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有些愣：“你？可我们想的是和爵少合作……”
“我虽然不能帮你们和战氏集团合作，但vsa集团在东方市场已经够糟糕了，也不介意让我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保证，情况不会比现在更惨。”
威廉思考了下，也没有马上拒绝宁曦。
虽然她说着不能和战北爵合作，她背后毕竟是有战北爵撑腰的。
“你让我回去和老板商量一下。”
“好，不过麻烦尽快给我答复，因为我得回国了。”宁曦也没有隐瞒威廉。
威廉丝毫不觉得奇怪，以战北爵和她的关系来瞧，也压根不会真的放任她在异国他乡做一个小职员的。
“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会再联系你。”
目送威廉离开，宁曦低头瞅着餐盘里的午餐，胃口一下子变得更好了。
她正愁着回国以后又要继续找工作……
没想到威廉就给了她一个方向。
无论能不能成，争取一下总是没有错的。
……
不到第二天中午，当天晚上宁曦就收到了威廉的正式通知。
同时也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宁曦可以空降亚太地区担任设计总监，权利不能越过总经理，还需要负责内部协调和对外对接。
明年第一季度，vsa集团在亚太地区的总业绩量必须就上一季度翻倍，如果达不到业绩要求，将会无理由辞退，且永不录用。
条件虽然苛刻，但宁曦还是想挑战一下。
“我答应你。”
“宁小姐，我需要提醒你，没有爵少的资助，你想在明年三月底达到业绩翻番的目标，非常困难。”
威廉依旧想说服她去抱战北爵的大腿。
可他不知道的是，通过这次在法国的行程，宁曦深刻体会到了一个道理——
她和战北爵之间的不对等差异太大。
他一声令下，没有一个律师敢接她的单。
战老太爷一句话，她的孩子就要被硬生生抢走。
她需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好的保护孩子，也才能更好的站在战北爵身边。
“我很清楚我面临的是什么，希望明年三月之后，我还能和你做同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熠熠生辉。
战北爵还躺在病床上，今晚住一晚，明早便正式办理出院手续。
他听到宁曦在阳台讲电话。
漫不经心地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好被她眼底流光溢彩的光芒所吸引，一时竟有些发怔。
宁曦挂了电话，从阳台进来，发现战北爵竟正在看她。
“我不用担心回国后的工作了！”宁曦心情很愉悦，晃了晃手机。
威廉来找宁曦的事，阿澈一早就跟战北爵报告了。
他沉沉地盯着她：“战氏集团有很多职位可以供你选择，何必给别人打工？”
“我才不去，免得再被人说我心机婊，是收了别人的钱当间谍，我要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宁曦扬起好看的唇角，素净的小脸上充满了憧憬。
“……”战北爵被她这话噎着。
往事不想再提，他暂且将这个话题压着。
“专机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上午十一点起飞，你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我不跟你一起走。”宁曦忙正色道：“你自己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