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太了解王可可的性子,他虽然让人下去,却还是让人守在了能出去的所有路口。
“可可,在我的地盘上冲动,对你没好处。”
“沈浪!你他妈这个渣滓!老娘早就想将你碎尸万段了!”
王可可顷刻红了眼,一拳头又打了过去。
沈浪沉默的承受着一拳又一拳,他完全没有反抗,直到一口血吐了出来,他才扣住了王可可继续的手。
“王可可,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那么选择!”
沈浪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掷地有声。
“十八岁,你成了我的女人,那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再让我选择,我还是会强了你,绝对不会给其他男人机会!唔……”
沈浪还没说完,王可可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
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残忍了,竟然在那么多年后再遇见的时候,旧事重提,将她的伤疤全都揭下来。
“沈浪!你怎么不去死!”s11;
沈浪唇角微扯。
这些年,他从一个街头混混到如今身价百亿,做了什么,只要他自己清楚。
在这个过程中,有太多人想要他死,可最后死的都不是他,只是如今,当王可可将这句话撕心裂肺喊出来时,他竟然真有那么一霎那想把命给她的冲动。
“可可,时隔五年,你还不肯原谅我?”
“原谅?”王可可笑了,“一个强我的男人,我没把你立刻送进监狱,你就谢天谢地吧!”
“只要你送,我就进。”沈浪紧紧扣着她的手,“可可,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哪怕你让我进去五十年我也愿意!”
“沈浪,我他妈就是喜欢一条狗,都不会喜欢你!”
王可可翻身一脚就踹到了他的胸口,强行摆脱了他。
沈浪知道王可可身手不错,可这几年来,他没有她的丝毫信息,没料到时隔多年,他姐果然都拿她没办法了。
不知怎的,他心头突然就有种无言的骄傲感。
“可可,其实你真没必要挣扎。在这里,没有我允许,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沈浪知道,这朵带刺的花,时隔多年,还会属于他。
王可可这才反应过来:“你说这是你的地盘?这是你的地方!”
“当然。”
天寒露是他从一个小小酒吧发展起来的,哪怕有些勾当伤不得台面,但不得不说,它给他带来了无法言语的财富和人脉。
“沈浪,你果然是他妈一个渣滓!”
之前,王可可没有了解过天寒露,当然不知道这个生色场合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可在这短短二十分钟内,王可可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全都被打破。
世界上竟然又这样可怕残忍的地方,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像是货品被明码标价,甚至还会被特殊惩罚。
他们简直活在地狱里!
就是这样可怕的地方,竟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王可可眼中的厌恶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沈浪的骄傲突然都变成了难堪。
她是警,而他到底是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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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就像是五年前第一眼他就想要她一样。
沈浪咽了口唾沫,那天极致的感觉突然就涌了上来,那是这么多年来,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给他的感觉。
“可可,就算我是一个渣滓,但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你他妈啊——”
王可可刚咒骂出声,沈浪突然用力,将她直接按在了墙上,用力一撕扯,竟是不管不住的侵略。
这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被撕裂的痛感,就像是五年前那个夜晚一样。
那个可怕的少年成了如今可怖的男人,而他们是一个人,都做着同样的事!
郁风听到动静出来时,就见到了这一幕,他第一次见到沈浪发疯,饶有兴趣的在一旁。
沈浪当然知道,可是,拥有王可可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他根本不想停下。
王可可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而郁风那双不怀好意直白的眼,也深深烙印在了王可可的身上。s11;
他们,都是变态!
一通结束,沈浪终于松开她。
哪怕是王可可身体素质不错,如今也瘫软在了沈浪怀里,根本爬不起来。
沈浪满意的低吟,咬着她的唇,许久才错眸:“还没够?”
“呵,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控,好奇多而已。不错,持久,这女人叫的也不错。”郁风笑的露骨,“只是喜欢上一个警察,你这口味还真是独特。”
沈浪嗤了声,将王可可抱在了怀里,打算到卧室去。
郁风突然拦住了他:“沈浪,她已经到我了,这门……她可不能出去了。如果你不能解决,那我不介意帮你。”
沈浪眸光一深:“这件事不劳你费心。”
没走几步,沈浪道:“让那个变态把事情赶紧解决了,省的你每天在这里烦我。”
郁风笑笑,不以为然。
到了另一间房内,郁风刚进去,就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
“郁风,我会杀了你的。”
隔了很多年,郁佑终于肯和郁风开口说话,可去是透着无限杀机的话。
郁风笑笑:“这话你说了很多年,最后不还是要跪在地上求我上你?”
郁佑双眼一缩,浑身都在颤栗:“你催眠了我!”
“你难道不开心吗?”郁风不疾不徐的向他走过去,“这么多年来,你还是忘不掉我,哪怕我不催眠你,在你心底,我也是你唯一的主人。”
“郁风!”
“怎么?害怕了吗?”郁风突然笑了,“郁佑,顺从本心其实没那么难,以前你能做到,那么现在你依旧能够做到。你要相信自己,你会成为一个最棒的努力。”
“啪!”
一巴掌。
郁佑用了全部的力量。
他从来没那么恨过,哪怕是被驯养过,他也没那么恨过,可当时过境迁,他以为自己可以过想过的生活时,这个男人却用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他击碎了他的希望和向往,只留下了他的难堪和狼狈。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又凭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