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今天秋阳高照,那月亮一样的太阳洒下明辉,再没有了酷暑时的猛浪。照往日的势头,这歪脖曹肯定得搂着弟媳的屁股蛋大战五百回合。可是,今儿个这老东西一肚皮心事,伺弄着吴金莲的地时,一会儿又走神,过了一会儿还唉声叹气。叫他舔痒痒,他也打不起精神头,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劲都没有。
吴金莲正半眯着妩媚的桃花眼,等着大伯子哥来弹奏她这架人形钢琴,她等着发出银荡的叫声。那种莺莺燕燕的叫声,别说男人,她自己都爱听。可是,这回老东西不知怎么了,明显不在状态。吴金莲打开媚眼,叭,抬掌扇了歪脖曹的屁股一巴掌,赌气道:“老东西,你怎么啦?不想弄就明说,老娘又没求着你!你村主任没了,拉着一张驴脸给我看?吊!”
“哎呀好金莲,你也是势利眼,我不是村主任了,你个骚娘们都敢打老子的屁股!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唉世态炎凉哪!”如今的歪脖曹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头哈巴狗,到处摇尾乞怜。他现在不是村主任了,手头没权没势,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的那些人,忽然变脸,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歪脖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变得顾影自怜,精神恍惚,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以前你是村主任,你都敢吊起我的贱身,拿鞭子抽打我的屁股,差点没把我的屁股抽出疤来。上次你弟回来,还撵着我问,问我屁股上的伤哪来的。你个老东相,从前你作威作福那时候都忘了?呀,想起来了,你还扇过我一耳光!不行,我得扇回来!”吴金莲想起过往的梁子,顿时就来劲,夹起腿子,从台球桌上坐起,她的挺耸椒乳沉甸甸的就垂挂在胸前,两腿间露出一大片茂密的黑草丛。从黑草丛里,不断散发出一阵阵的骚气,躲在附近的田有鸟看了,虽然下面的宝马发动不了马达,但是他心里也是痒痒的,流起了涎水。
“好金莲,这都是报应。你真想扇,那你就扇!我是你的一条狗!”歪脖曹忽是在台球桌上学着狗的样子爬了几步,还学狗叫:“汪,汪汪!汪!”
学得维妙维肖,把吴金莲逗乐了,笑得俩乱颠乱抖。这妇忽是拿腔说:“老狗,把你的狗头伸过来吧!”
歪脖曹想央求吴金莲替他办大事,自然是有求必应。这老狗心说反正没外人知晓,就抹下这张脸不要了,只要讨得吴金莲欢心,就是让他吃屎喝尿都行!等我重登村主任大位,到时候谁欠我的,我都要十倍地讨回来!想到这,歪脖曹暗暗奸笑一声,当真乖乖伸出了狗头。
吴金莲想当初,她是新媳妇才过门没多久,这歪脖曹就打她主意,有一回趁着丈夫不在家,这狗东西喝得醉了,就不要脸走来家,见弟媳在卫生间洗澡,这老狗竟闯入浴室,兜起她的屁蛋子,把粗糙如磨石板的大手就侵入她的痒处。不顾她反抗,直不愣登把邪恶的柱子一搠,就搠入了她的泥洞。
吴金莲大声尖叫、呼号,无奈嘴巴被老狗捂严实了,发不出声音。就这样,吴金莲被歪脖曹这条老狗强、奸了,完事后老狗甩了一把钞票,威胁说,敢说出去就让她弟弟失业,让她一家没有好日子过。当时吴金莲一则看他是大伯子哥,而且还给了钱,二则她是良家妇女,把丑事嚷嚷出去,那她名节就毁了,家里家外,对谁都没好处。正是吴金莲的忍让,壮大了歪脖曹的狗胆,只要弟弟不在家,这老狗就跟幽灵一样,偷摸潜入家里,脱光她的衣服就极力扇崩,三回五回,渐渐地吴金莲就跟着学坏了,她发现偷男人很来感觉。日久天长,她就由一名正统的良家变成了一个风骚的荡妇。
丈夫劝她一起去广东打工,她打死不去。在家除了上班,下班就想男人,跟地下情夫作一处欢乐场,上天入地无所不为。把一口泥洞都捣上了瘾头,一日没男人耕地,她就浑身不得劲,寻死觅活过不下去。
就算这样,并不意味着,她心里面对歪脖曹这老狗的恨就没有了。这吴金莲老记仇了,哪怕是把她的地耕上瘾了的情夫,她照样不会原谅。对她来说,偷情归偷情,仇恨归仇恨,一码是一码,分开算。见得老狗萎了,当真伸出了狗头,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这吴金莲忽是变态似的冷笑一声,叭,使劲地就扇了歪脖曹一个大嘴巴。一大嘴巴下去,扇得歪脖曹打个跌,差点没晕倒,半天眼前只见无数的星星在冒。这老狗还一个劲夸:“打得好,打得妙!扇老狗嘴巴,扇得好哇!”
见得歪脖曹这个狗屎贱的样子,吴金莲感觉在做梦,都不认识这个男人了。这个强、奸过她的男人,曾是龟寨村的二号人物,曾经多少村民对他点头哈腰,瞧瞧现在,这老狗沦落成什么样了。吴金莲虽然天天卖骚,可她不傻。一见老狗蹶屁股,她就知道老狗要拉什么屎:“老东西,你实说,是不是有事求我?”
“啊?”老狗暗骂,这骚婆娘,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聪明了?麻痺的!老狗在心里把弟媳骂了个狗血淋头后,便是点头哈腰的说:“没有没有,我啥事没有!好金莲你想多了,嘿嘿嘿——”
“真没有?老狗你别装了!”吴金莲一对勾人的桃花眼笑成了弯弯月,一阵快意恩仇说,你个死老狗,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个老东西也有低三下四求人的一天。
歪脖曹见瞒不过眼,就哈着腰承认了:“嘿嘿好金莲,哥是有事求你!我……”从前歪脖曹都是别人求他,现在轮到他求人的时候,忽然舌头打结,喉咙发干,臊得说不出话来。
躲在某处偷听的田有鸟也是唏嘘不已,想来那狗日的老东西还是村主任的时候,眼睛都挪到脑门上,在村里走路都横着走,神气得不得了。可眼下,这狗东西一落魄,马上就变成一头哈巴狗,那猥琐的样子,令人生厌。不过,这狗东西门路挺广,求不动老婆,就走来求弟媳,为了套住狼,他还真舍得孩子。要不是亲眼见到这出好戏,有鸟还真不敢相信!这小子看热闹的劲头丝毫不亚于国人,见到这么大的热闹,这货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一样。庆幸这趟没白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吴金莲难得有一回当家长的感觉,不由就神气起来:“你求我啊?求我什么事?”
“那个……啥,我说不出口,怕你生气……”歪脖曹摸了摸狗头,摸得一手的湿汗。
“死老狗,老娘这块地给耕多少回了,早就是烂身子烂地。给你糟蹋成什么样了,再说,你现在是一条狗,我生个气你就怕呀?”吴金莲打心眼里一边瞧不起这个臭男人,一边又需要这个臭男人给自己的地浇水施肥。
“那,我说。是这样,我想让你……那个啥……去给牛村长按摩按摩……他最近闪到了腰,所以……”歪脖曹也知道这事很混帐,还不是一般的混,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磕磕巴巴的,说不利索。
“按摩按摩。”吴金莲一听就知道意味着什么,哧,冷笑着说:“你个狗东西,为了你的小小村官帽,把弟媳送给别的男人睡!不要脸!”
“好金莲,我才四十出头,正是发挥我的光和热、为村民服务的大好年华啊。你说,除了当村主任,我也不会干别的!求求你金莲,拉哥一把!哥把你的恩情永远记在心里,对你感恩戴德!老牛那个狗东西早就对你眼馋了,你只要出马,保管迷倒老牛!”
吴金莲一介草民出身,长这么大还不曾被人这么强烈的需要过。眼见歪脖曹作垂死挣扎,为了重夺村主任大位,不惜孤注一掷。不由的,吴金莲也有些心动,不管怎么说,歪脖曹还是村主任,她也能跟着沾光。现在这老狗什么都不是,她发现自己都打心眼里看不起他。这是一种糟糕的感觉,当村主任的情妇,跟当什么都不是的老头的情妇,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床上的瘾头再大,她也需要女人的虚荣心。同样,她是知道的,牛大佬能在龟寨村稳坐钓鱼台,数十年不倒,是他在乡里有过硬的后台。目前所知的,他跟第一副乡长阮门圆关系极好。
“早先你说过老牛在乡里有个阮副乡长。问题是,一个副的,能说得上话不?”吴金莲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歪脖曹满心以为弟媳答应了,喜得抓耳挠腮:“好金莲,阮副乡长在海城有人,他说得上话的!只要你哄好了老牛,我的村主任大位就一定还是我的!到时候,为了报答你,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
“死老鬼,你在位的时候,老娘也没得到你多少好处哇?倒是老娘这块地,给你耕了多少回了,我都记不清!你弟弟的便宜,全让你这老狗占了。老混蛋,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连弟弟的便宜都占!”吴金莲笑骂着。
“好金莲,话别这么说。敬有常年不在家,你一个青春少妇,在家守活寡不容易。我当初是喝多了马尿,对你干下了禽兽事,那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么多年来,你也得到了享受,不是吗?我好的时候,又是给你买项链买戒指,吃穿用,哪样没给你买过?”提起往事,歪脖曹有点委屈。
“死老狗,一些小恩小惠,你记得倒清楚。那我的名节呢?我的身子呢?我的贞操,不全给你了?我的地都快给你捣烂了,老娘要几个钱花,你心疼啦?死贼球根,再说嘴,老娘弄死你!”吴金莲置气,放肆地又扇了老狗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