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年轻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能耐,不是大师,是什么?”
“华帮,出了一个周大师,今后,炎夏的武道,便是有热闹可看了……”
就在众人纷纷对周风敬仰不已的时候,也有不少大佬,摇头道:“此人,年轻便是如此能耐,只可惜,惹上了雀宗,即使他身手再好,又如何对抗整个雀宗?”
这一次江南省举办的武道大会,就在周风一掌拍死雀宗弟子王兆,和众大佬的议论纷纷之中,正式结束了。
这一次过后,炎夏武道便是热闹起来了,武道中人都知道,邙山市,出来了一个周大师,还当着众人的面,一掌拍死了雀宗的弟子。
这也是雀宗这些年来,遭遇的最大挑衅,恐怕不止这些大佬想不到,就连雀宗的人,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武道大会,居然会冒出来一个周大师,还当众杀死了他们的弟子。
武道大会结束后,不少人便是对周风,进行了评价。
有的人认为,周风年轻气盛,又有如此能耐,杀了雀宗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更多的人则是觉得,这个周风实在过于狂妄,雀宗好歹也是个大门派,就这么将雀宗弟子杀死,一点情面也不留,十分不理智……
更有好奇者,则是在武道大会结束后的一天,亲自跑到华道武馆,试图想看一眼,周风的真面目。
不管武道中人如何说,或者好事之人,如何登门求见,他们都要失望了,因为周风,此刻根本就不在华道武馆,也不在邙山市,他已经和淘爷,前去了深山老林之中。
原来,在结束了武道大会后的第二天,淘爷,便是找上了门。
说起淘爷,周风自然不陌生,说起来,两人可真有些不打不相识的味道,两人是在一次拍卖宝物大会上认识的,周风记得,当时,淘爷抱了一个寒石过来贩卖,结果被众人嫌弃后,又拿出了一个已失去了效果的灵芝,企图蒙混过关,被周风揭穿后,对周风怀恨在心起来。
这便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之后,周风将淘爷的眼睛治好后,淘爷也是与周风,一笑泯恩仇,已将他认作了朋友,还送给周风一个佛珠当作礼物。
而这一次,淘爷来找周风,一同前往这炎夏北部的深山老林中,也与淘爷受伤的眼睛有关系。
之前,淘爷曾提起过,他的眼睛,是在一次古墓中寻宝,被一株奇怪的植物所伤,周风听闻后,便是认定,这古怪植物,是个树妖……
周风将淘爷的眼睛治好后,那个古墓,便是成了淘爷心中的一个疙瘩,后来淘爷决定了解心中的疙瘩,准备再次前往那古墓一探究竟,也邀请了周风前往。
这,便是此次两人前往炎夏北部的深山中的由来。
三万英尺的高空。
一架从江南省机场,飞往炎夏北部的飞机上,坐着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一个年纪约有四十岁左右,另一人,则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五官端正,面容清秀,他身穿着休闲装,一脸淡然的模样,至于身旁的那人,倒是长得有些凶恶,看上去,十分不好惹的模样。
不过此刻,这两个看似完全不同的男人,却交谈的十分融洽。
这飞机上的两人,正是周风与淘爷。
这会儿,淘爷的手中,握着一个手环模样的装饰品,他对着这手环看了半天后,不相信地问道:“就这不起眼的破玩意,真的能保护我?”
周风一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还我!”
淘爷见状,鼻子一哼,道:“还你,想得美!”
讲罢,淘爷便是将周风送他的手环,直接戴在了手腕之上。
这个手环,是周风早就答应过淘爷的,因为之前淘爷,送了周风一串佛珠当作礼物,虽然那串佛珠,被周风当成了装饰品,直接扔在了房间的角落,估计都已蒙上了几层灰……
不过周风此刻送给淘爷的这个手环,比淘爷送他的佛珠,起码好上了百倍,因为,这手环,被周风施加了真气,已有了灵性,算得上,是个小型的护身法器了。
关于这手环,其实这并不是周风第一次制作这种小型护身法器了,之前在杨莉莉的生日聚会上,周风也送了同样的手环给杨莉莉。
此刻,淘爷佩戴上了周风送他的手环后,顿时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传来了一阵清爽的感觉,这股异常的感觉,令他不由的脸色一正,惊讶道:“这玩意,真的有奇效啊!”
淘爷是从事倒斗,挖宝一行的,对于各种奇怪的法器法宝,自然是见了很多,具有灵气的法宝,淘爷也私藏了不少,此刻,他一佩戴上这手环,便是能感受到手环给他带来的影响,很明显,这个手环,乃是一个真正的法器。
不过周风却是被淘爷的模样给逗乐了,他忍不住摇头道:“就你这样,还去挖宝呢,区区一个手环,便是如此吃惊……”
淘爷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我这不是,受宠若惊嘛,想不到,周兄弟居然如此够意思……”
两人正说笑着,突然,一旁的座位上,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
“喂,你们两个人,吵不吵啊,这是飞机,不是酒吧!”
这女人声音虽然好听,不过说的话,却是令周风和淘爷,眉头一皱。
转头一看,周风便是发现,他的身边不远处,坐着一位面相美艳的年轻女人,这女人虽然戴着墨镜,不过却依旧挡不住她娇媚的脸蛋。
女人的身边,则是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此刻,这老者也是望着周风和淘爷,一脸的嫌弃之情。
淘爷是个直性子,而且只与宝物法器打交道,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美女丑女之分,哪怕现在给他一个仙女,和一个宝器,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宝器。
因此,听见了这漂亮女人的话后,淘爷立马面露凶相,回道:“妈的,死丫头,老子讲话,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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