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喉结快速滚动着,她那若有似无的摩挲,刚好是他的敏感,他只感觉冲动一触即发,这样的安浅让他竟然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我得宠着,容历。”
安浅突然说,指尖摩挲着他的唇:“我呢,不宠可不会跟着你,如果你宠我更顺着我,我自然就什么都会答应你。”
“和我谈条件?”
容历的嗓音又哑了几分,他含住她的指尖,刻意的逗弄,一双眼更是火辣的盯着她,欲望不可为不直接。
“我有这个资本。”
安浅说的平静,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容历非要留下她。
容历咬住她的指尖,动作放柔了些:“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就说什么都会答应我。”
安浅的话,容历听了进去,也让步了,可他是商人,自然不会让自己亏,反而再进一步为自已制造更多的利益。
“你要的……我都给。”安浅抬眼着他,笑的抚媚,“可你也要宠我。”
爱,这个词,安浅实在说不出口。她宁可一直当只宠物,至少这个身份会让她清楚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不再痴心妄想。s11;
“宠。”
容历挑眉,拽着她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他懒洋洋的坐下,指尖一压,修长的腿缓缓敞开。
他撑着脸侧靠在沙发边缘,眸光越发炽烈:“我很喜欢你伺候我,很舒服。”
安浅的脸火辣辣的烧起来,她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这个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要求。
“你、你这个……王八蛋……”
她嘴里骂着,却还是跪在了他的身前,这种臣服的姿态下,容历唇角扬起一抹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种样子,不过当时你很乖。”
安浅脸色一阵青白,她哪里是乖,完全就是被逼无奈,如今也是……
她的妥协,容历很满意,她的温顺,容历也满意,可是,他感觉不她的心。
容历要的很凶,更不客气。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可以温柔宠溺,可对情事,却总要掌握主导权,容历重欲,任何花样都想要在安浅身上试一试。
也里,安浅双手被束,无力的趴伏在床上,她整张脸红到底,却只能无力的承受。
因为容历说,这是之前她答应他的条件,让他在床上为所欲为一次。
而容历自然没有放弃这么一次大好机会,他几乎用了能尝试的所有姿态。
这两日接连被折腾,安浅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反正也逃脱不了,她用几天时间,让事实再一次击垮了坚持。
容历在她面前,就是不可逾越的山峰。
安浅坐在客厅里电视,双手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得入神时,容历走了过来,一眼到她手腕上的痕迹。
前两天玩的凶,到今天都没有消掉。
安浅之前会刻意穿着长袖,今天天气转晴,有些热,她就穿了吊带。
除了手腕上,身上也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容历下手很重,当然安浅也不甘落后,容历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牙印一片片,如果不是当时她确实很舒服的尖叫,他可能真以为她恨不得把他当仇人吃了。
聽聽聽&nbs
“准备回国了。”
“我不走。”
安浅不想回国,她知道回国要面对什么,她本能的不想去面对。
“由不得你选择。”
容历直接抱着她去了卧室,给她换好衣服,见她沉着脸坚持不走,直接走过去将她扛到了肩上。
“容历你他吗的王八蛋!放开我!”
安浅这几天几乎没什么力气,打了几次架,次次被压制不说,床上更是被压到底,她都有种被榨干的感觉,可她还是不肯老实。
“爷揍你了啊。”
容历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安浅的屁股上,她一愣,余光到沈潋僵硬的错开视线,她脸一红,猛地挣扎,双臂搂住容历的后背,张嘴直接咬了上去。、
“嘶……”
今天,容历穿的很薄,安浅这一口下去,他直接倒抽了一口凉气。s11;
这小女人,真是要咬掉自己的肉才罢休。
安浅做了几日无用功,可再麻痹自己,她还是知道,一旦回国就会变得不一样。
她抱着容历的后背,双手都在打颤,在容历踏进小船时,小声祈求:“九哥,我们不回国好不好?”
这几天,安浅表面上真的很乖巧,可他们其实一直都在冷战,除了上床外,他们几乎没有过多的交流,个别说安浅如此亲昵的叫他。
容历心头微软,可只沉默了几秒,立刻就强硬起来:“不行。”
“我不想回去,我们不回去好不好?”安浅憋了几天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九哥,我真的不想回去,你在这里陪我过年行不行?”
小小的期盼,还有嗓音里的颤栗哽咽,听的人心疼,容历也不例外,但他还是说:“不行。”
安浅求了很多次,容历都不答应,软的不行,安浅也不管自己的情况,直接反抗起来。
船很小,安浅挣扎几次不成,突然抱住容历亲了上去。
容历一怔,本能的抱住她就要索取,安浅双眼猛地一亮。
“爷——”
安浅突然把容历推到水里,吓得沈潋失态惊叫。
容历讨厌雨,更不会喜欢水,他这跳下去,火气绝对难以平复。
可是,沈潋反应再快,在这小船里也会受到限制。
“扑通”一声,容历直接掉下了水。
安浅反应很快,直接就松开了他,容历双眼深沉,能拽住她,却还是如她所愿的掉下了河道。
在容历掉下去的瞬间,安浅直接就站了起来,在小船摇摇晃晃中,直接跳上了岸,接着就是头也不回的往里跑。
安浅也不方向,只知道跑,只要有路,她就跑,遇见狭窄的河道,她就直接跳过去,一连跑了半个多小时,差不多跑出了镇子,她才停了下来。
周围的环境很好,幽幽静静,和小镇一样,这里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花,很香很美。
她已经跑不动了,再者以容历能力,他很快就会跑来,再挣扎意义也不大,她干脆躺在了草地上,望着无边无际的天。
没几分钟,浑身还湿透的容历就追了过来,他双眼阴沉盯着悠哉的安浅,咬牙切齿的低吼:
“安浅,你向天借了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