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客栈的大门,一直大气不敢出的白芷看着叶轻歌,小心翼翼道:“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叶轻歌边走边白了一眼白芷:“你哪知道眼睛看到本小姐在想事情了?”
白芷好奇的反问:“没有吗?”
接着,看到来自叶轻歌那一抹令人害怕的眼神,白芷只好妥协道:“好吧,小姐说没有就没有,一定是白芷多想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白芷发现,自己跟着小姐的步伐,居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皇城内。
不由得赞叹道:“小姐真是好厉害呐,白芷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去往皇城的路,看来是白芷太笨了。”
叶轻歌瞧见白芷有些垂头丧气的脸,安慰道:“也不要太那么悲观,你的话,笨笨的**好的,反正你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小姐,基本也是不需要做什么的。”
两人边聊着天,边走着。进入皇城境内之后,便距离到叶府也就快了。
叶轻歌和白芷没有在街上瞎逛,本来到叶府的时候,时间也都不早了,要不是因为怕被别人发现会使用轻功,叶轻歌都想直接嗖嗖的飞到叶府。
两人走进叶府后,便直接回了竹萃阁。
在竹萃阁的大厅内,叶轻歌看着白芷,摆了摆手道:“白芷,快去吩咐小厨房动起来,然后找几件灵儿姑姑可以穿的衣服去,灵儿姑姑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得到吩咐后,白芷点了点头,“小姐,奴婢这就去安排。”
叶轻歌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后,白芷就退了下去,开始忙碌起来了。
白芷离开后,叶轻歌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本来在想着事情,然后就忽然迷迷糊糊的给睡着了。
叶轻歌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外面好像很热闹的样子,眼睛睁开后,发现夜色早就降临了。
急忙的坐起来,对着屋子门口喊道:“白芷!白芷,进来!”
听到叶轻歌呼叫声的白芷,立刻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看到叶轻歌脸色苍白的样子,白芷也是被吓的不轻。
“扑通”一声,就朝着叶轻歌跪了下去,满脸担忧的神色。
叶轻歌看到白芷担忧的样子,兀自叹了一口气道:“白芷,你以后别这样动不动就下跪,你知道的,本小姐我最不喜欢看到你这样,好像本小姐委屈了你什么……”
听了这话,白芷立刻站了起来,摇着自己的脑袋道:“没有没有,小姐别听外人瞎说,小姐待奴婢可好,一点儿都没有委屈过奴婢。”
每次叶轻歌稍微有些不悦的样子,白芷就这样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叫叶轻歌感觉很无可奈何。
“好了,白芷,你在本小姐面前,每次不需要这么拘谨的。我刚才叫你进来,也只是想问问,外面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吵?灵儿姑姑回来了吗?”
面对叶轻歌问这么对话,白芷先是木讷的点了点头,然后点头有些焦急道。
“回小姐的话,灵儿姑姑刚才回来一会儿,表小姐将灵儿姑姑进牢房的事情告诉了灵儿姑姑的家人,现在,灵儿姑姑的家人正在大厅内找事呢!”
一听这话,叶轻歌皱了皱眉头,坐起身子,走下来就准备梳洗一番。
白芷见到叶轻歌的动作,立刻会意乖乖的上前,帮助叶轻歌穿好衣服,将头饰那些稍微整理了一下。
看起来不是那么凌乱了,然后叶轻歌就着白芷,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在远处,就能听到大厅内嘈杂的声音,以及像泼妇骂街之类的声音传来。
叶轻歌皱了皱眉头,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之后,便迈进了大厅,白芷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以便叶轻歌可以随时吩咐。
一进入大厅,就看到有两个不太熟悉的中年女子在左边坐着。
苏氏在主位上坐着,神色红润,不慌不忙的听着两个女子在那大嗓门的说教。
穿蓝衣服的女子破嗓门的指着苏氏,一脸嫌弃道:“现在叶海那家伙不在了,本来灵儿在家走之前是好好的,要不是欣丫头说灵儿的遭遇,我这个做娘的都不知道灵儿在皇城这里受了些什么委屈!”
“你苏梅好歹是灵儿的表嫂,居然怂恿自己的女儿,联合外人把我家灵儿这般糟践,你们苏家可真是有种!”
穿绿衣服的女子也在旁边煽风点火道:“灵儿的娘呀,你也别动怒,咱都是做娘亲的,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一些,又怎么会管别人孩子的死活?”
这么一说,穿蓝衣服的女子更生气了,义愤填膺道:“就算是为了自己女儿好,那也不能因此来陷害别人的女儿吧?这样做的话,就不怕遭天谴吗?”
两人在那里说的起劲,压根没有注意到叶轻歌走进来,在大厅内,叶轻歌并没有看到叶灵儿的身影,一些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悄悄的凑在白芷耳畔,小声吩咐道:“白芷,你去打听打听,灵儿姑姑现在在哪里,最重要的是要知道灵儿姑姑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真的被那些人给糟践!”
白芷得了吩咐后,点了点头,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坐在苏氏旁边的柳姨娘使劲给下面依然口若悬河的两个女子使眼色,奈何人家压根不理睬,叫柳姨娘不知道在心里骂了那两个蠢货多少次。
最后又一想,反正这事貌似和自己没啥关系,反正只要能给苏氏添堵,她就觉得开心至极,当然,要是能叫苏氏气的睡不着觉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那蓝衣服的妇人想来是叶灵儿的母亲,绿衣服的妇人,自然就是叶轻欣的母亲了。
两人终于是吵的有些累了,然后一人灌了一大口桌子上的茶水。
叶灵儿的母亲看着苏氏,一副破罐子破摔道:“苏梅,你倒是说句话,我家女儿被糟践了,你倒是给个解决的办法,不然,我可是会一直在这里闹的,让全皇城的人好好看看,叶将军的夫人是个多么不讲理的人!”
叶轻欣的母亲又狗腿般的在旁边附和,这个声音,叫叶轻歌觉得极其刺耳。
“就是,我要是苏氏,我现在都没有脸在这里镇定自若的喝茶了。不过说的也是,出事的又不是自家女儿,又不需要计较什么。到底还是谁家女儿谁家疼,要我看呐,咱在这里是讨不回来什么公道了,要不,去找个能说话的去讨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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