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娘来时做了许多披荆斩棘地做了许多记号,离开时,沿着明显开凿的那条路,他们二人顺顺当当地沿着原路返回。
下坡时,胡五娘还拉着男人的衣袖咻地一下滑了下去。
别说,王瑜那丝质外衫,已然是破损得不成样子了。
王瑜看着虽然满脸灰尘,衣服的破损虽然也有些破损,但胜在扎实耐磨,想看到女人肌肤的他还是彻底失望了。
胡五娘一身尘土,但是丝毫不在意地牵着缰绳准备上马,王瑜一席话脱口而出:“反正你也回不去了,跟我去庄子里吧。”
胡五娘扭过头,冲着他撇了撇嘴,道:“怕是不行。”
“王公子,身为王氏门阀独自,半夜邀请良家进门,怕是有损你父亲的名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就冒了出来。
王瑜吓了一跳,他明明没有察觉到着附近有人,况且这山脚可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怎么突然冒出了个人。
他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此地还有另外一个人影,不觉又望了望眼前那个一脸无奈的女人。
胡五娘耸了耸肩,视线又朝着他身后挪了挪。
王瑜扭过头,发现自己身后,男人一身黑衣,站在自己身后,容貌俊美,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肃杀。
御衙门统领聂凉是也。
王瑜作为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纨绔,和武将出身的聂凉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日里撞见也是不会打招呼的。如今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也不过一尺的距离,自己还感受不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想想就极其离谱。
“聂统领不愧是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将。”王瑜也不慌,连忙鞠了个躬。
“王公子,现在这一身还是早点回去换件衣服吧。”聂凉听到男人的恭维也没有做出何等反应,只是越过他,对着满脸无奈的女人说,“叫你不要自作主张,你总是不听。”
“山上有紫衣沙那样的大贼人,要不我们两一起合力将他拿下?”胡五娘却突然想到眼前男人的实力,立即兴奋道。
“你想彻底得罪欧阳吗?”聂凉原本就黑沉的脸色彻底阴郁下来,一把抓过女人的手将她扔在马上,随即自己也跳上马,将她牢牢地压在身前,冷冷地看着王瑜道,“我这就将违纪的丫头押送回城,王公子,告辞。”
看着像个包袱一样被扔在马上的女人,王瑜忍不住道:“聂统领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聂凉骑在马上,只是凉凉地回了他一眼,道:“御衙门内不分男女。”
说完,牵着马绳,一骑绝尘而去。
王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倒是觉得有点意思,胡五娘若只是个乡野村妇,又怎么能获得聂凉的青睐,如果她不是乡野村妇,又会是什么人呢。
岳晨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在大海里漂泊的小舟,生死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她最后的意识,是主人微微蹙眉,仿佛听到什么。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只是岳晨已经精疲力竭,内力仿佛被男人抽干一般,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男人在她身上反复折腾。
男人最后一下很仓促地将自己的子孙尽数射到她的体内,然后没有半分温存地抽了出来,随意在她身上擦了擦,便披上衣衫。
岳晨眯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眉眼间充满着担忧:“让,让奴替主人更衣。”
“你好生休息吧。”男人系上扣带,又披上青色外衫,掩盖了他充满侵略性的肌肉,仿佛又恢复成斯文儒雅的书生。
说完,便听得几声家具挪动的声音,男人似乎就离开了屋子。
800多珠珠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我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