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炎姐姐,这次辛苦你了。”铁母说。
肝炎姐姐拿起一只香蕉剥皮。
“小事情嘛,而且我是专业的。”肝炎姐姐说。
“那我之前是艾滋病啊。”徐毅说。
“没到艾滋病让我截住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你一个人的话,一定跑不掉。”肝炎姐姐说。
“肝炎姐姐,铁母,每回我有事,都是你们俩保护我,陪着我。”徐毅说。
“应该的啊,他是你老公,我是你姐姐啊。”肝炎姐姐说。
这时候,徐毅的妈妈爸爸回来了。
“她是……”徐毅的妈妈瞪大了眼睛,肝炎姐姐的白色带黑边的裙子非常与众不同。
“妈妈,她是肝炎姐姐,这次就是她把艾滋病问题解决掉,然后我们都不是艾滋病人。”徐毅说。
肝炎姐姐挥了挥香蕉。
徐毅的妈妈快要晕过去,拎起徐毅爸爸的耳朵,又去公园了。
“肝炎姐姐,为什么你和铁母吃东西都小口小口的啊?”徐毅说。
“是吗?他也小口小口吃东西?”肝炎姐姐说,又咬了黄豆大一块香蕉。
“你怎么看刘磊?”铁母说。
“刘磊那家伙,就是个僵尸,我们不要对僵尸产生感情,任何感情,包括愤怒。”肝炎姐姐说。
徐毅默了一下。
“关键他老打电话来找毅毅,拒绝都没用。”铁母说。
“把他看为一个僵尸就可以了。”肝炎姐姐说。
“还有,刘磊身上有迷魂术,一见到他就软起来,拒绝不了他。”徐毅说。
“他还自称是毅毅男朋友。冤枉的毅毅愤怒的小鸟。”铁母说。
“这你都知道?”徐毅看看铁母说。
铁母眨巴眨巴眼睛。
“他再冤枉大戟不理他算我们的,不算刘磊是老公男朋友。在大戟上,他就是死人。”肝炎姐姐说。
“这个确实。”铁母说。
“大戟是什么?”徐毅奇怪的问。
“水深,你别问了。”铁母说。
“那刘磊怎么办?”徐毅说。
“刘磊,我反正不帮他,自己对付艾滋病去。”肝炎姐姐说。
徐毅想了想,“那不是说刘磊完蛋了已经。”
肝炎姐姐看看徐毅。
“看看他多可爱……”肝炎姐姐指着铁母说。
铁母眨巴眨巴眼睛。
“只能选一个,就选他,把刘磊扔一边去。”肝炎姐姐说。
“这个我明白,我离不开他。”徐毅说。
“跟他处三十年安全,跟刘磊处三年艾滋病,自己看,哪个好。”肝炎姐姐说。
“我只是一下子不适应没有刘磊的日子。”徐毅说。
“慢慢的就好了。搞定……”肝炎姐姐说。
“搞定?”徐毅惊讶的说。
“你很快会忘记刘磊的。”肝炎姐姐说。
“其实,你陷入一个误区,就是认为只有刘磊才能带来爱情,但其实,我能带来爱情,你让刘磊骗了。”铁母说。
“我知道……”徐毅说。
“肝炎姐姐,你特地从病毒界赶过来啊?”徐毅又说。
“好不容易批的假,一个月。”肝炎姐姐说。
“你解决艾滋病问题花了多少力气?”铁母笑着说。
“艾滋病是艾滋病病毒长弄的,我们一起联合,把艾滋病病毒长k了,现在艾滋病也要考虑我们才办事,从艾滋病手底下抢人还是很容易的。”肝炎姐姐兴高采烈的说。
“简称没花多少力气。”铁母笑着看徐毅说。
“小姑娘都容易爱上人渣,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人渣是不是艾滋病人,有时候艾滋病人就在面前,却不知道,一守不住,就,万劫不复。”肝炎姐姐说。
徐毅哆嗦了一下。
“我们的任务就是,从艾滋病手底下抢人。”肝炎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