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盛夏,张灯结彩,民间组织者赛龙舟丢粽子,纪念着先人。而在宫廷内,男宾女宾都各分坐其堂,享受着皇宴的盛情。
刺客鸡鸣未已,众人盛装端坐在各自的席位上,等待着主人出席,此等宫宴,虽比不得元旦上元节,但是也是普天同庆之喜日。
整个长安宫,张灯结彩,偌大的宫殿,文官武官以中心轴分为两侧,贵人们穿着朝服端坐在属于自己的席位上,等待着圣人的出席。
而圣人正在皇后寝殿内,穿戴好常服后,余光扫过皇后,见她正在慢条斯理地理着清单,便稳稳走过去,盈盈握住皇后的纤腰,微微抬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再看着皇后手里的锦帛,笑道:“不过是些贵女罢了,你莫不是要点鸳鸯谱。”
皇后感受着身为夫君源源不断的热量,即使到了中年,孩子都生了六个,仍是俏脸一红,细声细语道:“只是分配那些个才俊打马球罢了。”
圣人看着锦帛里的名单,勾起一丝笑,扶住皇后的腰,缓缓地朝着她那一处刺去。
终是已经生了六个孩子,皇后的穴儿还是那么让他销魂。
“啊……”皇后捏着锦帛的手一松,还好身后壮硕的男人牢牢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锦帛。
皇帝头颅枕在皇后的颈窝处,好似端详着皇后整理着马球名单。
下身却像是中了魔似的不知疲倦地刺向着皇后的敏感精致。
“快些,怕是百官已经守在前朝等待夫君临朝。”皇后被撞得形散魂散,但是头顶的发髻仍旧精致服帖。
“这个欧阳醉,你倒是和聂凉分作两队。”下身虽然忘情地摆动着,眼睛里清明得没有一丝情欲,一手隔着几层锦缎捏着皇后的椒乳,一手手指指向马球双方的领头人物名单。
“听说着欧阳醉,倒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无心朝政——别……”感觉到自己脆弱的锁骨被男人轻轻咬着“妾刚换好衣呢……”
“不碍事……”男人缱绻地声调引得皇后一阵春潮袭来,绞得龙根几乎都要断掉,而他的回应就是更加猛烈地捣弄着凤穴:“欧阳,为夫另有安排,不过这两人针尖对麦芒,倒是有一番趣味。”
皇后虽说早已习惯男人索求无度,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言语组成完整的语气:“嗯,别,那捣那处……聂,聂家遗孤,为了,为了一……啊……别,嗯,恩,为了那个……约定,都二十有六……啊,我要去了……”
在皇后彻底失守,大量春潮涌至穴口处,皇帝也被爱妻的穴夹到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龙精冲着早就红肿不堪的穴儿就大力射了进去。顿时将皇后的小腹灌得鼓了起来。
守在皇后宫殿的宫女早已习惯皇上对皇后的索求,看到帝后二人已尽兴,从宫殿外陆陆续续地端着水盆,身为皇后的首席女官看着皇帝紧抱着皇后迟迟不松手,也不由得脸红道:“该让娘娘好生洗净。”
年过中年,但是身为武将出身,年少将星的皇帝,睥视着不卑不亢的宫女,道:“你就这样将她的杂物清掉,我要和皇后商量待会宫殿的议题。”
要是之前的老女官早已习惯帝后恩爱,倒也无事,可是她年满许了人家,如今这个是刚升上来的女官,虽然心性是够了,但是经验倒尚缺几分。
女官正为难着,以往若是遇到皇上早上兴起,朝着皇后狠狠恩爱一番倒也罢了,今日,皇后也要早起去太液池举行端午盛宴,可是这一身泥泞,待会行走时泄了一身可如何是好。
皇后看出了她的窘迫,连忙温柔道:“将铜盆毛巾放置一旁即可。”
女官红着脸将铜盆放在案几边,只听闻皇后又道:“你们先下去吧。”
偌大的皇后寝宫,瞬时只留下帝后二人。
皇后这才娇嗔道:“夫君总是这样,我都换上礼服了,还没个正形……”
皇帝亲了亲她娇艳的唇,不满足道:“看你穿的越是皇后样,为夫就越发来的兴致,只怪你老是勾着为夫,非要为夫成为昏君才好。”
皇后轻轻推着下身已然疲软,但是上身还腻着自己的男人,言语中终是带着不满:“夫君想做昏君,妾却不想做妖后,该上朝了……”
写一下帝后……
我是包含着爱写着这一对,他们未来也算是半个助攻吧
戏份不会很多……
(其实我对宫宴有点胆怯,怕写的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