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去回学校。
回校的路上,我对大chun说:“大chun,我完蛋了。”
大chun看着我,说:“你说什么?什么完蛋了?”
我说:“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叶畅文的姐姐。”
大chun说:“你就是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先是范老师,现在又是叶诗文。”
我说:“并不是这样的,我还喜欢周敏敏呢。周敏敏比我大吗?别净说别人,大chun你不也喜欢上了康老师吗,康老师不也比你大吗?看来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啊!”
“谷子,你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
“谁叫叶诗文长的那么漂亮。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不会象你一样死皮赖脸的。”
“大chun,你用错词了,这不叫死皮赖脸,叫敢爱敢恨。懂吗?”
“谷子,发现没有,你这个家伙,特别有女人缘。一个蒋小莉爱得你死去活来,现在又一个叶诗文,对你也含情脉脉的。你小子大概是农历正月出生的吧?”
“正月出生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奥妙吗?”我问。
“正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所以就走了桃花运啊。”
我笑一笑说:“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我正是正月出世的呢。而且,听我妈说起过,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门前刚好有一颗桃花树,那花开得正艳呢!”
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范彤范老师。就是说,我的语文老师范彤结束了我伟大的处男时代。
范彤的房门栓了的,只是没栓那么牢,我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范彤尖叫一声,我立即就呆住了,裸着的范老师正在房间里面擦拭身子。我本能地把房门关上,慌乱之中犯了一个原则xing的错误,把自己和范老师一起关在房间里面了。
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
我慌乱地说:“范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看来范老师也乱了分寸,乱了分寸的范老师一时找不着自己的衣服,裸着的*,在光线不足的空间里闪着银白的光。
我又有了想喝水的感觉,便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咯咕”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把我自己都吓一跳。
“林谷,你过来看看,我背后是不是也有一颗痣。”
我就绕过一张木制靠背椅子,走近范老师。由于光线不够,我最终没能看见范老师背后的那颗痣。
“看见吗?”
“看见了。”我撒个谎。
“比比看,跟我面前这颗比起来,更大还是更小?”
我就又绕到范老师前面,看了看她ru房旁边那颗黑痣。还用手摸了摸。
就听见范老师轻轻呻吟一声。
我说:“范老师,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坐在凳上的范老师扬起头看着我:“没有,林谷,你再摸摸,老师喜欢你这样。”
我又伸手摸了摸,这回不仅摸了那颗黑痣,也顺便摸了范老师的两只耷拉着的nai子,轻轻捏了捏她那黄豆般大小的ru头。
范老师又叫唤一声,张开双臂把我拥在怀里,我顺势就坐在她腿上。
范老师低下头,把一张脸贴在我脸上,范老师的脸滚烫滚烫。
我说:“老师,这样坐在你身上是很累的,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范老师就轻声骂一声:“人小鬼大,还蛮有经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