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蒙四肢被缚、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我感到异常憋屈,迫不得已点了下头:“嗯。”
那人松开手,例行公事地询问:“姓名年龄身份,自己报一下。”
看这样好像是不打算操我了。
我松了口气,面无表情地开始瞎编:“我叫秦二狗,今年25,是后勤部队烧锅炉给星舰补给能量的。”
对方莫名其妙笑了声,手指不经意般摸上我裸露在外的后颈:“……秦二狗?”
被抚摸着腺体的我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犬齿将下唇扎得鲜血淋漓:“有法律规定不能叫这名字吗?”
我绝不能再给他来一句滚,否则这人会意识到我很介意被这样对待,进而变本加厉地做出更过分的事。
“当然没有法律规定。”他语气低沉,“只是我从你身上搜出了联邦中央军校的学生证……上面写的名字,是叶旭。你在骗我。”
?!
秦映南那王八蛋可没告诉我还有证据链!
我本来就不太会撒谎,现在被这么有理有据地一质问,不禁有点懵了。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那人拍了拍我的脸颊,哑着嗓子轻声道,“但由于我一直都是个仁慈的审讯者,所以给你两个选项。跪下来帮我舔,或者张开腿给我操,你选一个,这事就能勉强过去。”
……我他妈一定要阉了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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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战俘模拟(下2)
这俩我没一个想选的。
但沉默越久,那股闻不出具体什么气味的陌生信息素就越浓,熏得我相当难受,忍不住怀念起冷冽清爽的海盐味。
“还没确定自己更喜欢哪个吗?”那人离得更近了些,说话时的热意沾染在我的肌肤上,“那不如两个都来?”
我在黑暗中不安地垂下眼睑,努力伪装出全然无所谓的语气跟审讯者谈判:“我……给你舔吧。”
以我目前这动弹不得的状态,完全就是块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被秦映南调教得逐步成熟的生殖腔已经彻底打开,任何一个陌生的alpha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我最隐秘的腔道,然后成结,将热液浇灌进来。
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而如果能让审讯者先把我手腕解开,再把我放到地上,我能反抗的方式就多了不少。
比如……可以先忍着恶心做几个深喉让他放松警惕,然后一口狠狠咬下去让那畜生断子绝孙,再从他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镣铐跑路。
但现实总比理想骨感得多。
当我真跪到了对方胯下,光心里那关就死活过不去。两片唇瓣迟疑着张开又紧紧合上,舌尖更是没探出来过。
我没给人做过口交,一想到这回要把初次的经验给个陌生的alpha,就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而且虽然看不见,那我能从唇边的热度和浓厚的气味判断出那东西绝对不好打发。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用秦映南的畜生玩意儿多练习几次。
“把嘴张开。”
对方似乎耐心告罄,手掌压着我的后颈低声命令。
我身体一僵,万般不情愿地松开齿关,然后谨慎地张开嘴唇往前凑,蜻蜓点水般蹭了蹭应该是龟头的部位。
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我捂住口鼻,难以忍耐地转过身干呕起来,泪水也在剧烈的呛咳中流了满脸,将眼罩打得湿透。
我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对方就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回了原处——
粗长火热的性器粗暴地捅开我的唇瓣,强有力地插入喉口。
……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可能是尊严。
也可能是点别的什么。
毕竟处于药效控制下的我,居然从这种被强暴的行为中获得了让我羞愧难当的快感。
时间好像被人为地放慢了无数倍,我的意识也随之陷入了漫长的混沌。
强势的贯穿。
淫靡的水声。
低哑的粗喘。
和……几不可闻的哽咽。
陷入自我厌恶中的我跪在他胯下呆呆地听着这些声响,思维跟不上事态的发展。直到又被操弄了近百下,喉口被磨得生疼,我才想起来自己该用鱼死网破的力道咬下去。
可我只是缓缓蜷起撑在地上的手指,根本还没流露出反抗的意图,对方就敏锐地整根退了出来,转而用湿漉漉的龟头拍打我的脸颊:“终于想起自己有牙齿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盼着我咬他。
我还发着懵,就被重新捆住双手面朝下地压到地上,臀瓣旋即被大手掰开,被迫袒露出隐秘而柔软的入口。
那根让我憎恶又恐惧的热烫器物贴了上来。
圆润饱满的龟头压着穴口软肉反复厮磨,直到磨得那里再次汁水泛滥,主动吮着侵略者进行讨好才停下。
情潮,欲望,理智,尊严。
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让我除了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呻吟外,根本不知道还应做出什么反应才算恰当。
那人俯下身亲吻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后颈,然后挺腰毫不留情地撞了进来,将我彻底贯穿。
器物强硬地顶开生殖腔腔口,大开大合地激烈律动。摩擦间生出的汹涌热意令我颤抖着出了一身汗,呼出的气都是滚热的。
然而我却觉得很冷。
后妈拍了拍老秦的肩:且行且珍惜,这顿吃完旭旭就不要你了。
第39章战俘模拟(完)
我冷得上下牙关打颤,默不作声地蜷起身体忍受强暴。
乳尖被对方两指捏着揉搓把玩,掐得火辣辣的疼。被缚着的性器也因过多的快感而涨得发痛,无法射出来的精液积蓄在里面,又滴滴答答的,跟失禁般从马眼里涌出来。
而承受着最多凌辱的,是被撞得彻底软化了的后穴。
重得让我感到害怕的侵犯。
每一记都发了狠地叩开最为隐秘的那道肉缝,再横冲直撞地插进被开发得十分柔软的生殖腔里,严丝合缝地填满我的每一寸,然后照着自己的意愿进行成结射精。
快感与屈辱相生相伴。
我的理智被热流浇灌得濒临崩溃。
一直压抑在喉咙里的哭喘在极度无助下漏了点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我咬破舌尖,和着鲜血一同强行咽回去。
十指的指甲已经在地面上抓断,指腹也挠得血肉模糊。
但这些痛感无法阻断高潮。
只要那个陌生的alpha操进我的生殖腔,再往娇嫩细腻的软肉上用力磨一磨,丧失对自己身体掌控权的我就会跟omega一样敏感到哆嗦着潮喷。
而每被操干得高潮一次,我心里体会到的寒意就更甚几分,连带着气力也迅速消失。
情欲的浪潮里,我正在溺亡。
经过这一遭,我是真的知道被俘有多可怕了,以后也绝不会再没有戒心地随意接触别的alpha。
这是场过于刻骨铭心的教训。
……
或者说,是两场。
如果不是太过信任秦映南,我根本不会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爽快地答应接入星网,并以这样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接受训练,以至于被陌生人强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声不吭地熬到最后的。
当听到“拷问结束”这四个嘶哑难听的字时,我已经疲倦得连喜悦这一情绪都体会不到了。
手腕上的绳索被松开。
膝盖上沉重坚实的镣铐也被解开。
施暴者的手在我被泪水浸透的眼罩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没有为我摘下。
我对重获自由或是知悉对方容貌这些事表现得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地蜷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囚房地板上,呼吸十分微弱。
那人力道轻柔地将我揽着腰抱起,放到温暖舒适的床铺上,然后一下又一下地轻拍我的后背,似乎在帮助我从惊惧过度的状态下缓过来。
可这种事后的温情让我觉得恶心。
被抚摸的感觉更是如针扎一般,令我顷刻间又生出反胃想吐的情绪。
“拷问结束了……”我颤抖着抬起因长时间受束缚而变得钝感的五指,异常暴躁地去推拒这人抚着我后背的手,“你他妈滚远点!秦映南呢?!你让那畜生给我过来!”
对方扣住我的腕骨,稍一用力就桎梏住了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又吐出个滚字。
偏偏那家伙像是听不懂人话,不仅将虚弱得无力反抗的我更紧密地抱在怀里,还往我鲜血淋漓的手指上亲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