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翱他撤出了自己的手,把她身/上面穿的兽皮和他自己身/上的所穿的兽皮同时一掀,瞬间,两人便/赤,裸相见。
看著眼前娇嫩尚未苏醒的绵盈,翱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唾沫,黑色幽深的眼睛里燃烧著的火焰,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他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了左边的绵盈一下。
黎晓立刻便抖了一抖,鼓鼓囊囊的绵盈也立刻跟著颤了起来,如同风雨中遭到迫袭的花儿在翱眼前抖动,使得他差点儿失控。
他张开嘴巴将绵盈裹进嘴巴里。
先是细细地舔,再来便是用力的吸,最後还用到了牙齿,像在嚼什麽东西一样切割著,力道不大,但绝对足以令她受不住。
这边琴著,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著,粗糙的手掌握住另一边的绵盈摆弄,将绵盈攥在手中,小雌性身上特有的香气传到他的鼻腔,俊脸微微一肃,立刻放出被裹得鲜红的柔/软,将脸埋在她胸/口深深地呼吸了口气,伸出舌头在引,人的沟/壑中慢慢地舔著。
滚烫的舌头一遍又一遍抚过绵盈的边缘,引得她阵阵颤抖,两只小手揪住他的臂膀,用力摁下去,细/嫩的双/腿也开始在他的腿/间磨蹭起来。
好热唔,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出来了,她迷/离著眼睛,痴痴地看著顶头的房屋,细嫩可爱的十根小脚趾因!难受的感觉蜷缩了起来。
他开心,他的小雌性娇嫩的很,非常合他的脾气。
在黎晓迷糊的目光下,翱抵在她身上的男剑毫不犹豫的刺穿了身体下面的她!
从他进入她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就屏住了呼吸。
最初进来的时候只是稍微觉得痛,随後便是很大的痛楚,身体被某长剑割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生生的割成了两半。
唇瓣微微张开,因爲疼,她连声音都发手这下子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全身颤颤地哆嗦著,细嫩的双/腿/间有著一个长剑,真是疼也把她疼死了。
“唔——好痛啊”
见她痛苦的脸,翱一急,想去安慰她,可这一动却带动了还栖/息在她密道里的男剑,疼痛的感觉更甚,她小嘴张得更开,却只能沙哑地呜咽,腿绷得直直的,脚背也绷了起来,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整副娇躯都在颤抖。
真是疼,她很少受过这样的疼,自从被他破,处以后,这样的疼痛总是会出现。
黎晓的神情因为痛楚都变得恍惚起来,她拧著两道秀气的眉峰,黑白分明的眼里浮著浓浓的雾水。
“乖……别哭、你别哭。”
翱小心的摸上黎晓的脸,努力维持身体的岿然不动——尽管他被她的密道绞得发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看著她汗珠的小脸,他心底又是想笑又是心疼,最後竟不知自己到底该做个什麽样的表情比较好。
她睁著迷/蒙的泪眼望著他,“我疼……”
就这麽一声软软糯糯的喊疼,让翱瞬间心软的不像样子。
大手往後捧起她小小的脑袋,凑上去啄了又啄,嘴里柔声哄著:“乖,马上就不疼了,不哭。”
意识到自己好像流了眼泪,黎晓有点恍神。
“乖啊,我的雌性乖”
他还在低声的呢喃著,“有我在呢,不哭,不疼了呵”
有他在。
纤细的小手爬上翱的手臂,感受到了掌心下面紧紧绷起的身体,嫩嫩的小嘴不由地绽开一抹犹带著痛意的浅笑。
“我不疼了,你进来吧。”
他差点儿以爲自己听错了,可定睛一看,她那红著一张俏脸闭上了眼,原本还微颤著的娇躯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似乎有东西从他们的交/欢,处往下滴答,黑眸向下扫了一眼,然後凑上前去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下:“不会疼了,我保证。”
说著便是自己忍住满额头的冷汗,慢慢地、一丁点一丁点地往里面去。
男剑缓缓地进入窄小的密道,内壁里面的娇嫩被一寸一寸的开拓、统领。
翱被绞得又是兴奋又是难过,总算是明白了爲何世间兽人如此,他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少许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那样做,他的小雌性很小很脆弱,如果他不想伤到她,那最好放松一点。
双/腿因爲他的进去而微微颤了几下,女子密道的部位被固的紧紧的,好像被分成两半的并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直到他稍微用了力,整个顶到她自己身体里,她才因爲那极度的感觉轻轻的呻,吟出声来。
大掌来到娇嫩上轻轻/揉着,绽放著的绵盈,他低低的喘,息著,有点语无轮次:“我——我能——好热,你疼吗还?”
见黎晓几不可见的摇了头之後,翱大喜过望,俊脸靠向她的面庞,轻声说道:“那我要开始了,嗯?”
开始?
黎晓懵懵懂懂地点头,却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麽。
但是当身体内开始有长剑冲击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他说的开始是什麽意思了!
小嘴微微张著呼著气,细嫩的绵/盈因爲他的每一次撞击开始在他掌心晃着。
他刚见她的时候,她与部落里的雌性相比,黎晓生得异常娇嫩些,皮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轻轻一允便能留下红痕或是淤青,水水润润的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娇软无力,美丽之极。
也亏得他自己有先见之明,来之前便在她脸上身上涂了东西,否则怕是会引起部落里面雄性的争夺也说不定。
翱的每一次撞击都被细细的柔/嫩包裹著。
渐渐的,他的动作恢复了原来的凶狠,顶弄的动作变的大幅度起来,把她做弄的呻,吟不断,一声比一声高,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男人尽情驰/骋的低吼,还有女人不知是痛还是甜的低吟声,久久不断……
作者的话:实在是通不过了,肿么办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