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问用途,这盒十二块多的母贝粉一定是废物。”徐毅说。
“到我手里,就不是废物了,能不能买到才是问题。”铁母眨巴眨巴眼睛说。
“确实,不过,我们是不是买的太多了?”徐毅说。
“安阳滚蛋了,刘磊第一波过去了,现在还有一难,刘磊要找你复合,为期一年,你打不掉,将会和刘磊一起,随时不清白,不清白就会,惨不忍睹。”铁母说。
“我拒绝了刘磊啊。”徐毅说。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至少还有两难以上,刘磊才会淡出你的人生。”铁母说。
“所以,我们去买盒香吧。”铁母说。
“什么香啊?”徐毅问。
“有没有安息香?”铁母对着卖生活用品的大妈说。
“安息香没有了,只有栀子香。”大妈说。
“一盒。”铁母说。
大妈立刻把一小盒棒香拿给铁母。
徐毅作为小跟班,立刻拿过。
走到路上,徐毅闻了闻。
“铁母,真的好香哦。”徐毅说。
“一共十支,别弄碎了,一旦它的香料断了,点出来就有难。”铁母说。
“啊?断了就会有难啊。”徐毅说。看看棒香。
“你不是买了十盆花为了买护肤品吗?十盆就有十根香。”铁母说。
“有什么用?”徐毅说。
“小的引诱者直接死去。本身代表小康生活,有了它就可以小康生活。它会一类提供一个人倚靠,只要那个人不死,就能过小康生活,但是一旦死了,就必须再弄一盒香,否则就会自杀。”铁母说。
“这东西十盆就弄了十根?”徐毅左看看右看看这盒香。
“就是十根喽,会消耗你全部零花钱,然后,它代表一段还不错的恋爱。”铁母说。
于是,晚上就点了一根~
徐毅被呛得~
屋子本来就小只有十几平方米,北京寸土寸金,这小房子已经不错了。
这香并不是高级香,相反有点劣质,很呛人,但是铁母不许她出去,就让她被呛。
“问乞巧节何处寻,难觅湖南人。”一个古装公子说。
“没听懂。”徐毅穿着古装说。
“地震啦,地震啦。”一个人大叫着跑出去。
然后山摇地动,徐毅站不稳,努力的往外跑,古装公子已不见身影。
终于跑出屋子。只听咚一声,屋子塌了。
然后徐毅立刻就醒来了。
刚刚醒过来,吃了一粒褪黑素,又睡着了。
第二天,徐毅买了一盆鸭拓草。然后又买了一个鸭子图案的小花盆。
回到家,把草往铁母的花花那儿一放,高高兴兴玩耍去了。
铁母揉揉睡眼,看到鸭拓草和小鸭子花盆。
然后又睡着了。
“我就是个神经病,一大瓶椰子汁啊,加上茯苓夹饼和柠檬白巧克力,花了我五十块!”徐毅说。
“我把零花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徐毅低下头失落的想。
然后路过一元店,买了十只一块钱一袋的香袋。五只栀子花,五只百合花。
然后拎着这一包回来了,铁母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