拉上拉链就赶紧出去了。
五湖四海皆兄弟,兄弟的小兄弟有难,他们自然是八方援助,这种情况……
都是男人,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忍的,看封以珩这么隐忍的样子,可以理解的嘛!
封以珩一把带上了洗手间的门,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又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明知道是玩火自焚,却还是控制不住想吻她。
大手从她的后背滑下,摸到了她迷你裙后挺翘的tun部。
池晚的身体更是一僵,腹前顶着她的那玩意儿已经愈发滚烫与坚-挺了,她怎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封以珩却是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说:“这种时候,你还是别乱动的好!否则,我不保证会失去理智的情况发生。”
他贴得很近。
“我不动,你就能保证不理智的情况不会发生了?”
傻子才信他!
都这样了,她难道不知道他想干嘛?
封以珩勾了勾唇,“不能保证。但降低了犯罪的可能性,你越动,越危险。”
他说着,凑到她耳旁,轻咬了一下:“感觉到了吗,它很想要你……”
手被他带到那处,感受它的蠢蠢欲-动。
可能是早就和他滚过太多次的缘故,倒没觉得膈应得慌,但她自知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不会再平白无故地把自己交给他!
绝对不会!
“下流!”她咬唇瞪他,很是无奈。
封以珩不以为然,反而是笑:“你说说,哪个男人不下流?”
“……”
这么大方地承认了,她反倒无言以对!
“前妻,它很想要你……”他依然抓着她的手贴着它,“能满足它吗?”
“我说不能,你会强迫我吗?”
她就怕他强迫他!
比力气,她比不过,比事后算账,她也比不过!
封以珩这种人,她扳不倒他。
看着她那双眸子,封以珩暂停了动作。
她的眼里没有恐慌,也没有眼泪,好似今天他就算真的强了她,她也是认命。
他的手贴上她的脸,看着她说:“放心,不会。”
他怎么会强迫她?
“谢谢,”即使她一直相信如此,但他的这句话还是让她放心了下来,“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你好……解决一下。”
他总不能,这么狼狈地出去见人吧?
“我是说不会强迫你,”他凑过去,暧昧地吐着气,“可没说……要放你走。”
池晚大脑当了一下,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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