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菜,徐毅的后妈父亲坐好。
铁母也坐好等着。
“铁母啊,我们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徐毅的父亲说。
徐毅默默吃苹果。
铁母嗒嗒肩膀,
算是承认自己是铁母。
“你瞧这孩子。”徐毅的后妈说,“几岁了啊?”
铁母看看徐毅的后妈。
“我……今年大概二十岁。”铁母说。
徐毅的父亲满意的拿起了筷子。
“你们俩已经……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徐毅的后妈说。
“没……有……”徐毅头摇的那叫个真诚啊。
徐毅的父亲笑着夹起一块鸡肉吃。然后倒了一杯白酒喝。
“喝酒吗?”徐毅的父亲拿着白酒说。
铁母把酒杯递过去,徐毅的父亲给铁母倒了一杯白酒。
徐毅吃完苹果,默默夹鸡块吃。
铁母居然喝白酒跟喝水似的,平时不看他喝酒,现在才知道,铁母酒量不错。虽然只喝了一口白酒。
“你们俩,谈婚论嫁也不告诉我们。”徐毅的父亲说。
“我们怕你们反对。”徐毅说。
“茅台。”铁母说,“还差一点醇厚。”
“肯定的啊,哪能和你喝的酒比。”徐毅的后妈说。
“铁母啊,这次打算住多久再走啊。”徐毅的父亲说。
“我准备把毅毅带走。”铁母说。
“这样子,但是毅儿还在上学。”徐毅的后妈说。
“一年后就高考了,高考完我就带走毅毅,然后毅毅可以去我们那儿,然后大专也会迷迷糊糊发大专证的。”铁母说。
徐毅的后妈和父亲对望一眼。
“吃菜,吃菜。”徐毅的后妈说。
吃完饭,徐毅和铁母去睡觉。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一点都不别扭。
因为家里的床位不够,只好挤一下。
“怎么办?”徐毅的后妈说。
“怎么办,徐毅她跟定了铁母,现在两个人都睡一张床去了,这是铁母在告诉我们,徐毅他保了。”徐毅的父亲说。
“万幸没有夫妻之实,要是有夫妻之实,我们输定了。”徐毅的后妈说。
“我也知道徐毅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们被艾滋病能量控制的人,为了活着管不了这么多了。”徐毅的父亲说。
“不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就不是我们的亲人。首领说的很清楚。”徐毅的后妈说。
“还是你舍得,亲生女儿都不在乎。”徐毅的父亲说。
“我亲生女儿早死了,我亲手掐死的。”徐毅的后妈说。
“当初就该掐死徐毅,留到现在,我们控制不了了。”徐毅的父亲说。
然后徐毅的后妈睡着了。
徐毅的父亲看徐毅的后妈睡着了,立刻收拾一个包袱。走到徐毅的屋子里,用一只大箱子装上徐毅少有的一些东西衣物。
立刻把徐毅弄醒。
徐毅揉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
“毅儿,跟他走,快走,不要再回来了。”徐毅的父亲说,非常小声,恐怕惊动徐毅的后妈。
“为什么啊?”徐毅说。
铁母也醒过来,不解的看看徐毅的父亲。
“你跟铁母的事首领已经知道了,我们都是艾滋病能量控制的人,没救了。快走,不要留在这里,他们会……杀你的,一直没有下手,是知道你跑不掉。现在你身边有铁母,他们一定会下手,快走,不要回来了。”徐毅的父亲说。
铁母低下头,没有眨巴眨巴眼睛。
徐毅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给她解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好好对她。”徐毅的父亲说。
铁母低下头。起身,拉着箱子,提着包袱。拎起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徐毅,大踏步走人。
徐毅迷迷糊糊还没有睡醒,就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徐毅搂着铁母的腰在火车上睡觉,不知道为什么。
到了北京才醒。
然后跟着铁母下火车,在永定门找了租了一间房子,徐毅这才看看周围,不知道为什么,等着铁母说。